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感受到了手机在口袋不停地震动,拿出手机一看。张云雷更是气的想将自己手中的手机砸在这秦傻子身上,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秦!霄!贤!”
“我我我……我错了师哥!”老秦哆哆嗦嗦地双手捧着手机想撤回时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认命地抬头看向了想弄死自己的张云雷,弱弱开口:“撤,撤回不了了……”
声音越来越小。
我站在舞台上背对着观众脱下了外面的大袖,脱下的那一瞬间底下洋溢着热血沸腾的叫喊声。嫁衣完美勾勒出的腰肢曲线,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头戴的凤冠和身上点缀的明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好像十五是满街的花灯。凤冠霞帔,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那一瞬间,张云雷看呆了。其他人也看傻了。
曲爷穿着火红的婚服缓步走向前,在他嘴唇微张: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玖月和一帮后辈们和同事蹲或站在侧幕紧张地看着舞台上的一切。
我移步到舞台中央,提身抬手开始慢慢旋转身体。齐胸九米的汉服如同一朵妖艳的红色彼岸花在舞台上绽放开来。
“哇!!!!”
观众席不约而同的惊叹出声,
“黎歌穿汉服转圈好好看!”
“这是我认识的黎歌吗?”
“啊啊啊啊啊,黎歌好棒!”
…………
有的细心的观众发现了,惊讶出声:“你们看黎歌的脚腕…是不是有点问题?”
旋转身体而随之转起的汉服离地旋至空中露出了脚腕,舞台的灯光打在我的身上,我的身影被摄影机投在大屏上暴露的清清楚楚。
看着我在台上的动作,玖月抓着幕布的双手拽的紧紧地,玖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要开始了!”
忽然,我借力往空中一跃,一个大跳在空中完美的呈现给观众,在场的所有人。打在我身上的灯光消失的那一刻,我也消失在了观众的视野里。
“刚…刚刚那是芭蕾里的大跳吗?”底下的人已是看傻了眼。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曲爷和我讨论时这首歌的故事。
那一年 ,长安飞花漫天,塞外杀伐声未歇。
刀光血剑,金戈铁马,车粼马萧,茫茫荒野,马革裹尸,血流成河。
他,身披银甲,手执长枪,在狂烈的风中,迎风而战,矫健的武姿,似在以生命演绎一段保家卫国的传奇。
落红漫天,柔风似水,桃花树下, 伊人盛装,天涯咫尺,小楼相思。
她,立于桃花树下, 纷纷扬扬的花瓣,散落一身, 相思染指桃花,随风飞向不知道的远方。
那一年长安城中飞花漫天,她披着火红的嫁衣决然远嫁,连春风都在泣血。他心中怀有家国,她的心中却怀有他。远嫁异国他乡,她又何尝不痛苦呢?和亲的队伍路过他身旁,春风吹起红帘,轿中她凤冠霞帔,较好的妆容,他见她原本眼中开倾世桃花,如今却桃花雨下。到底是她轻许了姻缘还是他转身轻负了她如花美眷?
我面对面看着舞台上那个扮演将军的演员,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看到了的是张云雷的脸。那一刻,我想到的是你轻负了许给我的诺言。
眼中闪着水光,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转身离去的时候,挺直的脊影,昂起头,如火的嫁衣烧红天边的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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