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忱忱的耳朵痒痒的,红色漫上耳尖,小橙子,真好听。
我也不想那么喜欢他啊,可是他叫我小橙子唉!
“才不是,哼,狗男人,流氓,坏蛋。”
鹿忱忱眼睑微垂,掩去了眼中的清醒,心脏狂跳疯狂的宣告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沈聿,听说深爱是场谋杀,如果是你我就不怕,你是我第一次的喜欢,应该也会成为最后的偏爱吧!我想喜欢上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别人了。
鹿忱忱脚下生风,一溜烟就跑没影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忽然有些怕了,怕结果不尽人意,怕努力付诸东流。
沈聿望向鹿忱忱落荒而逃的背影,暗自发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触摸着他自己的唇角,传来一阵腥甜,唇上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不自觉的唇角上扬。他还是没忍住,程程那么聪明应该想到了吧。
“嘶~还挺凶,明明是你自己先招惹我的。”
沈聿站在原地好一会,起身翻墙离开。
勤政殿内鹿忱忱一只手撑着脑袋身子软趴趴盯着奏折痴痴地笑,时不时摸摸自己唇,又害羞的捂住自己的面庞。心里的小人得意洋洋的翘起了鼻尖。
嘿嘿~不愧是我,亲到了,好开心啊啊啊!!!真好亲,像甜甜的麦芽糖,甜度超标啦。
如果是在现代鹿忱忱也许就不会那么急着示爱了,她有足够的时间等他来爱自己,如果他感到困扰那就一切随缘去了。
都说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喜欢来临的时候大概不过是一阵清风,一盏白茶,一斑光影,一束玫瑰花,心里的七上八下。她不是那种勇敢表达的人,因为喜欢是小心翼翼,是一点一点慢慢的试探。是藏在心里的小秘密,想让他看穿,又怕他看穿。是怕他厌恶,给他带来负担,增添麻烦。想让他喜欢,又怕自己难堪。有了他世界变成了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
可是现在帝王身侧总得有一位帝后,不是他就会有别人,也许也会足够喜欢自己,但鹿忱忱还是更喜欢纯粹的爱。
她一直都希望会有一个人,只是纯粹的爱她。爱那个不太聪明的她,精于算计的她,矫情造作的她,无恶不作的她,爱的是她,而不是怎样的她。
在她犯傻的时候说:没关系,我聪明就够了。
在她精于算计的时候说:放着让我来。
在她矫揉造作的时候说:没关系,我担着。
在她作恶的时候说:这不是你要做的,只管爱我。
世间没有几人能做到吧,无妨,总要给心中留一片净土。
她有感情洁癖,别人用过的她不要,她已经把他归到了自己的地界,虽然有些霸道蛮不讲理,但这就她,独一无二不讲道理的她。
鹿忱忱放下手中的奏折,向外走去,秋月夜,凉风如丝丝缕缕的线,永夜中的流云在水中映入,洒落幽影,浮云随西风而动,影因水摇,沉浮漂飞,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晕开阵阵光圈。潋滟清影宛如一帘易碎幽冥梦,朦胧的月,洒落星辉,波光粼粼,仿佛水下藏匿着一座神秘城池,亦描绘着属于他们的柔情。
沐浴在这皎洁月光下,迷醉于月华与水镜流转的梦幻,一泓古意幽情刹那间涌入心怀,轻触水光,镜碎,情止,梦破,涅盘寂静。
沈聿,此刻你是不是也在因我雀跃,辗转难眠,还是已经进入沉沉梦乡?梦里会不会有我呢?
晚安,沈聿,我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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