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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眼睛里除了平视和仰视 更应该经常俯视 俯视疾病和痛苦 俯视角落和夹缝 我们眼中看到的 除了繁花盛景 还应该有世间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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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天上蓦然划过淡淡的不祥血色。
而自己脑中沉寂片刻的欢愉也再次出现:“令使使~是「血涂狱界」呢!”
丰饶的结界… …必须尽快突破,毕竟,谁也不敢赌这结界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小到神智全无、魔阴身发作,大到当场死亡… …
但,他的剑不行。
丰饶一向奉行「令诸有情,所求皆得」,祂是从不拒绝祈愿,不忍视衰亡和病痛的星神。如此,想必令使的力量也可以轻而易举获得。
而自己,只是堪堪身为欢愉令使几天而已,除了脑中星神的呓语。
总而言之,失败的机率很大,即使是胜利也必定是惨胜。
但,如果是星神出手那么一切便都手到擒来了。可是帝弓司命为游弋星神,此刻不知道在哪个星际诛杀孽物、追杀丰饶;而唯一能够求助的常乐天君,坦白说,他并不认为对方愿意出手。
即使星神之伟力凡人难以触及,可凡人亦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家园。抛开旁的不谈,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白衣划过弧度,如画眉眼凌冽生寒,宛如皑皑雪山之巅最纯洁清冷的那捧雪,眉间一点红愈发妍丽。
欢愉似委屈般大叫:“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令使使竟然不找阿哈帮忙!”
君朝对此置若罔闻。
他仿佛不知疲倦般挥剑,朝着前方前进,周围丰饶孽物换了一批又一批,渐渐的,这些没有神智、只知攻击的怪物没有再围上来。君朝再次将目光投向天空,这一次,却看见了淡淡的光点转瞬即逝,还没等他思索就见一辆星槎直直的、朝着倏忽撞去。
一瞬间,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同样,冰色剑光闪过,带起三尺冰寒,君朝看见了双目赤红的镜流。不祥的念头在心中萌生,蓦然,他想到了那位狐女。
龙吟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糅杂着哀转之色,又仿佛是战争分出胜利的号角、引领着联盟士卒奋力拼杀。
暗红的、近乎干洇的血铺洒在地上,君朝擦去脸上血液,向隐隐发抖的镜流走去,离得近了,就听见她的喃喃低语:
镜流:“白珩…白珩… …”
她执呦的一遍又一遍念下,原本剔透红眸现出如血般的不祥、暴戾恣睢。
君朝不了解这位罗浮「剑首」,但即便是他,也曾听闻过镜流与白珩的故事。先前他以为镜流孤傲难近,结果却分外重情义,看着昔日故交好友死在自己面前,竟是要提前步入魔阴了。
但是现在不可以。
他摘下发带,果断为镜流戴上。
如雪一般冰凉干净的气息席卷鼻尖,隔着布料,她只见少年清隽的身影,临近耳侧的声音下渗至四肢百骸,她抬头,唇瓣翕动:
镜流:“你先去看看丹枫吧。”
君朝“嗯。一起。”
仙舟人坠入魔阴的时间大概是在800到1000中,他虽不知镜流年龄多少、总归是700向上的,亲眼看见好友的死亡,也算是时候尚且未到,也该步入魔阴了。
现在的镜流,是一个定时炸弹。
他可不能放任对方,总之,先放自己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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