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太阳像被罩上绛橘色灯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得身上、脸上,暖烘烘的。
徐徐微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微风轻轻吹过桂花树,抚过花草灌木丛,抖落了枝头凋谢的花瓣,点点星光洒落,花瓣随风飘落,只留下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悄咪咪的低语。
空气中传来一阵香甜的桂花香,树下铺满了灿烂的星星。微风轻轻吹动天上的云片,变幻莫测。云峰微动,天空中只留下几条白色的云带,从这头搭到那头。四方的天,高耸的城墙,焦躁不安的心,杂乱无章,使人心烦。
鹿忱忱的脸颊是泛红的不知是晒的还是别的,她此刻心烦意乱地睡不着,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眉眼中流露的一层伤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沈聿亦是如此,暗恼鹿忱忱撩拨了他的心不负责,心里又有点小得意:小橙子,我把思念告诉了心跳,不知你有没有听到,心是我的,可它里面装的全是你,留不得旁人的位置,它告诉我,除了你,它谁都不想要。多希望什么都不用顾忌了,好好的抱抱你,告诉你,这世间,都不如你半分重要。
盛子尧不知从何处蹿出来的,轻手轻脚的走到鹿忱忱的摇椅后面,鹿忱忱发觉头上一暗,撇了撇了嘴,耳边传来熟悉的伪声:“猜猜我是谁?”
鹿忱忱:“幼稚,盛子尧,你可长点心吧!孤是皇帝欸,谁会像你这般放肆。”
盛子尧:“点心?什么点心?”
鹿忱忱:“………”
“快来看啊,这里有人竟然装傻子了!”鹿忱忱两只手做成喇叭状,佯装大声呼喊。
盛子尧捂住鹿忱忱的嘴巴,“什么叫装傻子,不觉得这样很可爱吗?”
“哦,那你是真傻子,来人给孤拉下去发配到疯人院。”
“呵呵,我觉得可不可爱不重要,是楚雲觉得可爱才重要吧。”鹿忱忱翻了个白眼,不明白楚雲一个女尊国都能身居高位却无人有异议的高智商人才,会喜欢那种如降了智一般的废物点心。哦,这是盛子尧的屡番试验得出来的结论,他是帝师欸,竟然喜欢笨学生!还是说……不自知!
“啧,陛下尊师重道的礼数都忘了,怎能直呼帝师名讳呢?”盛子尧一脸的不自在,理直气壮的样子,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鹿忱忱:“盛子尧,你是真双标啊,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尊师重道?你都馋孤花溪国的帝师的身子了,你这是大逆不道,违背人伦好吧。”
盛子尧:“鹿忱忱你说的什么污言秽语,什…什么馋他,你你你,不知廉耻,哼。”
鹿忱忱:“哎呀,孤的大将军生气了啊,好了好了,她的名讳只有你能叫行了吧。,小气鬼,话说你俩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自那日霁月楼之后鹿忱忱就再也没见过楚雲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早朝都告假了,今天的奏折也没来督促我批阅。
盛子尧的脸颊唰一下的红了,像似初食禁果的小兽。她低头不语,小心翼翼的掩盖心中的那丝复杂泥泞。
鹿忱忱:“看你这反应像是有进展了?夫子那样呆愣的木头也不知道动了春心是一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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