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不同意?”君落冷淡的问道,在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疑问,因为叶玉墨没有任何选择。“好!”叶玉墨只能咬着牙同意。
到了第二天早晨,君落梳洗完就一个人去私塾了。至于为什么不带晓雾,因为她还不太熟悉上书房,怕晓雾去了要吃亏,而有她跟叶玉墨打过招呼他不敢太过欺负晓雾。
“总说上书房有一群上房揭瓦的孩子,那是他们还没碰到我叶君落!女儿身?就让你们看看女儿身能做什么!”到了上书房,由于时间还早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君落想想人太少了不好玩,看到一个前排座位抽屉里还放着一些书本。于是咱们的君落宝贝把那些书打开看看,看到书主提的诗她忍不住撇了撇嘴:“还没我写的好,上书房的学子也太垃圾了吧?”
就在这时书主来了,有几分胖眼中闪着精明的光,一看就是一个当商人的料。“就是你说我的诗垃圾?”“本来就是嘛,菜还不让人说。人贵自知懂不懂!”君落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一通数落,说完后连口气都不喘。两人的说话声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
在一出黑暗的角落,两个俊朗的少年聊着天。其中一个一身黑色锦袍,面如冠玉,一双桃花眼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总给人一种风流邪魅之感。他手握着一杯茶,手指转动,茶杯在手指中穿梭,奇异的是一滴都没有洒。他将茶放在嘴边吹了口气轻轻抿了一口:“好茶,不愧是上好的碧螺春。”另一个人一身白衣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头戴儒冠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话说,那好歹是你的堂弟,当今武王府的世子,你不帮帮?”
“有什么好帮的,那些事我不想掺和。帮了难免惹祸上身,我无论帮哪边都是错的。相权、军权、皇权三足鼎立,我不想站位。从来不觉得权利是什么好东西,相反我讨厌它,甚至不想接触它。这也是我迟迟不站队的原因,站了队,势必会卷入纷争,而这是一场一步天堂一步深渊的纷争,我不想参加。”白衣少年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你逃得掉吗?你的出生决定了你必将染指权利,卷入纷争,还必将是纷争漩涡的中心,你越是想逃避,想弃权,死的就越早越惨。”
“逃不掉,所以不逃,输不起,所以必胜。”
......
“小子,你要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书主愤怒地吼道。“有胆就来比一场!”“你还不配让我出手,荞儿你来!”书主明白自己肚里的几点墨水跟本就不够看,于是把自己的丫鬟叫了过来。荞儿开口颂道:
“晨起束妆对镜照,芳华逝尽苍颜老。
昔日朱唇现已干,自在无忧是年少。
倚墙扶床忆初见,两小无猜情无扰。
君妾已是陌路人,却还盼君念君好。”
“你觉得咋样?”白衣少年问道。“庸俗!总是一副深宫怨妇的形象,一点新意都没有。”黑衣男子不屑地说道。“你的眼光太挑了!”“看看他的吧!”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君落。
“就这?”君落笑笑。“听好了!”
“忆木兰”三字一出,一片哗然。“木兰?就是那个不在家相夫教子,欺君罔上女扮男装的木兰?”“有趣,她竟然选了这个。”黑衣少年把玩着茶杯说道。“你说他能写出什么来?”他转头看向白衣少年:“无非就是痛斥木兰无视礼法的行为嘛自古文人写得还少吗?”“不,我有预感,他会给我们惊喜。”
“窗外征兵铜锣响,红妆脱落着戎装。”“很普通啊”白衣男子说道。
“辞别爹娘舍家去,日光照甲寒意生。”
“风雪飘落压枯草,黄沙漫天了人烟。”“这些对于七岁孩子来说是不错,但也不如何出彩啊?”
只见君落深吸一口气,带着惊天的气势说道:“巾帼不让须眉志,剑不饮血誓不归!”一时间四下鸦雀无声。
为了这两首诗,我写了一晚上。所以请不要挑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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