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叫人懂酒的人教你,你呢,就先好学。”他抬眸,“正好啊,这几天安排一下,给你接风,我过段时日可就要离京了。”
严平一愣,“怎么突然要离京?”他眉头一皱,“难道那些流言是真的?”
“流言?”陆景行茗茶,“这茶喝得忒没意思了。”朝外头的人喊了喊,“拿几壶清酒来。”
严平有些发懵,也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就闭了闭嘴,下人动作迅速,显然是早早备好的。
见他一开,对瓶嘴猛喝几口,严平纳闷,昔日也不见他这般爱喝酒,这怎么这般熟练了?“少喝点,你喝不了太多。”
他摆手,“就点清酒,醉不了人的。”说着又一酒瓶见底,他往地下一丢,好在铺着地毯。
见他又开一瓶,这次只老老实实倒了两小杯,颜平问他,“说吧,是什么烦心事。”
陆景行挑眉,“想来你也知道京中现在的流言了吧?”他一口闷,又倒了一杯。
“你是说,你去宫里的事,还有……求旨的事?”
“都有。”他一啜,将酒杯捏在手里,“我现今在朝中也算是有名了。”
严平翻白眼,“何止是在朝内。”他端杯一饮,“在钰金城里谁人不知大奸佞兼大奸商念安居士?”
又倒了一杯,跟他一碰,“说吧,你怎么突然抽筋去淌这淌浑水?”
他摇了摇头,“为什么?为了权利呗。”
“啧。”严平不屑,“你说的话自己都不信,我又信什么?”
这家伙在十三四岁时,可是在甲榜上有名的,只是这人腻无趣,偏偏写了个不容易识的名讳上去,还阉儿坏一直不出去承认,硬生生让人从甲榜一名改到乙榜一名(yi第一声)。
这恶趣味,谁会这般傻?现在说他想插一脚?说出来就算是他自己相了,他也不信。
“是因为那位郡主吧。”见他不回,严平似笑非笑,“这下栽跟头了吧。”
他低了下去,微不可微了勾了下唇角。“是啊。”
“还栽得挺死的。”
“呵,我乐意,有意见?”
严平一愣,向上翻了个白眼,“这倒没有。”他又倒了一杯。“那此次是去?”
“右迁。”(左迁为贬,右迁乃升。官是贵右,但座是左尊。)
“连官都没有,你上哪去升去?”这是严平万般想不到的。
“使官。”
“什么?”严平一震,猛地坐直身子。“去哪当使官?”
“西蒙。”
“这?两国不都许久未有战了吗?”
“现在不代表未来。”
“你的意思是?”
陆景行又倒了一杯,为他蓄上,“今年冬季,边境坏了不少庄稼。”
但是有朝廷派粮,倒也不急于一时,且百废待业需得在春,可是西蒙呢?一整片国土位居西北,这次怕是多半撑不下去。
“这么危险的事,为何派你去?”严平一脸震惊,“这是因为婚事还是,陛下看中了陆家……”
陆家的什么?财力?陆家所经历的可是好几个朝代,在战乱时都能保存至今,必定是有一定缘故的。
“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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