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师父手上的手串被攥的越来越紧,客厅的大钟表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可是张小辫儿还是没到。
客厅里的气氛越加沉闷,郭麒麟和杨九郎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师娘依旧给白云擎用冰敷着脸。
师娘的手被冰块浸的冰凉,指尖时不时触碰到白云擎的脸上,白云擎赶紧顺手接过冰袋。
把茶案上的热水壶烧了起来,给师娘到了杯热水递给师娘,让师娘暖手。
白云擎师娘,你暖暖手,这冰袋太凉了,我自己来。
王惠:哎,好,还是大宝懂事,知道心疼人。
郭德纲:再等十分钟,他再不来就算了,你们都上楼睡觉去,今儿都在家睡吧。
师父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声音,师父家的门锁是指纹锁,里面有录了家里几个孩子的指纹。
门被打开后,略带些畏惧的张云雷走了进来,步子也有些慢,几乎走到后面都是挪到师父面前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坐在沙发外侧的九郎很快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酒味,不用说,师父指定也是闻到了。
张云雷:师父。
一声师父话音刚落,张云雷的步子当站定在师父面前,就见师父快速的站起身,二话没说先抽了张云雷两耳光。
师娘也走到了张小辫儿跟前,不但没拦着师父,还瞪着张小辫儿,那架势恨不得再抽他两下。
这不是白云擎第一次看见师父打人,郭麒麟以前就没少被师父打过,可这确实是白云擎长大后第一次看见师父动手。
距离上一次看见师父动手仿佛已经过了多年,白云擎是从未被师父打过,不光师父,应该说白云擎就没被打过。
只有今儿刚被张云雷给打了脸。
打完了张云雷,师父依旧是满脸严肃,一语不发,刚打过张云雷的手似是不知所措、无处可放的摸起了头。
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手串,最终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师父才开了口。
郭德纲: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张云雷:知道,我违反班规了。
郭德纲:还有呢?
张云雷:还有什么?
郭德纲:那你说说你违反了哪条班规。
张云雷:带酒上台。
郭德纲:继续。
张云雷:没了。
郭德纲:没了?你连我为什么打你都不知道!
张云雷:那您为什么!
郭德纲:我今儿就好好给你数数!不准结党营私,你给我说说你带回来那个人是个什么东西。
张云雷:那是我兄弟!我让他在三庆园帮忙就结党营私了?
王惠:什么兄弟啊?就能让你不管不顾,连师弟你都敢打!
张云雷这才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拿冰袋敷脸的白云擎,看见那还留在脸上的巴掌印,张云雷情绪有些许的松动。
可一想到白云擎跟师父打小报告,连自己打他的事儿也告诉了师父,张云雷又是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口不择言。
张云雷:这么多年我真是没看出来,白傲凌你真可以!跟师父告我的状,还到师父这卖可怜!想要八队你就直说,一直装什么清高啊!
本就一直压着怒火的师父和师娘听见这话后,彻底的怒了,还没等师父再站起来,师娘就直接对张云雷动了手。
刚被师父打红的脸,又被师娘给打的伤上加伤,那死不悔改的倔样看的本想护着他的大林和九郎也是一肚子火,丝毫不想上去阻拦。
王惠: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和你师父都不知道?大宝脸上那巴掌印还用告状?我们不瞎!
白云擎师父师娘,我先上楼睡觉了。
郭德纲:去吧。
始终一脸平静的白云擎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一股失望到无以复加的心情难以自抑。
终究还是不想再听张云雷伤人的话,也从心中泛起无力感,不想再管此事,拿着冰袋上了楼。
白云擎的心现在就像这冰袋一样凉,而师娘给的冰袋是他今天晚上唯一的温暖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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