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倒是不仅面上高兴,就连心中也是高兴的,天秤是个冷傲的人,想要和他说上话是很难的,在他看来应是如此的,“你也不必如此烦恼,我看得出他们口中的夜寒应该是位很重要的人,所以才会有种期望你是他。”
“话虽如此,活在一个从未见过的人阴影之下,终究会不好受。”天秤长舒一口气,满面灿烂的笑容,双子知道他此时已不再为虚无缥缈的夜寒而恼怒,“双子,我想变强,变得足够强大,去……”去保护孤独的白羊,天秤并未说出这句话,从见到白羊的那一刻起,他的那颗心随她而动,她不在他都时刻为她担心,那想保护她的心情越加强烈!
双子看着天秤毫无瑕疵的侧脸,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就一起努力,我来做你对手!”
“你……”天秤倒是犹豫了,双子的秘术至今是个谜,对待未知的对手天秤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双子看他一脸犹豫,嘴角轻轻一斜,随后犹如幻影一般消失在天秤的跟前,以鬼影一般的速度来到他的身后,天秤随之反应过来,迅疾转身,使出极寒之灵,不知是双子太过娇纵,还是没有想到天秤会反应过来,双子被天秤所伤,不过下一秒双子的身影就离奇的消失了,并且再次的诡异来到天秤的身后,一把精致的匕首架在天秤的脖子上。
“你输了!”双子很是得意的对着天秤的耳畔说了一句,“怎么样?”双子将匕首收起,天秤扭头看着他,一脸不解,他不明白双子是如何做到的能够如此之快的出现在他的身后。明明自己已经伤到他了,为什么会这样!
天秤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他从不会把自己弄不明白的事藏在心中,“你是怎么做到的?”天秤问双子,他相信这一定与双子的秘术脱不开关系。
“这就是我双子的秘术!”双子一边说着一边展示,当秘术展开的那一刻天秤瞬间惊呆。
天秤若不是知道这是双子的秘术,一定会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眼了,眼前出现了数不胜数的双子,将天秤团团围住,这是双子的秘术——逆行分身。
收起秘术,双子的那张脸笑意浓浓,丝毫没有因为自身强大而骄傲,不同于白羊的是他宁愿默默无闻的让人以为他是个弱者,也不愿太过耀眼。
天秤的反应没有太过激动,反而笑了笑,阳光和煦照在天秤的脸上,双子看着他,觉得他也并不是冷淡之人。
仙宫内——
硕大的殿内现在只剩下水瓶,瞿荷,蝶风与凌天四人,水瓶并不是不想离开,而是有些事她必须要知道,也应该知道的。
“夜寒……”
“他是我族前任仙族之王。”水瓶还只说了两个字,瞿荷便告知夜寒的身份,有些事情瞿荷并不打算隐瞒,“是仙族形成以来资历最高的仙,但是……”瞿荷停了下来,她不想说下去了,以前的事情对她来说就是痛苦的煎熬,如果可以她宁愿忘记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
凌天见瞿荷停了下来,她眼中的神伤不禁显露,瞿荷爱夜寒,无论是仙族还是魔族都看得出来,让她去回忆夜寒曾做的事是很残忍的。
“但是他却爱上了一位魔族女子,并在死前放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凌天只简略的说了一下,因为就连他也不愿过多的去提及夜寒,夜寒的实力比他们现存的每一个人都强大,如果不是犯下了滔天之罪,也不至于被仙族除名,瞿荷希望他回来,但不代表他也希望夜寒回来,他永远都忘不掉夜寒在绝命之崖前抱着那个女人的尸体说出那决绝的话语。
“还有……”凌天脸色开始变得铁青,很明显他是生气了,手也紧紧的握成拳头,“幽,也是为了那个女人遁入魔道!”周围强大的气流暗自涌动,凌天身为战神其灵力也是强大的,虽不及白羊,但也有自己的长处。
水瓶可以说是越听越糊涂,她的理解能力一向很强,但是仙族前史竟比她想的还要复杂,两位仙族中人竟甘为同一个女人,可以想象女子祸国殃及之力的强大。
“一个普通的魔族女子恐怕是没有如此影响的。”水瓶再次开口,虽说只是猜想,但她有绝对的把握肯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瞿荷和凌天的情绪明显有些无法控制了,倒是蝶风无关痛痒,毫不在乎,就好像这些事她是第一次听说一样。
“那个魔族女子是魔族前任的王,也是魔族以来第一位女王。”蝶风优雅讲述,毫无任何感觉,“那叫冰凝,与夜寒棋逢对手,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魔族女子,魔族之人无一不心悦臣服,听她号令。”蝶风讲时不自觉的笑了,“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世间男子都将为之沉醉。”蝶风所述一点都不为之夸张,当年的凌天也曾为她倾倒,不过凌天的稳重远远高出夜寒与幽,否则今日的仙族恐怕就是两个女子主持大局了。
“如果不是夜寒与她立场不同,我想恐怕他们是这世上最令人羡慕的恋人。”蝶风此刻不禁叹息,大概是在为夜寒与冰凝的不幸同情,“夜寒失手伤了冰凝,命不久矣,他想救她,可是救一个濒临死亡的魔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用尽自己所有的灵力,直至自己的灵力衰竭而死。”
说到这蝶风也停了下来,水瓶看着她,看不出她有任何波澜万状的情绪,相反她却平静的诡异。
“之后呢?”水瓶听着这样一段传奇的故事,那种想要知道结果的欲望变得非常强烈。
蝶风到并非不愿意说,只是这样的结果谁也没有想到,也无法说是谁的过错,“最后因为我们两族的逼迫,让夜寒别无选择的从绝命之崖上跳崖,夜寒的长明石灭了,冰凝的长明石也不在闪耀。”
“所以也就是说是你们联合魔族逼死夜寒与冰凝的。”水瓶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她心中的想法,确实无论是谁听了,只会觉得是夜寒与冰凝并没有什么错,他们只是互相爱着对方,因为种族的原因而要被拆散。
瞿荷没有做声,蝶风此时也是沉默的,两族之中的王者被他们联同逼死,说是他们的过错,其实也不尽然。种族之间的恩怨早已积累了千万年,又岂能接受他们在一起相爱的事实。
“他们是两族之王,我们根本无法接受,即使接受了,我们死去的祖先也不会接受的,魔族沾染了仙族多少人的生命,仙族又斩杀了多少魔族之人?这些又岂是能如此一笔勾销的!”凌天良久才对水瓶说道,两族的仇恨不是她能想象的,也只能怨夜寒与冰凝处在不同的种族之中,互相守着如此的族仇相恋。
“第一次见到天秤之时,我还以为是他回来了,无论是从他那一身英姿还是气质,他们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瞿荷一脸悲痛的说着,回想当初夜寒一生的飒爽,她后悔当初将他逼下绝命之崖,忘不了他的脸,她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他,希望他回来,哪怕用自己的命换他也在所不惜,可是所有的一切早已回不去了。
当初的他们也应那一次的突变,再没有了原来的玩笑声,没有了幽与夜寒,仙族不再是原来拥有朝气的仙族。天秤的出现让瞿荷心中有了一丝的安慰,哪怕他不是夜寒,瞿荷再也不会反同样的过错。
水瓶朝着瞿荷行了鞠躬之礼,随后离开了仙宫,至今为止水瓶都像是一个秘密匣子,深沉且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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