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南京南站一事之后,德云社的这帮人算是有了新素材,天天捎带着张云雷和白云擎上班已成常态。
这两从南京南站九死一生的人也是没想到,自己从此就活在了德云社的段子里。
师兄弟们拿两人砸挂不算,师父和你师大爷也不是啥好人,拿两人砸挂说来就来。
烧饼:这大封箱就是一年里的闭幕式,年底了不得总结一下吗?
郭德纲:是。
于谦:那就这么总结啊!带几块名表?
烧饼:这不是有钱嘛!挣钱了么!就是这个表啊,没有钻越戴越淘汰!还是没钱!
于谦:那你到底是挣钱了还是没挣着钱!
烧饼:挣钱了啊!德云社今年挣钱了,你看那小岳!今年换了好几辆车,还有他儿子,也换车了!
于谦:麒麟也换车了?
烧饼:换的GTG还是GT几?那应该是寄几走吧!
于谦:嗨!换十一路了!
烧饼:你说这有钱了吧,我觉得自己过的不太幸福。
郭德纲:那你打南京南站跳下去啊!跳完了就幸福了!天天搁家躺着就行了。
烧饼:那我得举着手往下跳,省着表摔坏了!
台上的疯狂如同野狗的烧饼,拉都拉不回来,除了他搭档曹老四曹鹤阳就没人能治的住他。
而曹鹤阳治烧饼的方式就是一起疯,甚至比烧饼还要疯的厉害,让烧饼无可奈何才能消停点。
这回扒马褂作为唯一捧哏的于老师也渐渐耍开了,抓住点治烧饼的精髓,一起在台上疯了起来。
于谦:你这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烧饼:这都二零一七年了,德云社的造星计划该到我了吧!你们这出来一个捧自己儿子,出来一个捧自己徒弟,怎么我是外人的啊!
郭德纲:那我得告诉你!捧完了白云擎,我下一个要捧的就是于思洋!我爱于思洋那比郭麒麟还爱!上回于老师打孩子,可把我心疼的哟!
烧饼:哎呀!你们俩那糟烂事不要放在舞台上说!
郭德纲:我恨不得把孩子领回来!
于谦:去!行了!我谢谢你啊,您这说的有点过了!
郭德纲:没有,我就是好交朋友!
于谦:你这是交朋友吗?
烧饼:行了,说那些没有用的干什么啊!一个亲生的,一个疑似亲生的,一个疑似谁亲生的,还有一个疑似谁亲私生的!
于谦:怎么我有四个孩子么?
郭德纲:都怨我!都是我的!
于谦:我去你的吧!
烧饼:就你们俩那糟烂事儿!我都不愿意说!私生的都那么大了!天天就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儿子的自己儿子!
于谦:你这是心里不平衡了?
烧饼:那我能平衡么?凭什么论资排辈把我排最后面?我从那么小我就来了啊!
郭德纲:那你想怎么着啊!
烧饼:您得捧我,要不我就不干了!您给我摘字吧!云字你拿去!我叫烧饼,那云字跟我也没多大关系!
于谦:你这意思只要退出是吗?
烧饼:大爷!您说这话这是刚我啊!
于谦:什么叫刚你啊!怎么就刚你啊!
烧饼:东北人都知道,你这叫扒拉事啊!
郭德纲:哎呀!我这么多年教出个二人转啊我!
于谦:哎!你说这话有意思么!
郭德纲:行行行,咱好好的!
烧饼:你以为你说两句话就能撼动我们爷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么!我说我要走了吗?
于谦:那你都要把云字摘下去了!你还在这待着干嘛啊!
烧饼:我用过么?
于谦:嘿!我无言以对!
郭德纲:这一句话杵到了肺管子上,他还真没用过!
烧饼:哎!我用过么?别人说摘字难过!悲伤!
于谦:没有,有不难过悲伤的!
烧饼:您咋啥都说!这事儿到底能说不能说啊!
郭德纲:行了行了,你可让我痛快痛快吧。
烧饼:我这烧饼,您把烧拿走!
郭德纲:我要你这个干嘛啊!
于谦:烧拿走,那没芝麻了!
烧饼:以后您再收徒弟,也别用什么云鹤九霄龙腾四海,就叫大肠,肉饼,擦送。。。
郭德纲:这两个字你要是会写我是那个!还casong。。。
烧饼:刷碗的铁丝子,皮搋子!
于谦:那玩意儿是刷碗的么!
烧饼:以后您再收徒弟就收俄罗斯的,伊万诺夫托洛夫斯基,您看您收哪个字?以后我就叫烧斯托洛夫斯基。
于谦:烧还是没拿下去啊!
烧饼:饼斯托洛夫斯基!给你!
郭德纲:我要你个饼干嘛啊!
烧饼这算是放飞了自我,这在台上嗨没边了,平时的扒马褂是老两口溜孩子,这回变成了孩子溜老两口了。
那脖子上的牵引绳马上就拴不住了,老两口抓着绳子跟脱了僵的野孩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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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宁n: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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