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话筒低下头借由理下衣服的时候咧了一下嘴角,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抬起头时面如常色,我举着话筒说:
“这首歌,是我写给我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人。”我拿着话筒声音顿了顿,
“他今天呢~”
故作停顿等着底下的呼声过去,我才重新开口:
“他今天呢……也在这个会场。所以……”
我偷偷将目光撇向了张云雷和他对上了视线,不知为何自己的语气有几分哽咽。我面对着观众席鞠躬,说:
“《是风动》唱给大家。谢谢!”
【介意听完二爷唱的《心云》再来听《是风动》哦!】
张云雷原本听到我这么说,对上视线了以后还坐在位子上心中暗想着是送给谁的?
反正肯定不是送给自己的……
张云雷是这么想的。
轻快的旋律带着些许的伤感,我直视前方缓缓唱道:
“若非万种飞烟都过眼,
怎会迷恋巫山的那一片;
若非海枯石烂相看两相厌,
怎又会弱水涨桑田。
以为衔泥归来旧堂前,
是我似曾相识的那一面;
以为积雪成川有孤鸿不知疲倦,
印下你岁月的足尖。”
“聚似飞霜不肯融,散如尘埃各西东,
痴人说着梦,都道情之所钟。
求不得就偏宠,心猿意马就相拥,
是风动,还是幡动,轮回难道就不同?”
从观众的视角只是看到我右手拿着话筒放到嘴边,轻轻将脸撇向了一边的观众席,看向斜前方的观众席伸出左手。
张云雷从吵完架那天开始就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适,不仅感觉到让自己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心脏像是被千根针刺地传来阵阵刺痛。
刚才在休息室说的那些话让张云雷本身就痛的心口更加地沉闷。
听了我刚刚在台上说的那些话,听到这首歌是送给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时,张云雷上扬嘴角,无奈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内心满是苦涩:
看吧,你算她什么人啊?在她心里你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不是吗?
直到……
“你是我身外,化白云任去来,
推开孤城万里,吹渡春风几千载,
我是你途中,有青山撞入怀,
不动声色见你如是才自在。”
张云雷错愕地抬起头,眼里满是不敢相信的惊讶目光对上了我满心欢喜,笑意直达眼底的脸庞。
张云雷就这样呆呆地坐在位子上和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我看着他懵懵的脸上手足无措的表情,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这首歌……”秦霄贤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怎么感觉好像听过什么的样子又好像不对。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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