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祭：Chapter39. 文祺番外

上班的时间快到了。

刘耀文把电饭煲端到马嘉祺的床头，插上电，说。

刘耀文：中午盛饭的时候要记得把插头先拔下来......

马嘉祺知道了。

马嘉祺嗔怪道

马嘉祺真啰嗦。

刘耀文：我出去了。

他对他笑笑，解下围裙，换上出门上班的衣服。

马嘉祺直起身子，他赶紧靠上去。他贴紧他，双手抱住，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

马嘉祺好好的，我等你回来。

刘耀文：嗯。

他答应一声，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刘耀文：等我，我一下班就回来。

他转身离去，他知道他正在看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开，微笑着，挥着手。

刘耀文轻轻地打开家门再轻轻合上，随后快步向楼下走去，司机小李在楼下的路边等着他。

直到坐上了小车，他还在感受着他的温暖......

刘艾琪：爸。

刘耀文猛地一惊，原来女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边。

女儿的一声“爸”，把他拉回了现实，残酷的现实。

他想起来了，他已经走了，永远的走了。

刚才只不过是往日镜头的回放，像电影一样。

他和马嘉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生活。

他有话喜欢说给他听，他有话也喜欢说给他听。慢慢地，他对他有了那种感觉。马嘉祺有吗？他不知道。

那年，城里的公司招工，负责招工的王经理和他的舅舅是战友。舅舅请王经理喝酒，王经理酒喝大了就一拍胸脯，说，

王经理：你有什么人要进公司？我帮你捎上。

舅舅想到了刘耀文，他那时还在读初三，不想招工进司，他要念高中，上大学。

舅舅说，

舅舅：高中念了干嘛？大学上了干嘛？还不是为了有份工作。现在就工作，有什么不好？

刘耀文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就答应了。

在公司上班，想无时无刻见到他几乎是不可能了。

他心里很难过，更难过的是他不知道马嘉祺有没有他对马嘉祺的那种感觉。

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刘耀文悄悄塞给了马嘉祺一张纸条，约他晚上广播结束后在小巷子里见面。

广播结束时天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家里的大人是不让孩子们出门的。

他把时间定在广播结束后，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和他见面的决心。

他来了，广播结束后他就来了。那天晚上，他们谈了很多，谈的很久。

马嘉祺耀文。

让刘耀文意想不到的是，临分开时，马嘉祺突然一把抱住了刘耀文，抱得很紧，生怕他溜掉似的。

刘耀文也是第一次明白为什么电影里的男男女女都喜欢相互拥抱着，原来抱上了会感到很温暖，一直暖到心头。

从马嘉祺抱上他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马嘉祺是他的人了。

后来，他们顺利结了婚。

........................

刘耀文把女儿寄养在贺峻霖家，带着马嘉祺辗转南京、上海、北京各大医院，期盼着他能站起来。

然而，结果却让他完全失望了。

刘耀文：也罢，你就在家里帮我把孩子养好。

刘耀文安慰马嘉祺，

刘耀文：有我在，就苦不了你们俩。

他要上班去了，为了给他治病，刘耀文已经请了好几个月的假了。

刘耀文走到他的床头，说，

刘耀文：我出去了。

马嘉祺来。

马嘉祺直起身子，嘴里呢喃着，刘耀文赶紧靠上去，他贴紧他，双手抱住，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

马嘉祺好好的，我等你回来......

刘耀文：好。

刘耀文答应一声，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刘耀文：等我，我一下班就回来。

马嘉祺笑了，刘耀文也笑了，他们的眼睛都湿润了。

他们的女儿睡在马嘉祺的怀里，眯着漂亮的小眼睛看着，时不时咧开嘴笑一笑。

刘耀文觉得他很幸福，每天都带着他给予的温暖出门。

他觉得他的责任很大，刘耀文知道马嘉祺在等着他，他身后的那个家在等他，刘耀文不能让他失望。

他一直在公司上班，小心谨慎，从来不违反规定。

马嘉祺卧床不起，刘耀文里里外外一把手，尽管时间对他来说很紧张，但他不可能去闯红灯，不可能去跨越街上的隔离栏，反正一切冒风险的事他都不会去做。

有人说他胆小，他并不理会。

他知道自己不是胆小，而是冒不起这险。

日子虽然很艰难，但总算顺顺当当，平平安安，谁知去年春天马嘉祺说他的头有时有点发晕，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是脑癌晚期。

他刘耀文哪里经得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啊。

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带着他到处求医，但已无回天之力。

刘艾琪：爸。

女儿又叫了一声。

刘耀文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揉揉眼睛。

女儿今年大学毕业，本来都在苏南找到了工作，但是还是辞掉了。

她说她哪儿也不去，就回家工作，就和刘耀文一起。

刘耀文：嗯。

他回答着，问，

刘耀文：艾琪，你为什么要起这么早？粥在锅里，爸爸上班去了，今天是早班。

刘艾琪：爸。

女儿看着他，张开了双臂。

刘耀文愣了一下，赶紧靠上去。刘艾琪贴紧他，双手抱住，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

刘艾琪：好好的，我等您回来......

刘耀文：嗯。

刘耀文答应一声，在她的背上拍了拍。

刘耀文：等我，我一下班就回来。

我只能说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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