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用手护着宋亚轩的后脑勺,将人按在镜面上,两人的姿势格外的引入遐想,刘耀文冷厉的声音响起,字一个一个的落在宋亚轩心上
刘耀文:小妈,欢迎来到地狱
宋亚轩手纂着桌角,霎时屏住呼吸,怔在原地
刘耀文松开宋亚轩没有丝毫留恋的推门而出,连一个背影都没给刚缓过神的宋亚轩留
书房,刘耀文把捏皱的信展开,用茧子像裂痕爬满荒地的手摩挲着泛黄的纸张,脑子里满是丁程鑫说的话
丁程鑫把信恭敬的放在桌子上后背着手站在刘耀文的身后,刘耀文把信封打开后浏览起里面的内容,当读到某段内容时眉头紧锁,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节奏感十足的响声,半晌才开口
刘耀文:展家不是很早就消声匿迹,这封信从何而来?又怎么会出现在宋亚轩那?
丁程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展家有人认识宋亚轩,而且关系匪浅
丁程鑫把一张快要烧成灰烬的纸张拿出递给刘耀文
刘耀文:展逸文?
丁程鑫:嗯,展逸文是曾经风靡一时展家的大少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笔也深受私塾先生的赞扬,唯有一点,坊间传闻他是个花花公子,时常游走在风月场所,沉迷于呆在新仙林听歌、小憩,但展家覆灭后,他便不知踪影,仿佛人间蒸发般
刘耀文把纸张打开投在灯罩上,隐藏的字体缓缓浮现出来
刘耀文:信是写给宋亚轩的,宋亚轩与展逸文是旧识
丁程鑫:您说的不错,三姨太的确认识展公子,而且展逸文在新仙林听曲时指定的人便是宋亚轩
刘耀文: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刘耀文握着手眼睛死死盯着煤灯苦思冥想
刘耀文:宋亚轩,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清晨,秋雨唰唰地下着。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起一张灰蒙蒙的幔帐
跟往常一样,丁程鑫为宋亚轩准备好梳洗的东西,只不过丁程鑫手里总攥着一份日报,宋亚轩觉着好笑,平日呆在深院的丁程鑫怎么会对外面的时事感兴趣,与平时的打扮也不同,丁程鑫久违的戴着金丝框,一向平静如深潭明水不动声色的脸上带着笑,但笑的让人瞧着阴翳,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还不如不笑
宋亚轩:二姨太家那边的事处理妥善了?
丁程鑫:凌晨还在嚷着,直到鸡鸣时才消停会,怕是一时半会理不完,三姨太要是有话想跟老爷说,可以让我代传,这下雨天的容易害病,省的惹一身不痛快
宋亚轩:有心了,我倒是无事,不过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他们因着什么吵成这样鸡犬不宁的状况,俗话说一家人没有隔夜仇,有些话打开天窗说明白不就完事了
丁程鑫:有些事一旦牵扯到利益,就不单单是隔夜仇那么简单了,整天呆在芳草园你也不自在,你要想去看戏也行,切记勿引火烧身,隔岸观火即可
宋亚轩:嗯
丁程鑫把备好的伞摆放在门外最显眼的地方,大堂里,还未走进,便已听见了姨婆骂街的吼声,宋亚轩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宋亚轩看见来人,想起昨晚的事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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