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这个……时间倒是很精确啊,但是……
法官还是头一次听见能把死亡时间断言到分钟的,
法官:本庭对是否有必要以‘分’为单位讨论不在场证明存疑——就算有十分钟的误差,也不要紧吧……
牙琉:证人跟被告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可不能随便模糊!
牙琉在立证被告有罪上倒是很上心,
牙琉:比方说……我们的首支单曲《恋之禁锢刑 · 13年》,演唱时间就得精确控制在两分半以内,无论巡回演出多少遍都是这样。
法介:(这歌真不算长,当时我一觉醒来就没了……)
牙琉:本次询问的焦点,是相关人员以‘分钟’为单位的行动——医生推断出的死亡时间,是有着不可动摇的根据的。
法官:好,本庭明白了。那么这次的询问,辩护方也请注意一些细节。
牙琉:所以检控方建议,没事不要乱问问题——搞的证词乱七八糟的。
没关系,想问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也确实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了。
询问开始
~特定的开枪者~
BGM:尋問~アレグロ2007
法介:其实我早就想问证人了,那位医生是怎么把死亡时间精确到分钟的?——一般情况下,警备员(Anti-skill)推测的死亡时间,都是两三个小时的区间啊?
巴朗:这是很简单的‘减法’罢了,纯数学上的。关键在于师傅每天晚上的‘输液’。
法介:输液?
牙琉:刚才也有点提到了吧,被害人每天晚上11点到11点半都在输液。你们看,照片上有输液的装置吧?
法介:对啊,怎么了?
牙琉:对面的大脑门律师,你看一下输液管的针头。
牙琉指着照片右边粘着胶布的针头,
牙琉:它脱落了,是不是就可以认为是开枪打死被害人导致的?
法介:……我大概明白了,针头脱落的时间是开枪打死被害人的时间,从十一点开始流了多少药液可以算时间,对吗?
牙琉:对,这袋药液就像是一个沙漏,医生算出来里面的药液剩余量,是‘大约开始输液了十分钟’的状态。
牙琉拿出一份文件,
牙琉:这是医生开具的报告,请各位过目。
关于输液的报告书
照片上的输液袋子,是开始输液约十分钟之后的状态。
巴朗:然后,我进入病房的时间是案发时间后的十分钟,所以我不可能是犯人。
这倒确实没啥毛病……那该问点什么好呢?
法介:嗯……话说证人,当时你有没有注意到被害人的输液情况?
巴朗:我一进入房间,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火药味,然后发现师傅额头上的‘死亡印记’……然后就是垂在床边的左手,输液的针头已经脱落了。
牙琉:你还真是运气好啊,逃过开枪的一劫……要不是那个输液装置,你也摆脱不了嫌疑呢。
巴朗:哎,怎么说呢……全靠我的幸运色吧——就像我这一身金黄……或者说那位年轻的辩护律师的颜色,这种颜色总是为我带来幸运……在‘扎克与巴朗的速射秀’初次得奖的时候也是如此!
巴朗倒是很怀念自己的过往,
巴朗:至于这身衣服……我穿着它参加了魔术协会大奖赛!我还赢过了那位‘超高校级的魔术师’拿到了头等奖——不过那个小姑娘也是奇怪,一直坚持称自己用的是魔法……
法介:(哎呀,貌似让他沉浸在回忆里了……)
巴朗:不愧是幸运色!那包药液也一样……拥有着给我巴朗带来幸运的颜色啊!
他可真是喜欢黄色,但是……药液明明是绿色的啊?为什么他会说是黄色?可以追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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