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袅袅,霜落雾灯。眼见阁楼拐角处亮着星星点点。“太子殿下居然是断袖?可真是稀奇,这太子妃怎么可能是男人?看来该给这无趣的生活找点儿乐子了。”
唇畔泛起丝丝笑蓭,风情绰绰。原是那准太子妃焦绾眉。“那小姐有何打算?”一旁掌灯的俾子附和。“先回去,告诉爹爹。”携了俾子往宫阙外去。红砖碧瓦,铜雀锁春秋,却仍然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往里跳。不过世事浮沉罢了。
裙袂流花,珠钗泠泠。西门口停着一金绸玉缎的华贵马车,座上的正是那焦绾眉之父,焦徜。“何事耽搁?”望那倩影,深知女儿归来。口中不免多了几分宠溺。提裙上座,捻帕泛笑。暗了春夏,暗了秋冬。“爹爹,女儿刚刚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故意卖着关子,眸中戏谑。“哦?何事?太子妃?”一声太子妃,毕后相视一笑。捏了笑,不由得懒着座上,细细诉了刚刚所闻。
“好啊!这可真是惊天秘密啊!看江敖那老匹夫以后还怎么兴风作浪,哈哈哈!”焦徜热着一壶小茶,眼神奸诈。玉瓷佳器,茶香缭绕。“爹爹,你看我去会会那江仁,尚可?”焦绾眉取盏饮入,香茗缠舌,绵绵不绝。“可气不可欺。”五个字道尽一切。续茗饶舌,一路不绝。
夜半三更——江仁夜不能寐 ,于是掀帐步宇,套着外袍,手中持剑。不顾夜中冰寒,剑锋辉辉,缠绵无情。直到精疲力尽才已。却心不静,气不缓。手中抚着利剑,似珍宝,似爱人。力道忽的增大,剑锋所过,一地残枝。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燥意稍稍平复,折道回房,洗漱更衣。
残烛败陨,蜡泪成灰。晴空万里,那杜鹃莺莺作鸣。一如既往的白袍加身,衬托丰神俊朗。玉冠高束,像那不屈的寒梅,一身傲骨,不胜高处。
“公子,有客。”一旁侍候的俾子又噤了声。“请进。”简洁有力的话语,迷人心智。精美绝伦的面容,晃人心神。一身清冷,噤若寒蝉。令人不禁神往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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