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假爱情 审问

白三碗点点头，承认这一点。

白三碗：然后出了车祸，我就觉得跟我关系很大，因为这个车是我改的，所以我才说，我的兄弟我对不起你。

滕中介：我觉得，你一直在等他骑你这部车，你希望他出事！

白三碗：我不希望！

滕中介：因为他叫‘白吃面’！

腾中介的这一番“歪理”，让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周可可：哈哈，一直吃面不付钱。

滕中介：他不付你面钱？

白三碗：对！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三碗：他不用付啊，店是他们家的店！

白三碗：我是孤儿，我被他妈妈收养。

郭包佑：那你更要‘害死’他，你想霸占他们家的店！

宋漂亮：你嫉妒他得到的爱。

白三碗无语到想笑，简直就是“白”口莫辩。

白三碗：这个事情刚好发生在了，我想和侦侦分手的那个节点，当时我心烦意乱，我就和侦侦分了手，然后我就消失了，所以她就说我是‘渣男’。

莫枫（莫舞者）嗯！这个理由说得通！

郭包佑：那，‘那个男人，我对不起你’，是哪个男人？

白三碗：我不想说了，那些事我不想说了。

刘下来：又牵扯到另一个案子了。

周可可：所以其他人，你都不告诉我们了？

白三碗：与此事无关。

郭包佑：好，我们尊重你的隐私！

莫枫（莫舞者）进屋就一顿搜，我们也没尊重到哪儿去。

郭包佑：哈哈，确实也是！

白三碗：电脑U盘里的那个‘反渣男联盟’，这个是我在她房间无意间看到的，截图就发给自己了。

白三碗：是怎么回事呢，我不就走了吗，然后我又回来了，我们两个又碰到了，这次碰到之后，发现她这个人又恢复到以前那种，我喜欢她的那样一个状态了。

周可可：哦~，她变来变去，是吧？

白三碗：对，然后我就想着和好嘛，有一天我去剧院找她的时候，她刚好在演出，我就看到她电脑开着的，刚好就是那个反‘渣男’联盟。我就看了一眼，她在上面控诉我，说我是‘渣男’，我怀疑她一直在骗我。

莫枫（莫舞者）嗯…白三碗，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喜欢侦侦，但表白的是佳佳呢？

莫枫（莫舞者）然后佳佳没有告诉你她是佳佳，然后你和她谈恋爱了。

莫枫（莫舞者）因为侦侦是独立自主的女孩子，就是你喜欢她的时候。可能你表白当天遇见的是佳佳，佳佳出于某种原因没告诉你她的身份，阿月哥不是说佳佳是有很多有趣的想法的女孩嘛，所以有可能她幻想过自己谈恋爱，然后你正好出现，就和你谈恋爱。

莫枫（莫舞者）然后你因为佳佳过于粘人不像你喜欢的人，然后和她分手，侦侦很可能是从佳佳这知道你的事，所以认为你是个渣男

刘下来：哇去，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周可可：喜欢姐姐，完了表白妹妹

白三碗：那我也不知道是姐妹俩啊！

莫枫（莫舞者）这也是一个点

莫枫（莫舞者）凶手肯定是要知道侦侦和佳佳是姐妹俩，还要区分她俩，否则杀错人就没有用了。

莫枫（莫舞者）而且这个凶手一定有要今天就把侦侦杀了的理由

郭包佑：这确实是

白三碗：我之所以会来到这个地方，其实就是想看清楚她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滕中介：我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大家带着疑惑看向腾中介

滕中介：她不想当着你的面，跟你说你是‘渣男’。

郭包佑：对，就只在网上背后暗骂你！

滕中介：她故意没关电脑，请你来看演出。

周可可：而且她告诉了全世界，就是没有告诉你！

莫枫（莫舞者）你品，你细品！

白三碗：有点道理

宋漂亮：就其实你也有动机，想要‘杀’她的！

白三碗：好，我有嫌疑。

白三碗时间线

莫枫（莫舞者）再加上郭包佑的佐证，侦侦在13：35之前还活着，那“死亡”时间大概就能推测到13：35-13：50。

刘下来：有一个侦侦的电脑还没有打开。

周可可：密码提示是‘男人不能知道的秘密’

莫枫（莫舞者）反‘渣男’联盟。

用fanzhananlianmeng打开了侦侦的电脑。

打开后，发现有一个聊天记录，是佳佳和宋编剧的

还有一份宋编剧“抄袭”的证据。

郭包佑：她发现了宋编剧的抄袭行为！

周可可：佳佳要分手，这个宋编剧居然还‘威胁’她，不听话的话，会受惩罚！

刘下来：昨天前天的。

郭包佑：换新号码联系是5月3号，抄袭的证据是5月5号。

莫枫（莫舞者）这男的和曹阳光一样讨厌

莫枫（莫舞者）而且他有很迫切的动机，一：阻止侦侦曝光他；二：失业危机。

莫枫（莫舞者）侦侦知道了他作假抄袭，如果侦侦‘死’了，他不仅可以不用担心被曝光，而且工作也不用失去，他能继续当他的大编剧。

周可可：那现在看来宋编剧的嫌疑是最大的

周可可：有个反‘渣男’联盟的论坛，点开看看。

上面是侦侦想要帮女孩子的帖子

莫枫（莫舞者）所以侦侦的那个照片墙，不是她有“多重人格”，而是她帮论坛里的姐妹们“报复渣男。

莫枫（莫舞者）白三碗是，郭包佑也是。

周可可：再下一个是有关曹阳光的帖子

底下还有一个视频，是曹阳光偷东西的行径，用“猥琐”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可以称得上是“变态”了！

刘下来害怕地缩到莫枫身后

莫枫（莫舞者）（转身）怎么了？

刘下来：（摇摇头）没事，不喜欢，不想看见。

莫枫（莫舞者）（搂着刘下来的腰，吻上他的唇）有我呢，放心。

刘下来：（害羞）你干嘛老是亲我？

莫枫（莫舞者）（摸摸头）因为…我觉得大刘很适合亲吻啊！

刘下来：（捂脸）你别说了…

莫枫（莫舞者）（调侃）害羞了？

刘下来：（脸红）你明知故问…

莫枫（莫舞者）好了，不问了，乖

郭包佑：还有个观影的后台系统。

先看的1号，白三碗进出都有，但黑灯的情况下，拍到了侦侦有进到1号房间，但白三碗还是坚持称他没有见过侦侦，到底是白三碗说谎，还是别的什么？目前还没有相关的证据，所以这个问题暂时先放着。

郭包佑去的2号房间和宋编剧去的4号房间，从监控上来看，目前没有问题。

最后看的是3号房间的。

3号房间是曹阳光去的，进出都有，也有侦侦在黑灯情况下进出的视频。

还有一个人进出3号房间的两个视频

莫枫（莫舞者）滕中介！

滕中介：谁？我呀！

刘下来：跑出去的！

周可可：腾中介，你看到啥了？这明显是被吓到了！

腾中介为什么会去3号房间？又为什么惊慌失措地离开？

此时对讲机响了起来

小何：包佑，能听到吗？我是小何。

宋漂亮：能听到能听到！

小何：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你们想询问的嫌疑人，曹阳光和宋编剧，我已经找到了，他们马上就到，因为他们都想洗清嫌疑，所以除了‘真凶’之外，其他人应该都不会说谎！

小何：而且在他们身上，也可能有跟案件相关的证据，所以问询的时候可以搜身查看，如果你们之中有嫌疑人的话，也可以互相问询。

小何：我把公寓负一楼（B1）的物业监控室布置了一下，你们可以在那里，跟嫌疑人进行沟通。

小何：此外，我还架了一架摄像机器，这样的话，就可以留下一些视频证据，然后转交给有关部门，你们快来物业监控室吧！

莫枫（莫舞者）好的

莫枫（莫舞者）（转头）那我们走吧！

大家坐电梯到了B1的物业监控室。

第一个被问询的是腾中介。

滕中介：请各位发问。

宋漂亮：请问，首先你为什么要去那个房间？

滕中介：去那房间，是我在上电梯的时候，我看到三碗的身影好像上去了，我之后我想上去看看，三碗干嘛去了。

周可可：大概是几点上去的？

滕中介：当我上去的时候，应该是一点四十六左右。

白三碗：我们约的是一点，所以我一点就上去了。

滕中介：我看见你那时候是一点，之后我又干了别的事，过了四十分钟。

滕中介：我上去之后呢，我就开开剧院的门，我就顺着黑的走廊往左转我就摸着往前走，大概走了十步以后，我摸到了一个圆不隆冬的一个像门把手的东西。

白三碗：过了四十分钟，你又上来了？

滕中介：对！

滕中介：打开了之后我就进去了，进去之后我感觉到有台阶，我就顺着往下走，我就感觉到我踩了一脚粘粘糊糊的东西。

滕中介：但我不知道那是几号门！

白三碗：那是1号，但是视频上显示的，他进的是3号！

莫枫（莫舞者）等于说地上那个脚印，是你留下来的？

滕中介：那也有可能，但我进去的时候，我是保持着我的职业习惯，我是穿着鞋套进去的。

滕中介：所以我在走出来的时候，在第一道门和第二道门之间，我小心翼翼地把鞋套拿起来，卷好，放到一个黑口袋里；我把第二道门推开之后，我走向电梯，扔到了垃圾桶里，我就下去了。

滕中介：下去了就想着说，到这个刘下来那儿去逗会儿他那个狗。之后我就在公寓里溜达着，没一会儿就听见周可可在上面尖叫，大概情况就是这样。

周可可：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在3号房间发现的‘血’，但是我们去的时候，3号房间是没有‘血’的，只有1号房间有‘血’！

莫枫（莫舞者）所以我觉得，房间一定是有问题的！侦侦剧院很可能是可以转动的

周可可：那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们，你去过那个房间？

滕中介：我觉得，这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

滕中介：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了，我就坐回去了？

周可可：哦，可以搜身！搜一下腾中介吧？

滕中介：随便，来来来。

一通搜下来，腾中介身上的东西少得可怜，除了今天收回来的房租优惠券和白三碗给的VIP卡、腾中介自己的食堂饭卡外，对他们来说有用的东西，也就是一封，他妹妹小面写给白三碗的“情书”。

由这可知，小面喜欢她的老板白三碗。

腾中介也替妹妹小面澄清了一件事，就是小面并没有在网上发关于郭包佑的事情“网暴”他。

如果不是小面做的，那这件事又到底是谁做的呢？

周可可：可以，下一位嫌疑人。

接下来的是宋编剧，这人戏还挺多，是一路讲着电话进来的，一直在跟手机那头说着合同的事情。

宋编剧：你们干什么？找我到底什么事？

腾中介看着宋编剧，摇摇头

滕中介：从面相看，也没那么多业务。

莫枫（莫舞者）哈哈哈...

小何：这是宋编剧的手机是不是会有那个记录？

宋漂亮：给我给我，收了收了！

周可可：帮我们搜一下身可以吗？

小何：好！

宋编剧：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手机上除了有他们之前找到的，跟佳佳的聊天记录，还有就是跟企鹅公司制片人的聊天记录。

宋漂亮：他把《乔家的子孙》卖给了企鹅！

白三碗：看一下时间。

宋漂亮：今天下午，13：04。

再往后翻了翻，还找到了有关“反渣男”的东西：

郭包佑：您的登录用户名为：小面？！

这就很出乎大家的预料了！本来以为可能是侦侦做的，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宋编剧做的！

莫枫（莫舞者）呵，你这是又假扮他人身份又抄袭他人作品

莫枫（莫舞者）还真是讨厌

坐在莫枫右边的周可可凑了过来

周可可：小枫为什么会讨厌宋编剧这种人？

莫枫（莫舞者）阿月哥是搞音乐的，对于阿月哥来说，他经历过抄袭，被别人假扮，还要被压榨。因为阿月哥的原因，我平时表演都要以高难度的舞蹈动作才能防止被抄袭和被假扮

莫枫（莫舞者）然后导致我每次表演都要费脑子去编舞。我最讨厌编舞了！

莫枫（莫舞者）哼！可恶的抄袭狗！可恶的假扮狗！

周可可：（摸摸头）不气不气

宋编剧：我那不叫抄袭，叫致敬

莫枫（莫舞者）你给我闭嘴！

宋编剧悻悻地闭上了嘴

郭包佑：你是‘小面’？

滕中介：你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妹？

郭包佑：而且还要曝光我？

宋编剧：呵，你还说呢！我跟你们说，五个月前，我刚开始追佳佳的时候，他也在追佳佳，所以我就开始观察他、跟着他。

宋编剧：他呀，跟踪小面，还跟踪很多其他的女生！

郭包佑：你也跟踪我呗，是吧？！

宋编剧：我是观察！

郭包佑：你竟然跟踪我！

郭包佑简直要炸了！

俩人就这个又掰扯一通，一人以为另一人不是好人，所以跟踪。

莫枫（莫舞者）（凑近刘下来）哼，这个宋编剧要是没有问题，那我就和你在一起。

刘下来：（惊讶）嗯？那我希望宋编剧没有问题。

莫枫（莫舞者）就这么想和我在一起啊！

刘下来：那当然

莫枫（莫舞者）我还没讲完呢

莫枫（莫舞者）要是宋编剧有问题，我就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刘下来：你是瞒了我多少事情才能用来打赌啊…

莫枫（莫舞者）没有，总共就两件事

莫枫（莫舞者）你相信我，我会告诉你的

刘下来：好

小何：所以，这个佳佳是谁啊？

宋编剧：我女朋友。

郭包佑：是我前女友。

莫枫（莫舞者）（试探）佳佳就是侦侦。

周可可：（get到莫枫的意思）对，佳佳就是侦侦！

宋编剧：怎么可能啊？我女朋友叫佳佳，怎么能叫侦侦？

这表现好似是真的不知道“侦侦”？

但宋编剧不知道“侦侦”，是真的吗？

柯务酷：那你今天有没有来过这个大楼？

宋编剧：来过。

郭包佑：几点？

宋编剧：大概十二点钟收到的微信，她约我一点钟到侦侦剧场的4号厅见面。

宋编剧：我一点钟进的剧场，等了一会儿她才来的，她来的时候，还是穿着那套我特别喜欢的复古港风装，但是特别奇怪，她居然忘了她约我这件事？

宋编剧：所以我根本就没来得及跟她说抄袭的事，她就走了。

白三碗：她约你到几号房间见她？

宋编剧：四号。

白三碗：你进去之后是左走还是右走？走了大概几步？

宋编剧：这谁记得那么清楚啊？

滕中介：我为什么记得？

柯务酷：你们在见面的过程当中，有没有经历一次突然的停电？

宋编剧：没有。

柯务酷：在你会面结束出来的时候，外面是不是停电的状态？

宋编剧：哦！我进剧场的时候，走廊的灯是亮的，等我出来的时候，走廊是暗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郭包佑：你几点出来的还记得吗？

宋编剧：那个剧场不能带手机进去，我出来拿着手机的时候，已经是1点25分。

周可可：你们就匆匆见了一面，就走了吗？

宋编剧：对！哎呦，佳佳啊最近变得特别奇怪，五个月前，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都挺乖、很听话的，就是自从换了那个新的微信和手机号之后，开始对我忽冷忽热的，还威胁我，要跟我分手！

郭包佑：郭包佑哎对了！你说这个微信的问题，我想起来了，你跟她说‘不要忘记你们之间的约定’，有什么约定？

宋编剧：嗐…，不就是那《乔家的子孙》吗？那是我们俩一起创作的！

郭包佑：你不是写《夏洛忒烦恼》的吗不是？

宋编剧：那叫忒烦人！

莫枫（莫舞者）（拍桌而起）你还敢说这事！

宋编剧被吓得不敢说话

莫枫（莫舞者）曝光你的话，你要给她一些惩罚，对不对？”

白三碗：你会怎么惩罚她？

滕中介：‘杀’了她吗？

宋编剧：我可没‘杀’人！

白三碗：那「惩罚」是啥啊？

宋编剧：我根本就没有计划！

宋漂亮：郭包佑你当时也见到一个‘佳佳’？

郭包佑：我也是等了一会儿才见到的，我俩都是等了一会儿，而且都没说几句话。

宋编剧：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她就说‘约我来干什么’？

郭包佑：她也问过我，‘约我来干什么’？

宋编剧：你们还有别的要问的吗？没有我得走了，我很忙啊！

郭包佑：就是‘忙着’致敬！

白三碗：你有什么想自己交代的吗？

宋编剧：我有什么可交代的？

说完宋编剧就出了门

宋编剧问完了，就是曹阳光了。

小何：我现在把曹阳光叫进来？

进来先“搜身”，手机先上交，手机里有“彤彤”跟曹阳光发的微信。

郭包佑：你认识这个女孩儿吗？

曹阳光：哪个女孩儿？

周可可：给你发微信的女孩儿。

曹阳光：偷拍我的这个人的名字，叫彤彤。

曹阳光：她是我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一旁的莫枫脸色非常的臭

莫枫（莫舞者）呵呵，普信男

刘下来：而且他还妈宝

莫枫（莫舞者）那更讨厌

柯务酷：她拍到你的时候，你抱着高跟鞋在干什么？

曹阳光：我在擦拭高跟鞋。

白三碗：你觉得你是在‘擦拭’？我们要给你看一下视频！你是在擦拭吗？

滕中介：男鞋女鞋都爱擦是吗？

曹阳光：不是的，我比较喜欢女士的一些用品，因为女生的东西，总是闪闪亮亮的，特别可爱！

宋漂亮：你拿的那双红色的鞋，是谁的鞋？

曹阳光：彤彤的。

宋漂亮：是彤彤的，然后那双鞋后来怎么处理了？

曹阳光：这双鞋，现在在我家，我收藏着。

滕中介：你是这个女孩子，不管你喜不喜欢，只要她身上的东西你喜欢，你就可以，是吧？

曹阳光：对的。

滕中介：那为什么不去商场的女生专柜去擦？

小何：我觉得，如果他是偷偷把别人的物件，拿到自己这儿，那就是数额到了就是盗窃。

曹阳光：我不叫‘偷’啊，我只是‘拿’而已，她们也喜欢我，我只是拿她们的东西而已。

曹阳光：但是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莫枫（莫舞者）（生气）曹阳光，你给我好好说话！

曹阳光：（看了一眼莫枫，立马乖巧）好的

郭包佑：蛙趣，枫哥NB

曹阳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曹阳光表情微妙地笑了一下

曹阳光：（对着莫枫无声地说）除了你带走的

莫枫（莫舞者）得不到你会怎么样？

滕中介：得不到就想‘杀’了她，是不是？

曹阳光：那就不一定了。

莫枫（莫舞者）他有一个拨号，是他一点十五的时候，给彤彤打了个电话，彤彤没有接。

郭包佑：你为什么在那会儿，给她打一电话？

曹阳光：是这样，今天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彤彤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她约我一点钟在三号剧场见面，于是我一点钟到了三号剧场，我等了一会儿，彤彤就过来找我了。

郭包佑：她说什么了？

曹阳光：因为我知道那时候她偷拍了我，然后我怕她知道我那个真正的‘秘密’，我就一直在逼问她这一点，她说她不知道，并且她说是我约的她。

曹阳光：这点就让我非常奇怪，因为你们也看到信息了，明明是她中午十二点给我发的信息，但是她的表情非常真实，让我感觉，她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刘下来：你跟她几点见面的？

曹阳光：中午一点。

周可可：准时见的吗？

曹阳光：我中午一点准时到了剧场，但是她是过了一小会儿过来的，但我不知道她是过了几分钟。

滕中介：那你害怕不害怕，她把你这个真正的秘密说出去？

曹阳光：这个秘密对我来说，也不是真正的‘秘密’。

曹阳光：我这回来见她，其实就想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我那个‘真正的秘密’？如果让她知道我那个真正的秘密，那就一切都完了！

曹阳光：秘密说出来了，还能叫‘秘密’吗？

莫枫（莫舞者）曹阳光，你最好永远藏着你的秘密。

莫枫（莫舞者）要是让我知道你真正的秘密和之前那件事一样，我会弄死你。

莫枫表情阴冷，就好像地狱的恶鬼一般

周可可：（拍了拍莫枫的肩膀）小枫，那件事是什么？

周可可自动忽略“我会弄死你”这句话

莫枫（莫舞者）（看向周可可，表情逐渐柔和）乖，可可，“那件事”和本案无关，时机成熟了，你就会知道的。

郭包佑：那我问你，这个彤彤在你看来，是一个特别喜欢粘着你的小女孩，还是那种特别独立自主的

曹阳光：她看起来比较独立自主，我记得她今天来见我的时候，穿了一身黑色

曹阳光：并且穿了一双黑色的靴子，跟她平时那双我最喜欢的红色高跟鞋不一样。

郭包佑：腾中介，反正你跟他熟，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帮我们问问。

滕中介：那就请回吧？

曹阳光：好。

在曹阳光准备离开的时候，刘下来突然开口

刘下来：你，认识我吗？

不仅其他人懵了懵，就连曹阳光都愣住了。

周可可：为什么你们会认识？

刘下来：啊？害！没事没事

刘下来笑着打着哈哈

一旁的莫枫忍不了了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

抓住刘下来的手腕

转头对众人说

莫枫（莫舞者）你们先继续问，我解决点事

然后头也不回地拉着刘下来就走出物业监控室

莫枫一路上冷着脸，紧紧地抓着刘下来的手腕去了704

莫枫关上门，把刘下来扔到沙发上

刘下来：我只是想知道曹阳光认不认识现在的我，知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

莫枫（莫舞者）（无奈）你这样问他 到时候他对你感兴趣了怎么办？

刘下来：（看着莫枫的眼睛）不会的，就算他会，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刘下来：（勾唇，主动吻上莫枫的唇）而且有你在，他也不敢。

莫枫（莫舞者）（加深这个吻）你还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再次分开，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莫枫（莫舞者）（摩挲着刘下来亲肿的唇瓣）大刘，你该庆幸我们现在不是恋人

刘下来：为什么？

莫枫（莫舞者）（神秘一笑）如果我们是恋人，在进门的那一刻就不会亲你，而是办了你。

刘下来：（害羞）你别说荤话

刘下来：所以为什么我们不能是恋人？

莫枫（莫舞者）如果你能告诉我你和可可在幸福之家的关系，我们也许会是恋人。

刘下来：（沉默）不可以哦，小莫。

刘下来：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会知道的

刘下来：等你知道的那一天，我们会成为恋人吗？

莫枫（莫舞者）（沉思）这得分情况，大刘。你知道的，我是可可最忠诚的骑士，会永远守护可可。如果你们关系并不好，那我们没有可能。但如果你们关系好，我会和你成为恋人的，而且，我会和你玩坦白局，告诉你我所有的秘密。

刘下来：好，我等你

莫枫（莫舞者）（抱上刘下来）对不起，大刘。我必须为可可考虑。

刘下来：（回抱）没事，我都懂。

——

莫枫因为曹阳光的发言而生气（已知）

莫枫生气的原因（未知）

曹阳光说莫枫带走的是唯一没有得到的东西（已知）

莫枫带走的是什么（未知）

莫枫对曹阳光说话时提到了那件事（已知）

那件事是什么（未知）

刘下来问曹阳光认不认识自己（已知）

莫枫生气的原因（未知）

莫枫问刘下来他和周可可在幸福之家的关系（已知）

刘下来和周可可在幸福之家时的关系（未知）

莫枫有两个秘密（已知）

这两个秘密是什么（未知）

——

作者：天知道我改了多少遍莫枫和刘下来亲吻的场面，最后只能上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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