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枭伸手拽过我的手臂将我带入帐中,他另一只手臂霸道的揽住我的腰牢牢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封住了嘴。
他的吻很热烈,甚至粗暴,啃咬,撕扯,湿滑的舌闯进嘴里一通搅和,津液和腥甜的鲜血混在一起被他允吸,吞咽,连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没放过,我近乎窒息像只丢上岸的鱼虾拼命挣扎,他却更加兴奋的勒紧我的腰,扣紧我的后脑迫使我张嘴迎合他。
“哈、、、哈、、、”
在他放开我的那一刻,我拼命喘着气贪恋缓过气来的舒畅。
夏侯枭异色的双瞳近距离看更加的惊艳,茶色和湛蓝,像是漂亮的琉璃石,只是其中暗藏的欲望如罪孽的烈焰能将我燃烧殆尽。
他伸手扳过我的下巴,力气大的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红肿的唇被鲜血染的更加鲜艳欲滴,他低头享受的舔舐我嘴角滑落在脖子上扉糜的银丝,声音低沉喑哑,“侄儿到是比想象中要美味的多!”
“啊、、、放开我!”我拼尽全力摆脱他的禁锢,像只受惊的小兽想要逃离这里却被他拽住衣领。
“刺啦”一声,衣物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我脑中最紧张害怕的一根弦也应声断裂,“来人啊!救我,救救我!”少年惊恐绝望的嘶喊在回荡却得不到回应。
咸涩的眼泪喷涌而出在我苍白的脸颊上留下清浅泪痕,而一丝不挂蜷缩在床榻角落本应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长孙澄雪却慌张撇开目光,凉薄的默认了这荒唐的一切。
夏侯枭扯下我身上碍眼的衣衫,青稚少年白净纤弱的身体被他霸道的揉进怀里,我的挣扎刺激到他,因此啃咬在肩头的力度很大带着戾气,疼痛和恐惧,让我觉得这一刻自己就是一只被野兽蚕食的猎物,奄奄一息,无力挣扎。
“王爷,快到关宫门的时间了。”门外隐约传来元祥的声音。
夏侯枭单手锁着我的双臂,声音冰冷隐含怒火,“滚!”
许久,元祥才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王爷,是沈老丞相让我来请您,他就在宫门口等着呢。”
“老东西!”夏侯枭恼怒的低喝一声,最后还是放开了我,起身穿衣离去,元祥才敢走进寝宫跪在屏风后唤了声,“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我低头看到了自己肩头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脸上泪痕未干,手臂也酸痛难忍,公孙澄雪就在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低着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了太子这个称谓放在我身上是多么的讽刺!我艰难的穿上已经破破烂烂的婚服踉跄的逃出这个可怕的房间。
“太子殿下,您去哪儿?”元祥拽住了我的衣摆被我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
偌大的宫殿在月色下空旷幽森,长廊上一排鲜红的灯笼闪烁着烛光映衬着满院随风飞舞的绸缎,猩红,猩红。
宫院的门口守卫着一列陌生的士兵,为首的将领恭敬却冷漠的对我行礼道,“殿下请回去休息!”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已经不再自称本宫,这座宫殿从未属于过我,奋力的挣扎,反抗,却在将领的拂手间便被扔到地上,肩头衣衫滑落露出暧昧的痕迹,士兵们或鄙夷或淫邪的目光在我身上留连,委屈恐惧中泪水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我惊慌失措的拽起衣衫往回逃,在院落中央的碧水池上西府海棠含苞怒放,我害怕的躲在海棠花林里瑟瑟发抖。
这座宫殿就是一座华丽的囚笼,我却单纯的自己踏入了囚笼,再无后悔的机会。
想到这,鼻尖一酸,泪如泉涌,头埋进膝盖间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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