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传说中的黑市博士

白天人多，就算有怪物小闹一场也改变不了什么，更何况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是欧阳冷辰制定的，他不觉得乱整个世界也不会掀起太大波澜。随便逮住几个就能问到欧阳冷辰从黑市买了什么回来。得到准确的消息后，上官云喊上尹露，走向黑市博士的实验室的方向。

不出黑市博士所料，她们在来的路上刚好碰见站在外面等待她们的自己。既然已经见面，那就没必要再去实验室里看一眼了。

“怎么是你。”

上官云把那个在门口唱歌的怪人的样貌记得一清二楚，以免之后发生什么时牵扯不上这样一个怪人。虽然她知道对方肯定是博士之类的人物，但这么精确又这么巧刚好是某人从黑市买回来的博士，是不是就有点巧合的过分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他轻笑，在上官云眼里却有点嘲讽的意味。

“介绍一下，我是Rose，你们怎么称呼都可以。你们来的目的，我也是知道的。不过在给出第一个交代之前，要不要来听听你们的总裁欧阳冷辰，他都干过什么好事？嗯？”

Rose把手放进衣服的兜里，下一刻，她们看见一根由冰制成的圆珠笔出现在他手里。圆珠笔在他指尖上灵活的转动，仿佛真的只是一根圆珠笔。然而，室内温度并不支持一块冰保持它的现状。没过多久，冰开始融化，融化出来的水流淌过他的指间，最后滴落在地上。然而他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继续玩弄着这只由冰雕刻成的圆珠笔。

尹露本想让他赶紧把话说完，不要拖延时间。然而在她开口之前，Rose给予了她们足够的好处，让她们把他接下来所要说的话听完。

他悠闲地说：“比如关于贩卖非人类生物之类的，啊，这事他做过多少次了，你们有数过吗？再比如他会用强硬的手段隐瞒住多少对于未知之地的开发，所带来的污染和影响，看你们像是习惯了，大概不会注意这些吧？或许哪天真的出事了你们才会管。嗯，这么说来，你们还听吗？”

一滴水顺着他伤痕累累的指间向下坠落，它颠簸，也不知道会前往什么样的秘密之处；它迷惘，似乎不会有任何生物看见它一瞬间欢乐的徜徉；它在碰撞中，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于是，没有人再议论它了，因为它已经消失。倘若它是人，那么人们会在它死去后传唱它微不足道的故事。

“……你是说，欧阳冷辰做私下交易，并且有意隐瞒整个世界的人类做危险行为，甚至于影响到了生态环境以及他们自己？他只是个脑子有病的总裁，但他不是神经病。Rose，你要知道，说出去的话是要负责的。”

“当然。”圆珠笔被无名指弹到半空，紧接着在无人注视的情况下消失不见。“欧阳冷辰，你不会真以为他是个人类，所以他最多脑子有点问题，而不是神经病吧？他可比神经要恐怖的多。过早告诉你们合适吗？唔，或许无所谓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呢，两位小姐。”

上官云和尹露皆是面部扭曲。她们知道眼前轻浮的人可能是在戏耍她们，可她们早就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样貌。她们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所以，许多无厘头的事情居然都变得合理起来。上官云对欧阳冷辰一点恋人之间的好感都没有，他出了事无非就是她收拾收拾找下一个霸道总裁。但欧阳冷辰要是牵扯到什么特殊的事，恐怕他们一直以来伪装的恋人关系会就此破灭。

“是还算不错的消息，看来我们找对人了。或许。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吧，Rose…博士。”

“那么我会得到的报酬是？”

“什么？”

干净的手掌，不论正反都没有湿润的痕迹，有的只是被腐蚀，还有细小的伤疤，大多数没有愈合，有的甚至还在冒出串珠般的血珠。让人疑惑这只手到底经历了什么。Rose的表情严肃，并不像是在开什么玩笑的样子。上官云和尹露稍作思索，以为他想要金钱，于是不犹豫地开口。

“多少钱，还是你的实验需要什么。我们都会提供，只要你给予我们的值得我们付出这么多，钱，不是问题。”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滞住，像是觉得这句话是不可思议的一样。随后，他调整了一下语调，用一种极其古怪的方式回答：“我说，难道你们没有听到过，雪可以换水，而金钱换不来雪山上的第一眼泉水吗。怎么什么事都要谈钱呢？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要你们手里的情报，确保我付出的，不会落空。我可不是来给你们讲故事的，懂吗？”

“我们手里的，情报？你没搞错吧，我们两个…只是普通人而已，你也能看出来。她是心理医生，我呢，算是这个公司的员工吧。”上官云与尹露对视一眼，接下来的话由尹露结尾。“如果你想听家庭纠纷，或者明星恋爱八卦，我们随时奉陪。毕竟，是你先提出来要说这些事情的。现在再向我们索要报酬，真是可惜，我们没有那么多肥美的肉，给什么看什么。你还打算继续讲下去吗？”

Rose摆出无所谓的姿势，他似乎游刃有余，哪怕面前站着的是欧阳冷辰也依然如此。他冷笑道：“没关系，我什么都会知道的。你们只是还没听见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情。等听完了，我再索要我的报酬也来得及。交易从来都是双向的，而我从来都靠实力换来长久的双向交易。”

两人都半信半疑，不觉得这个黑市来的家伙能说出什么会让她们愿意做交易的情报。再说了，情报又不像是金钱或者物品，她们听完就是属于她们的，到时候谁还和她做交易呢。她们还想保持所谓普通人的身份，继续当一个被霸道总裁宠爱的小白花以及一个心理医生。

“嗯嗯，每个听故事的人都会相信故事最后的一句本故事由真实事件改变。当然，这对现在要说的并不重要。那么，首先来讲讲，关于欧阳冷辰那个混蛋，在地下市场，也就是所谓的黑市里的风，流，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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