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国大狱
阿拉坦发觉有人前来,连忙将手中磨刻的石子藏了起来。
“太子殿最近频频来此,还真是作了个闲人啊。”阿拉坦看清沈邕淡漠的脸,笑着往地上一瘫。
“本殿哪有大祭司闲,迢迢千里赴覃国大狱。”沈邕已经查明此人不是简单的敌国间谍,而是真夷部落上一任大祭司。
阿拉坦听了,先是一惊,而后冷静下来“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太子殿下要如何处置我。”
沈邕推开牢门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夷人“你若如实交代,为何刻意接近郡主,本殿倒是考虑饶你一命。”
“哈哈哈,哈哈哈,有些事,我若死了,太子殿下不是要当一辈子糊涂鬼。”阿啦坦听了大笑起来。
沈邕不言语转身抽了少前的佩剑,一剑稳稳的插在阿拉坦的胫骨上。
“啊~”阿拉坦感觉自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贯穿。
沈邕弯腰看着阿拉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笑着开口道“大祭司高估自己了,漠北传闻你擅移魂起死之术,但却没有救活大王子的王妃,所以才丢了头衔。穆元岁会不会就是答案呢,本殿自会查明!”
“刺啦~”沈邕说完便又把剑收回了。
“殿下,如何处置?”少前看着蜷缩一地的啊拉坦开口道。
“暂且押着,国主未离开,他名义上还是国主随侍,切莫坏了两国邦交。但是这一剑,本殿要他日日受着。”
阮秀宫
亓音容正执笔点墨,快入夏了,她没由来地想看一看池中莲朵。
一个丫鬟趁青叶出门查看小厨房吃食的空挡,匆匆进门给亓音容递上了一个纸条。
“禀郡主,宫门外有个小太监在门口留下这纸条便走了。奴婢不敢妄自处理,还请郡主定夺。”
亓音容听闻,微微挑眉,目光寒利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鬟,到是个眼熟的。“是吗?拿来我瞧瞧~”
接过纸条,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打开纸条的那一刻,亓音容的双眸颤动。
这纸上竟然用夷语写着穆元岁三字,有人要试探自己,可在这覃国深宫,会是谁难不成特木尔的手已经伸的如此长,牢中的阿拉坦,她不敢冒然去质问。只怕正中他人的圈套,容貌,声音都截然不同,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这身份又怎么会被人识破呢,转念间,她点起灯烛,将那纸燃尽,敛起神色,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青叶进门将一盅汤端了进来,眼神却落在那白日灯烛上“郡主可是嫌不够亮堂,女婢再掌几盏灯吧!”
“不必,我闲来无事点着玩,你去灭了吧!”亓音容鼻尖嗅着薏米老鸭汤的味道,整个人都伸直了身体。
“是,郡主!”青叶将灯芯压灭,那灯油里的灰烬也落入她眼中,心底有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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