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先起来,轩儿回自己床上去,等下昕哥和玲姐要给你们量体温。”
马嘉祺说完朝宋亚轩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接着和丁程鑫一起把他扶了出去。
等三个人出去后,沈枳浔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发现离开了宋亚轩的怀抱后有点冷,又把被子披到后背,把自己裹了起来,接着就开始发呆。
她现在脑子懵得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发烧了,也不知道烧到了几度。
外面,丁程鑫和马嘉祺刚把宋亚轩扶到床上,就看到昕哥拿着体温计进来了。
昕哥:“玲姐去给他俩找酒精和退烧药了,我先给量体温。”
说着,拿出一只体温计开始给宋亚轩量体温。
马嘉祺拿过另一只体温计递给了丁程鑫,接过体温计的少年转身进了沈枳浔的屋子。
一进屋就看到一个脸烧的通红的小傻子呆呆愣愣的缩坐在被子里发着呆,他一愣,接着咬了咬下嘴唇,明显被眼前的女孩儿可爱到了。
丁程鑫:“来,量体温。”
连语气都缓和了不少。
沈枳浔烧迷糊了,恍惚间还以为这是一年半前的日子,直接伸出双手,开始朝丁程鑫撒娇。
沈枳浔“阿程哥哥,抱抱。”
被叫到的丁程鑫瞪大了双眼,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跳。
他有多久没见过这样鲜活的沈枳浔了呢?
离开的一年半,她永远活在自己的手机里、梦境里,不论是会动的视频还是不会动的照片亦或是真假难辨的梦,她都只是一个旧的回忆,都只是代表着她已经独自离开,不在自己身边的事实。
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她,滚烫的呼吸打在丁程鑫的脖颈,提醒着这次是真的,她回来了。
不再是短发,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她,而是长发飘飘逐渐步入少女时代的她。
丁程鑫突然发觉有什么东西似乎早就变了,甚至在他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儿之前,就变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依赖,还是每次甜甜的“阿程哥哥”,或是每次紧紧的拥抱,又或是那次不经意的一个吻。
他自以为的,对弟弟妹妹的爱,早就变了质。
要不然怎么解释在得知她是女孩儿后,那无处安放的欣喜若狂呢?
丁程鑫:“对不起。”
丁程鑫附在沈枳浔的耳旁轻声开口。
丁程鑫:“就让我用以后的日子来补偿你。”
可惜烧的迷糊的女孩儿并没有注意到他说的这两句话。
沈枳浔“阿程哥哥,我好冷。”
丁程鑫这才回过神自己过来是要干什么的,忙给她量体温。
38.1。
丁程鑫:“要去医院吗?”
丁程鑫问刚刚回来的玲姐。
玲姐:“因为等下有个测评,所以我不建议他们两个现在去医院,如果能坚持一下,等测评结束再去医院。”
刘耀文:“他俩一个37.9,一个38.1,这再坚持下去,不去医院不得烧到39度吗?”
刚洗漱回来的刘耀文路过了他们的宿舍,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问才知道沈枳浔和宋亚轩发烧了,也没空和宋亚轩掰扯为什么他要去和沈枳浔睡觉,只是着急的关心两个人的病情。
玲姐:“毕竟是特意请来的老师,没办法和人家推迟时间,这次测评对每个人都很重要,如果不让他俩测评,会对以后有影响,而且韩国的医院不像我们国家会挂吊瓶,他们这个温度去了也是医生给开药。”
话音刚落,就听到沈枳浔和宋亚轩开口——
宋亚轩:“不用去医院了,我能坚持。”
沈枳浔“我也能。”
听到二人的话,玲姐欣慰的吐了口气。
玲姐:“现在就先采取物理降温,用酒精擦一下身体,其他人去买退烧贴了,你俩坚持一下,等下他们拿来早餐一定吃完,然后把药吃了。”
其他人出去后,玲姐把沈枳浔屋子的门关上,开始耐心的给她一遍一遍擦着酒精,外面的宋亚轩也被昕哥照顾着,没多久畅哥端着两碗刚煮好的白粥来了,怕太寡淡,两个人吃不下,还在里面放了鸡肉、青菜。
看,每个stf都在用心的爱着孩子。
兵荒马乱的早晨,最终以两个人体温各自降了一度落下了帷幕。
测评室里,其他六个人心疼的看着他们,却也没有办法。
在梦想面前,什么都变得不再重要,也没人会矫情下去。
今天的测评导师是李飞花了重金请来的,因为和SM有合作关系,所以大部分都是SM的老师。
SM声乐导师张振荣,代表艺人:SHINEE、EXO;SM舞蹈导师LEGO,代表艺人:NCT;声乐导师金成必,代表艺人:BTS;SM说唱导师金建佑,曾是SM视觉系摇滚乐队The Trax主唱&rapper,艺名Typhoon;编舞导师刘隽,马来西亚华裔,负责过TYT舞台编舞。
每个人都上去唱了一首歌或者rap外加一个舞蹈。
贺峻霖《理想三旬》,张真源《消愁》,丁程鑫《我害怕》,马嘉祺《我们俩》,刘耀文《Made In China》,宋亚轩《斑马,斑马》,严浩翔《不用去猜》。
很快,就轮到了沈枳浔。
她的状态很不好,明显感觉自己的体温又升高了,连宋亚轩也是,所以他们都没选太难的歌。
沈枳浔选了一首莫文蔚的《爱》。
还没变声的童音清亮又带穿透力,即使因为生病而微微有些沙哑也并不影响,反而为这首歌更添了些味道。
沈枳浔“你还记得吗,记忆的炎夏,
沈枳浔散落在风中的已蒸发,
沈枳浔喧哗的都已沙哑。”
…
沈枳浔“因为我会想起你,
沈枳浔我害怕面对自己,
沈枳浔我的意志,总被寂寞吞食。”
…
沈枳浔“假如我不曾爱你,
沈枳浔我不会失去自己,
沈枳浔想念的刺,钉住我的位置;
沈枳浔因为你总会提醒,
沈枳浔尽管我得到世界,
沈枳浔有些幸福不是我的。”
…
沈枳浔“你还记得吗,记忆的炎夏,
沈枳浔我终于没选择的分岔,
沈枳浔最后又有谁到达。”
沈枳浔年纪小,唱歌没有那么多太厉害的技巧,但她唱歌时产生的共情,却是很多的专业歌手都无法相比的。
在美国的这些日子,她也并没有荒废掉她这些技能,John也支持她学习这些,艺术是最好的老师,无论通过唱歌、rap或是跳舞、画画,都会让她感觉可以更好的调节自己的情绪。
可以说,如果John是治疗的主要因素,那么艺术就是辅助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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