10号,当我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玖月出现在北展后台的时候,惊愣了一大帮的人。
“丫头回来了!”伴随着一句,我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直到自家爸爸来了把我从人堆里解救出来。“不是去采风吗?”帮我理了理衣服,还帮我擦汗,埋怨道:“来了还不说一声。好派人去接你们啊。”
“嘻嘻,这不学校安排来北京采风嘛,不说是因为你们都肯定很忙啊,我就拉着朋友来了。反正我能找到,给你们一个惊喜嘛~爸~~~”
“行了行了,烦你谦大爷去。”说罢,挥挥手转身走了。(笔渣:也不知道是谁得知女儿来不了的时候在那一脸的哀怨和念叨。大林子和辫儿受不了都跑出去呆着了。郭老师:显你啊,滚蛋!笔渣:好咧!)
我乐呵呵的拉着玖月一个个的打招呼去了。玖月一脸星星眼;“我们今天在侧幕看么?”
“对啊,我们这不也没有票嘛,而且啊,侧慕可是绝佳位置,不是想看就看的,多少师兄弟上台前抢破头都想占着这位置呢。”
“嘻嘻,便宜咱俩了。”
北展钢丝节,将近四个半小时的演出。第一场堂良的《周文王》;张鹤伦郎鹤焱的《跳大神》;饼四的《八大吉祥》;九辫儿的《歪唱太平歌词》;岳越的《树没叶》;高栾的《绕口令》;爸爸和干爹的《义气千秋》。
怎么说呢,果然我觉得辫儿哥哥穿啥色的大褂都好看。这银灰色的亮面大褂穿着就很有气质也很精神。
我和玖月手拉手在侧幕站着,上场门围了一堆的人,其中也包括爸爸和干爹。
听着张云雷在舞台上嘚瑟的样子,从一队到九队挨个指名说那些队长太平歌词不会,说师父都没他唱的好,给郭老师字都摘了,喊着桃儿,我和玖月乐的前仰后合的。只不过我怎么听到了磨牙和骨头咯吱咯吱的响声?
看着九郎在台上向上场门的方向一跪,我脱口而出:“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年年有新坟,坟坟挨着张鹤伦。”
“哈哈哈哈哈哈~”听完我这一说,都捂着嘴笑。连小白都笑的上接不接下气:“你这是,哈哈哈,刷了不少的视频吧。”
看着皮皮磊和皮皮羊在台上作妖的样子,转头我看着自家爸爸:“爸爸,玫瑰园跪宾要新增两位了吧。”
郭老师听完连连点头:“说得对,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当我听到张云雷打着御子唱着:“巴啦啦小魔仙,乌卡拉,变森~”我直接笑的人都没了。
“好家伙,这口音。皮皮磊又撒泼又撒娇的。”玖月都乐的拍地板了。“都说云字科的说学逗唱,鹤字科的坑蒙拐骗,九字科的刀枪剑戟,霄字科的真傻耍酷一点都没错,哈哈哈哈哈。”
“呦,这都谁教的呀这是?”儿徒烧饼第一个表示不服。
“你们不刷抖音么,粉丝间都知道这个说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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