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晓怜墨离开宸王府后,便来到了街上,看着眼前这陌生的一幕,晓怜墨眼里的光一点点消失黯淡了下来,一直走到一处酒楼的门外才停了下来,看了看身旁的酒楼,晓怜墨抬脚走了进去,要了一壶酒便坐在靠窗之处喝了起来。
看着独自饮酒的绝美女子,周围也不泛有不轨之人,就在晓怜墨伤心灌酒略醉之际,一男子不怀好意的走上前,假意关切道。
龙套:“小娘子,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和我说说?”
晓怜墨丝毫都未抬起双眸,便冰冷的说出一字。
晓怜墨:“滚”
此人见晓怜墨不识好歹,态度一下转变,威胁骂道。
龙套:“我好意看你独自一人便想为你解解忧,你别不识好歹。”
晓怜墨:“听不懂人话,我说了,让-你-滚!”
此人顿时火冒三丈,欲强行上前直接动手,却不料直接被晓怜墨用酒壶砸了过去,见自家兄弟被那女子欺负,与那男子一起的其余五人皆快步上前,这一幕直接吓跑了酒楼的其他客官,不到片刻,酒楼里便只剩下晓怜墨与那六人。
龙套:“好你个贱人,我兄弟是看上你了,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别怪我们对你硬来了。”
晓怜墨:“废话真多,想要我乖乖听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就是没想到你们六人畜生不如,趁着你姑奶奶没发火趁早给我滚蛋!”
龙套:“你……兄弟们,给我上,宰了这娘么。”
顿时间,打斗之声便传了出去,酒楼之外也聚了许多的人,没一会儿,便看见酒楼之上的窗户里飞出一人,狠狠地摔在了街道上,紧接着晓怜墨便也飞身了下来,其余五人也紧随其后出现在了街道中,晓怜墨顷刻间被围了起来,街上的人们惊慌失措的四散逃开,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瞬间只剩下打斗的场景。
北堂墨染出现之时,刚好看见因为略有醉意的晓怜墨,手臂被划了一刀,不知为何,北堂墨染的心突然疼了一下,疾速上前替晓怜墨抵挡攻击,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地上便哀嚎一片,倒地不起。
晓怜墨也在此时向地上倒去,北堂墨染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倒地的晓怜墨。
北堂墨染(水瓶座):“你手受伤了,本王带你去看大夫……”
北堂墨染欲抱起晓怜墨时,晓怜墨制止了,带着醉意迷糊的说道。
晓怜墨:“羡羡,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你认……”
可是奈何醉酒的晓怜墨听不进任何话,小嘴继续说着。
晓怜墨:“羡羡,我疼~”
晓怜墨:“有人欺负小丫头,你怎么不来保护我啊,小丫头好想好想你,你不要小丫头了吗?他们欺负我~”
北堂墨染只好不再说认错一事,现下最重要的便是晓怜墨的伤,只好暂时放弃抵抗,安慰着。
北堂墨染(水瓶座):“没事了~”
晓怜墨:“羡羡,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在这看见了和你长得一样的人,连声音都好像,可是,可是那不是你,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你怎么可能会在这呢,你不可能不记得小丫头的,我好难受,这里好陌生,我害怕……”
北堂墨染(水瓶座):“别怕,没事了,会没事的!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
晓怜墨:“为什么去看大夫?”
北堂墨染耐下心来,说道。
北堂墨染(水瓶座):“你手受伤了”
晓怜墨:“嗯?”
晓怜墨动了动,不由碰到了伤口,惊呼了一声。
晓怜墨:“嘶~”
北堂墨染(水瓶座):“别动了”
可是晓怜墨哪里肯安分下来,便说便坐起身来。
晓怜墨:“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不疼,只要有羡羡在,一点儿都不疼!”
说话空隙,晓怜墨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瓶金疮药,直接打开撒在了手臂之上,北堂墨染见晓怜墨即使疼的厉害也不吭一声,不免对晓怜墨有些心疼与好奇。
晓怜墨熟练的包扎了伤口,把一切都放回乾坤袋后,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身来,北堂墨染急忙扶住,晓怜墨歪了歪头,呆萌的朝着北堂墨染道谢就想要离开。
晓怜墨:“谢谢!”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打算去哪?”
安静了一瞬后说道。
晓怜墨:“……不知道,羡羡,我们去哪?”
北堂墨染(水瓶座):“不如和我走吧?”
晓怜墨:“好”
晓怜墨欣喜走到北堂墨染的身旁,伸手握住了北堂墨染那宽大且温暖的手,北堂墨染僵硬了片刻,只好拉着晓怜墨向宸王府走去;这一路走来,晓怜墨的小嘴一直不停,看见什么都说与北堂墨染听,北堂墨染也时不时回应。
待走到一段路后,晓怜墨不动了,北堂墨染停下脚步,回头询问道。
北堂墨染(水瓶座):“怎么了?”
晓怜墨:“我走不动了”
看着晓怜墨那可怜兮兮的双眸,北堂墨染再次妥协,上前一步,把晓怜墨公主抱抱在了怀里,其还不忘提醒道。
北堂墨染(水瓶座):“事出有因,逾越之举还望见谅!”
可是晓怜墨却并未在意,在北堂墨染的怀中缓缓睡了过去,到抵达宸王府时,晓怜墨早已熟睡,北堂墨染抱着晓怜墨一直到把晓怜墨安放在床上;但是北堂墨染抱着晓怜墨回来一事也皆在宸王府里传的沸沸扬扬,不禁有人猜疑晓怜墨即将会成为宸王府的宸王妃。
北堂墨染安置好晓怜墨后,想要把手从晓怜墨手中抽离时,却丝毫没有抽离出来,北堂墨染无奈一笑,只能坐在床边,静静守着晓怜墨。
不知过了多久,晓怜墨微微转醒,察觉到身旁有人时,转头看去,即使知晓此人不是魏无羡,是宸王府的王爷,却还是忍不住失神片刻。
北堂墨染(水瓶座):“醒了?”
晓怜墨:“嗯,抱歉!”
北堂墨染(水瓶座):“无事,就是不知道姑娘芳名?”
晓怜墨:“……晓怜墨,字无忧!”
北堂墨染(水瓶座):“倒是个好名字,取字之人可是希望你一生无忧无愁。”
晓怜墨:“或许吧!”
北堂墨染(水瓶座):“本王名唤北堂墨染,是黄道国的宸王殿下;姑娘要是没想好去哪?不如留在宸王府,直到姑娘离去!”
晓怜墨:“这……那多有打扰了!”
北堂墨染(水瓶座):“无碍,睡了那么久,想必姑娘也饿了,本王去让下人们传膳。”
晓怜墨:“其实不必麻烦,之前将你认错成羡羡,怜墨在此赔个不是。”
北堂墨染(水瓶座):“姑娘不必如此,想必那人是姑娘重要之人,与本王有些相像,认错成他也情有可原,姑娘不必自责。”
晓怜墨:“嗯”
北堂墨染(水瓶座):“若无事,本王便不打扰了,待会会有下人送来膳食。”
晓怜墨:“……多谢!”
北堂墨染离开后,晓怜墨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活力犹如一个玩偶一般,直至灵溪与几个下人端来了膳食,才微微抬眸望去。
就这样,晓怜墨在宸王府安顿了下来,晓怜墨手臂的伤,北堂墨染也请了太医来诊治,伤口也在一天天中痊愈了起来,北堂墨染更是无微不至照顾起了晓怜墨,苏寻仙为此不禁调侃了一下北堂墨染,可是北堂墨染却只是说这些仅此是自己对有用之人才上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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