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叶红鱼打算回自己的院子,被她们拉住美其名曰一年没见了,有话要说,大家一起睡。
叶红鱼并不是很情愿,“三个人挤一张床真亏你们想得出来,挤死了!”
对此淮竹只是微微一笑,秦兰吃着叶红鱼带回来的冰糖葫芦,她决定不计较她将她拍进地里的事了,“反正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不过说好了二姐你不能把我踹下床。”
当时她还做着美梦,然后就被踹到了地上,而且不止一次了。
“你要是敢啃我的手我照样踹你。”叶红鱼很嫌弃,秦兰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老是傻笑还抱着她的手啃。
秦兰鼓了鼓腮帮子咬下一颗冰糖葫芦。
“红鱼你额头上的神火印记怎么不见了?”淮竹刚刚就注意到了,但现在才问出来。
“我用面脂盖住了。”毕竟这个印记太有特点了。
淮竹凑近看很自然完全看不出来有一层脂粉,印记也完全被盖住了,“看不出来唉,你用的哪家的脂粉,我也去买点。”
这个年龄的少女正是爱美的时候,对胭脂水粉很感兴趣。
“我自己做的。”寻常的脂粉就算盖住了也太假,而且还不持久,所以她就自己做了。
淮竹双眼立马变得明亮,不愧是红鱼感觉没有什么是她不会的,“你连这都会做,我也要。”
“很简单,我那里还有一些,我有做脂粉的方子回头写给你。”叶红鱼表示这并没有任何的难度。
在红鱼面前淮竹表达得会更多,因为想要叶红鱼表达太难了,直接抬手轻抱了一下她,“好啊,准备洗漱睡觉吧,秦兰你今天吃糖吃得太多了,不准再吃了,过来漱口。”
今天红鱼回来,虽然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但身为长姐不会忽略任何一个妹妹,秦兰今天吃了太多的糖葫芦了,早就超过她平时给她制定的标准了,偶尔放肆一下也可以,但现在都要睡觉了肯定不能让她继续吃了。
“最后一个。”秦兰赶紧将嘴里的吃完,又咬了一个。
淮竹站到秦兰身后,身上冒出一丝黑气,宣布了一个沉痛的消息,“秦兰,接下来三天你都别想吃甜食了!”
秦兰留下两条宽面条泪,只能含泪享受着这三天内最后的一颗糖葫芦。
洗漱后,洗掉了脂粉和口脂,整个人看着气色差了很多。
睡觉的时候,三人都穿着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淮竹和秦兰特意将中间的位置留给叶红鱼,虽然叶红鱼并不是很想,秦兰睡觉出了名的不老实,淮竹也不是特别老实手脚经常搭到她的身上,而叶红鱼躺下的时候是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睡在二人中间被迫害的只有她。
以前三个人一起睡的时候年龄还小并不拥挤,现在三个人睡一起倒是显得有些拥挤了,对睡在中间的叶红鱼来说就更拥挤了,半夜一只手突然搭过来,叶红鱼立马睁眼,这一年在外,即使是睡觉只要周围有动静她条件反射就会醒过来,她想来拿住那只手放回去。
旁边的秦兰也蹭了过来,手脚张开呈‘大’字,腿搭在她的大腿上,咽了咽口水,呢喃道,“鸡腿……好吃的大鸡腿……”
叶红鱼深吸一口气,额头爆出十字,她现在真的想把这两个人都给踹下去。
秦兰梦里梦到了一个美味的烤鸡腿,下意识地张嘴就要咬下去,叶红鱼忍无可忍了,抓着秦兰的手放到她的嘴边,秦兰就这么啃着她以为的鸡腿也就她自己的手,然后抬腿将秦兰踹到床的最里面,这样她都没醒。
“睡得跟死猪一样!”
身边出现一块地方,叶红鱼往里面挪了一点,闭上眼睛再次入睡,幸而后半夜没有人伸手或者抬腿搭过来。
神火山庄的日子很平静,王权无暮看着自从回了家周身气质平和了很多的叶红鱼,“你的家人很关心你。”
“不过是两个白痴罢了。”大的小时候就一个劲儿地缠着她,后来还带着小的一起。
王权无暮不理会她的嘴硬,“果然这世间最能让人软化的就是感情,其实你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偏激,不动不动就提剑砍人。
“你搞错了,我并不需要感情这种东西,还有我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一个鬼魂在这说。”要不是院子里的桃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她的念力没有反应了,她早就将他烧了。
好的,王权无暮知道他踩到她的痛点了,但他毫不在意,在叶红鱼的身边待的时间越长,他感觉他的灵魂和她的联系越紧密,叶红鱼没将他烧成灰,也是因为他消失了,她恐怕的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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