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暮里想念每个清晨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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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嘢洗过手,慢悠悠走出来,严浩翔站在门口,睨了她一眼就走了,就好像两人真的只是碰巧遇见。
她觉得严浩翔这段时间不太对劲,录制这期的时候,他似乎没怎么理过自己,就连今天唯一和自己说的一句“姐姐,你安分一点”也是咬牙切齿的语气。
严浩翔的样子明显是在和自己置气,但是置什么气,池嘢也不清楚,她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到底哪惹到他了。
两人是同一个学校的,最可能产生交集的地方也在这里。她觉得很可能是严浩翔在学校里被欺负了,当下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慕肴,打算问个清楚。
慕肴正在准备一会的试镜,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把她吓了一跳,手中的文件夹也掉在了地上,她顿时心烦意乱,极其不耐地“啧”了一声。她捡起文件夹,随后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看到备注名,她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
慕肴:你可真是爹啊,三年来你给我打电话的次数那是屈指可数,偏偏每次都不逢时,你怕是算好的?
她先是吐槽了一会,才询问池嘢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慕肴吐了口气,左手搭在胸前扶了扶,她能明显感觉到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慕肴:说吧,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是要干嘛?
池嘢我今天和严浩翔录制节目的时候,感觉他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他吗?
慕肴捏着下巴细想了一下。
那头半天没传来声音,池嘢以为她不在了,刚打算挂断电话,手机里就传出慕肴的惊呼。
慕肴: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一件事!
慕肴坐在椅子上,也不管试镜了,将事情的全过程娓娓道来。
慕肴:之前我们学校搞过一个草坪音乐会,地点在操场中央的草坪,办的还不错,就是这名字取得也忒潦草了。
池嘢挑挑眉,她还没有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
池嘢所以,是他没获奖?
慕肴:不是啊,他压根就没上台,就抱着小提琴站在原地,目光一直徘徊在人海里,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慕肴放低了声音,确定周围没有认识的人后,才小声和她八卦。
慕肴:据说啊是严浩翔被人放了鸽子,不过翔哥也是真的深情,他身边跟了一个小姑娘,但是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一直在等那人,音乐会都落幕了,人都走光了他还在等。
慕肴:日落的时候还有人看到操场上站着两个身影呢!
池嘢若有所思。
那小姑娘应该就是筱漓了。
等等!
草坪音乐会……?
池嘢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脑中的记忆瞬间涌上来。
严浩翔好像确实邀请她去参加草坪音乐会来着……
结果后来被她搞忘了。
池嘢顿时无语凝噎。
搞了半天,那个惹严浩翔生气的,还是自己。
罪恶感油然而生。
池·负心汉·放鸽子·嘢,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池嘢罪过罪过。
严浩翔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池嘢并没有跟上,只能原路返回,结果正好看见她站在厕所门口,拜菩萨似的点点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严浩翔:你怎么这么慢……你干嘛?拜厕所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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