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皮忍不住的抽搐,就在医生准备发力的时候。我连忙大喊:“不不不,等一下!”
给一屋子的人吓一跳。
我手足无措地看向他们又一脸纠结地转过头扶着脑袋开口:“要不你们说点什么转移下我的注意力。”
“虽……虽然我胖,但是我……”
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像蚊子声一样带着哭腔,脸上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我也怕疼……”
郭爸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没事没事,这丫头不怕疼。”郭爸连忙摆摆手,似笑非笑道:“这丫头啊,从小就皮。三岁从楼梯上摔下来,七岁调皮上树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这丫头哼都没哼的一声,就这小小的脱臼就还疼?”
郭老师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极大
“没事没事,医生您就放心大胆地给这丫头接回去啊。”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多疼都没事啊!”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这个老父亲,张嘴也不知道咋说。
我另一只完好无事的手竖起一个大拇指看向我爸:“爸,您真是我亲爸……嗷~~啊!”
我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肩膀看向右手瞪大眼睛:“好,好了?”
惊讶之余还是疼的忍不住倒吸着凉气哀嚎。
张云雷抿着张笑脸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没事了。”
“啊嘶~喔吼吼”我转动了几下肩膀,动了动手腕。
闲暇之际还忍不住感慨了一下:“饼哥不愧是莽撞人,这杀伤力,真的……太大了!”
“噗哈哈哈哈哈!”
一屋子,五个大男人们还是没住笑了出来。
玫瑰园,书房的墙角那跪满了一排的人。
周九良双手背在身后像巡逻一眼巡视着。于大爷和高峰坐在藤木椅上,于大爷手里拿着一把戒尺,木桌上各放着一杯茶。于大爷此刻正心神不宁的看着手机屏幕,可是手机那端依旧平静。
烧饼一脸委屈地跪在中央,左边是张鹤伦,郎鹤焱;右边是曹鹤阳、尚九熙、何九华。
等我被推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杨九郎推着轮椅,孟鹤堂和张云雷站在旁边。郭老师和于大爷、高峰点头示意以后就走到了于大爷身边坐下。栾云平和秦霄贤对视看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走到郎鹤焱身边跪着“面壁思过”。
我看着眼前如此安静的场面,默默开口:“这个不用……罚的这么重吧?”
于大爷放下手里的茶杯刚想开口,饼哥率先一步苦着一张脸率先开口:“师父,大爷,是我错了。是我没注意脚下滑倒了……引的一众师哥师弟们都跟着被牵连还害的黎儿摔倒了伤到了胳膊。”
看着面前跪的一帮儿徒爱徒和孩子们,长辈们叹气。
“算了爸,干爹,这事算了,我膀子不是已经接回来所以就……”我想开口辩护,这时候张云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向他,他向我摇了摇头。
看着面前跪的一帮儿徒爱徒和孩子们,长辈们叹气。
“算了爸,干爹,这事算了,我膀子不是已经接回来所以就……”我想开口辩护,这时候张云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向他,他向我摇了摇头。
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我明白……按着规矩,越劝罚的越重。
“不,师父,这顿我该罚。是我的错!”饼哥低着头认错态度诚恳。
郭爸接过了于大爷递过来的戒尺,握在手中轻轻敲了几下,无奈开口:“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不稳重。烧饼是这件事的源头,30下,原本是应该打腿的但是考虑到马上要大封箱了。所以你们就改成手心吧,自己数,叫出声翻倍。知道了吗?”
跪着的“云鹤九霄”抬头应声:“知道了!”
孟鹤堂和周九良悄悄退到我这边,张云雷用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孟鹤堂乖巧地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两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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