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平静的水面,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忧愁,自己何曾不想恢复记忆,可自己却对此无能为力,每曾不管不顾的去想却总是头疼不已,难以承受;卿月总觉得要是记不起来的话自己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元淳:“哎”
当卿月还在为此伤神之际,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偏远小区的人,却出现在了这里。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为何如此叹气?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卿月听到声音后顿时僵住,灵魂深处似乎有一股力量想要冲破出来,卿月缓缓回过头望去。
只见来人一身墨色衣袍,如瀑布般的墨发倾泻而下,仅由一个红色发带所束起,手执折扇时不时的煽动着,走近之时周围似乎弥漫着一股龙涎香的味道,举手投足间满是翩翩公子的模样,让人心生好感;声音犹如一股清流,温和的拂过卿月的耳边,其中又夹杂着一道苏苏的音调,脸上戴着一副面具将上半边脸都遮挡严实,却依旧遮挡不住面具之下就是俊美容貌。
卿月轻声回应。
元淳:“不过是难解之事罢了,顺其自然就好。”
元淳:“看公子的气质应不是本地之人,何故来此?”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都是好眼力,在下因私事故此云游,见此处正在举办某种活动,故此留下歇脚一观。”
元淳:“是嘛,那公子可与此地的女子交换了东西?”
北堂墨染(水瓶座):“不曾”
元淳:“看来公子也没有遇见所对之人”
北堂墨染(水瓶座):“或许吧”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宁愿独自一人在这拱桥之上,想来也是不喜街上之事”
元淳:“甚是”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身边为何不曾跟有随从侍女?”
元淳:“她们都在街上玩乐,我不喜热闹便来到这拱桥之上透透气静一静。”
北堂墨染(水瓶座):“原来如此,看来在下打扰了姑娘,在下再次赔个不是。”
元淳:“无妨”
元淳:“公子不必如此,这里人来人往,却不曾有人驻足,唯独公子停下脚步来与之攀谈一番,想来也是一种缘分”
北堂墨染看着眼前的人儿,身着一袭白色衣裙,墨发随意散落于腰间,面具之下的眼睛甚是灵动,仿佛盛满了满天星辰,声音犹如百灵鸟般悦耳动听,举止大方却又不失礼节,让人忍不住的与其靠近。
然这些皆还不足以北堂墨染停下脚步,而让北堂墨染驻足的却是自己对眼前这位人儿的熟悉感。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说的是,相遇即是缘,在下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元淳:“卿月”
北堂墨染(水瓶座):“卿月,若是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倒是个好名字”
听到眼前这位公子说出的自己名字的诗,卿月不由一笑。
北堂墨染疑惑问道。
北堂墨染(水瓶座):“可是在下哪里有什么地方惹得姑娘一笑之处?”
元淳:“没有,只是听到公子脱口而出的诗让我想起了之前,我自己提到卿月这名字之时也是想到了这诗,由此才会笑出声来,并非公子自身的缘故。”
北堂墨染(水瓶座):“原来如此”
北堂墨染(水瓶座):“在下名唤墨染”
元淳:“卿月见过墨染公子了。”
北堂墨染(水瓶座):“依照姑娘方才所说之意,我们相遇便是缘,不妨便直呼名字便可。”
元淳:“公……墨染说的在理”
北堂墨染(水瓶座):“嗯”
两人相谈甚欢,诗棋从远处跑了过来,停在卿月的身旁。
诗棋:“小姐,大小姐让我来找你,她们现在眼下都已回客栈了,我们也快些回去吧!”
元淳:“好”
元淳:“墨染,就此别过。”
北堂墨染(水瓶座):“好,卿月,有缘再见”
卿月微微俯身行了一礼后,微微一笑后便带着诗棋走下拱桥,朝着客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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