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知道只有被爱的放在心尖上才有资格任性和无理取闹 如果你不是就要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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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利缓缓停在了一幢复式三层别墅前,别墅有些老旧,墙角隐隐发黑,凑近还能看到已经剥落的墙皮,后侧的墙壁长满了爬山虎,远看是一片翠绿。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饱经沧桑,昭示着渡过了一段冗长的岁月。
池嘢站在门口望着面前那栋老旧却又不失威严的建筑,半晌,带着池恩走了进去。
别墅的里面并不像外面那般破旧,相反,还十分古色古香。地板是木质的,踩在上面会发出沉闷的声音,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照进来,墙壁上挂着各种不同风格的字画,四周的横梁上雕刻着细腻的云锦花纹,透着浓浓的古韵。每一个进到别墅的人,都会下意识屏气敛声,仔细欣赏这里的每一处景象。
大理石方桌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光,三个女人端坐着。
主位上的那个戴着老花镜,满头白发板着脸的老人,便是池老太太。
坐在老太太右边的女人一身拖到脚踝的旗袍,雍容华贵的拿起桌上的茶抿了口,脸上笑靥如花,虽是不惑的年龄,却依旧风韵犹存。
见到两人,女人脸上的笑意又甚了几分,她招招手示意两人过来,“你们俩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念叨你们好久了!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语气却是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池恩撒开池嘢的手,扑进的女人的怀里,甜甜的唤道。
池恩:妈妈!
这位便是池嘢与池恩的母亲,池夫人姜韫。
而坐在她对面的女人名叫池槐,是池老太太的二女儿,也是两姐妹的姑姑,周围人皆唤她二夫人。
她正抬手扇着扇子,见了池嘢,忍不住嗤笑一声,屋内寂静,她这笑变显得格外突兀。
姜韫蹙眉,心中不悦,却也没说什么。
二夫人与池夫人年龄相仿,保养的却是不如姜韫好,额心已经能看见明显的细纹了。
“果然啊,过年了,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
女人的语气尖酸刻薄。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撇着池嘢,表情无比的嫌弃。
池嘢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面对二夫人的挑衅,自是勾唇一一回击。
池嘢是啊,什么人都往家里跑,也不看看什么身份。
池槐狐疑的看着池嘢,不再摆动扇子,她心里疑惑,这野丫头怎么变性了?
当然不可能只是这样。
池嘢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像是在故意挑衅池槐。
池嘢姑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嫁出去了吧?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已经出嫁的池槐便不再是池家的人,眼下回来过年,可不就成为了她自己所说的“牛鬼蛇神”。
池槐细想一番后,气急败坏的把扇子扣在桌上。刚欲发作,身侧便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一直未说话的池老太太也终于在这一刻开口,松弛的皮肤牵动了脸上的每一条皱纹。
“够了,小槐你去准备参加晚会的事宜。”
老人的话很有威严,即便池槐有再大的怒火也不敢发作,瞪了池嘢一眼后,不情不愿的扭着腰肢离开了。
池嘢“嘁”了一声,转身准备上楼,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池老太太的声音,“站住,让你走了吗?今晚马家举办的的宴会,你也去。”
池嘢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上楼了,没给她任何答复。
入夜,马家别墅灯火通明,聚集着各路商贾名媛少爷,热闹非凡。
池嘢与几人一块参加宴会,再次来到马家,她站在角落里观赏了一番,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她不免感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却又仿佛隔着一层薄膜,怎么也触碰不到。
马嘉祺走到她旁边。
马嘉祺:怎么,不适应?
池嘢晃了晃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白灯的照耀下格外艳丽夺目。
池嘢那倒没有,就是挺无聊的。
俊男靓女的身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更有人窃窃私语。
“那边两个是谁啊?”
“他们都不认识,你是外地的吧?”
“那边两位便是马家二公子与池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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