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处疼痛中还带着一种酥麻感,还夹杂着隐隐的快意,临时标记虽然仅仅只是咬后颈注入信息素,但Alpha和Omega双方是都会得到快感的。
大概是因为安谕刚刚喊了疼,顾清宥接下来的动作轻了点,或者准确来说是温柔的,安谕原本有些暴乱的信息素也渐渐温顺了起来。
这个临时标记持续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算短,安谕被顾清宥按在怀里,被迫低着脑袋,身为Omega最脆弱又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咬在口中,可能是因为信息素太过贴合的原因,安谕并没有感觉到半分危险,甚至连表情也不自觉的变得沉迷。
顾清宥对此是没什么经验的,但这就像是本能一样,当然,顾清宥并没有完全依照本能,因为本能想让安谕身上全都染上他的信息素。
顾清宥点到即止,虽然不舍得放开,但他最终还是松了口,拉出一点点银丝,还带着些血珠。
显然,顾清宥刚刚咬的狠了。
Omega的后颈是微微凸起的,那光洁的皮肤下面便是腺体的所在之处,也是主要散发出信息素的来源,此时上面带着一圈牙印,还微微往外冒着血珠,看起来颇为可怜。
安谕伸手在后颈摸了摸,果然摸到了血,他可以非常确定是自己的,与顾清宥对视的时候,正好看见顾清宥在舔唇,其实下口这么重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被咬的是他,怎么这个Alpha还一脸不满的样子,安谕不禁道:“你属狗的吧?下口这么重。”
“那些针孔怎么回事?”顾清宥指的并不是安谕胳膊上的,而是他后颈处的,无论安谕再怎么A,但他的本质还是Omega,众所周知,Omega的腺体是非常隐私并且脆弱的。
正因为发现安谕后颈处的针孔,顾清宥的反应才这么大,而且针孔的存在十分凌乱,就连扎进去的手法都不太对。
医生在给病人扎针的通常会抹些酒精来麻痹皮肤的痛感,然后找准位置快准狠的扎进去,这样一来就不会很疼,但安谕后颈处的那些针孔,就像是胡乱扎的一样。
所以顾清宥猜测,那些针孔十有八九是安谕自己扎进去的,包括手臂上的那些,不过试问,在后颈处给自己扎针,再专业的手法都会翻车的。
就那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安谕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想怎么解释,最终的结论是他没什么需要解释的,他的事情和顾清宥并没有什么关系,相比较刚才,安谕已经平静了很多,就连信息素也能随意控制了,尽管腿还有点软,但他还是强撑着下了床,拿起衣服有条不紊的穿了起来。
反正都被看光了,现在也没什么。
安谕如此想到,如果忽略他红着的耳朵和因为对酒精上头而红了的脸颊的话。
他是真的对酒没什么抵抗力,尽管只是闻到,但他觉得整个人都被果酒包裹了一样,又甜又醉人。
被临时标记的Omega会对标记他的Alpha有依赖,安谕觉得这地方她是真的不能待了。
“谢谢。”安谕道了声谢,他其实是对抑制剂之类的药物有些过敏的,一般发情期他能熬就熬,熬不过就打抑制剂,打了抑制剂虽然可以抑制发情期,但通常会难受很长时间。
从来没这么舒服的应付过发情期,虽然还没有结束,但他现在一点也不难受。
顿了顿,安谕又在后颈摸了摸,感受到微微的酥麻感和疼痛,回答了顾清宥刚刚的问题:“这个……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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