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他?宫远徵?
“我的确不会,”宫尚角意味深长地看了某位现任执刃一眼,“如果远徵弟弟当执刃,宫门也不会乱成如今这样,放着无锋刺客前山后山地到处跑。”
至宫尚角开口,宫远徵才终于回过神来,惊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哥,我怎么可能当执刃……”
宫尚角似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只是人多眼杂也不好太过明显,只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
别怕。
一片喧嚣里,宫远徵只看清了哥哥的口型。
【“我不是这个意思……”宫尚角闭上了眼,“罢了,别想这些了,明日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今日先休息吧。”
“我就是要在这坐着,一直坐到天亮。”
“你!”
宫远徵别过脸,声音闷闷的,“后背疼,我躺不下去。”
“伤着了?怎么回事”】
“不会是……”既然宫远徵是水镜中的执刃……那么他后背一定会和他一样被刺上密文啊!
宫子羽似有所感,然而还未来得及阻止众人观看,水镜中的宫尚角便把宫远徵的衣服剥了下来——
【“让我看看,”宫尚角绕过去,伸手扯他的衣服,本以为宫远徵会抵触还用了点力气,没想到人直接靠在了他身上。
——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惊诧非常,那是满背的密文刺青,明显是极新的手笔。
“这是……”
“老执刃背上的密文,长老们说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所以现在被刺到我身上了。”
不妙的预感升腾而起,宫尚角一下子拢上他的衣服愠怒道,“……这是能让我看的东西么?”
“按理说不能,”宫远徵有些无辜地抬起头,“可是我疼,自己上不到药又不能请别人帮忙,哥……你不会不管我吧。”】
宫紫商聊胜于无地用手挡住脸,光明正大地从指缝里往外看,“天哪,连宫尚角都不敢看,这是我能免费看的东西吗?”
“可以,我和上官浅都看了也没事,”云为衫一直晕晕沉沉的没什么精神,但看到这也有些想笑,“那密文都被模糊处理了。”
上官浅直接轻笑出声,“这水镜还怪好心的。”
长老们悬着的心又落了地,挺好,这是个有分寸的好水镜。
“可我说的得不是什么密文!”宫紫商干脆把手拿了下来, “我还没看过远徵弟弟脱衣服的样子呢,好像比他平时还要好看…·怪不好意思的。”
金繁无奈扶额,他刚捂完大小姐嘴,现在又想去捂她的眼睛了。
此刻还有个人和金繁的想法不谋而合。宫尚角脸色随着水镜中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沉,如果不是长老们也在场的话,他想把议事厅里所有人都丢出去才好。
【半晌,宫尚角明显叹了口气,“转过来。”
他似乎终于放弃脑海中的天人交战,手指轻柔地落在背部的肌肤上,仔细地替宫远徵涂好药膏,最后终于低低地耳语了一句,“别慌,哥哥一直都在呢。”
宫远徵按住他的手,扭头去看宫尚角,眸子亮晶晶的……】
水镜中的画面再次闪白。
“这徵公子先前在议事厅能言善辩的,怎么到了角公子面前还像个小孩子。”几个侍女悄悄笑成一团。
上官浅美眸一转,欲言又止地看向宫远徵。
在众人或调侃或探寻的注视里,宫远徵慢慢红了脸。他从未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自己和哥哥私下相处的样子,如今看到,竟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些念头,好像表现得太过赤裸了。
宫尚角上前半步将他挡在身后,“够了,很好笑吗。”他稍稍硬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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