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里,方府燃起熊熊烈火,惨叫声不绝于耳,却无人敢开门勇为,皆如鹌鹑一般躲在房中,不敢出声。
方知行听到外面惨叫哭喊声不断,急得不停咳嗽,正欲起身,房间里却进了一个蒙着斗笠的男人,方知行戒备地看向来人,
方知行:“咳咳咳!你是,咳咳,谁!”
男人冷笑一声,
斗笠男人:“老子是李一铭,李文可,你知道为何你们方家要死吗?”
方知行震惊的看着男人,满眼不敢相信,
方知行:“怎会!你是芮儿的弟弟吗?我与你毫无干系来往,为何会害我?我不信!”
男人走近,掐住方知行的脖子,
斗笠男人:“芮儿是你能叫的?找死!你以为为何杀你,当然是因为你的龌龊心思!你胆敢对我哥哥动心思,哼!你也配!”
方知行不断的挣扎,眼看着就要窒息而死,一白衣男子闯入,与斗笠男人缠斗在一起,几招后斗笠男人便跳窗而逃,白衣男子转而看向不停咳嗽的方知行,轻笑一声,
白祁:“在下白祁,字义和,路见方府熊熊烈火,前来查看有无活人,外面的人都死完了,只剩下你了,你也不必过度悲伤,为家人报仇雪恨才是正事啊。”
方知行悲痛欲绝,
方知行:“多谢公子,可,德泽这幅残躯病体又如何报仇雪恨呢!”
男子摆摆手,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白祁:“公子此言差矣,在下有一法可助你,你可愿吗?”
方知行抬起头,看向白祁,眼含希冀,
方知行:“当真?若是当真,在下自是万分愿意的!”
白祁嘴角轻微上扬,上前扶起方知行,带着方知行离开了。
大火慢慢的灭了,方府一片废墟残骸,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纷纷涌上去挖废墟中的金银珠宝,争抢打斗,嘴脸可怖。衙门的人前来,赶走了哄抢的众人,几个捕快清点了剩余的珠宝,带回了衙门。
颜芮和李一铭打声招呼之后,就拿着药箱下山诊医去了,刚入街巷,便听得周围人议论纷纷的在说些什么,好惨,死完咯之类的话。颜芮上前询问方知原是方府出事了!!颜芮急忙奔向方府,方府已是一片废墟,衙门的人正在抬走方府的尸体,颜芮拦住一个捕快,慌忙问到,
颜芮:“这位捕爷,请问方府是怎么了?方家公子呢?”
捕快撇撇嘴,叹息道,
捕快:“哎,这方府也是可怜人哦,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竟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方家人都死完了,尸体都烧焦了,哪还能看出来是谁呢?且说了,这群人哦,也是些没良心的,趁乱把方府家长那些没有烧净的珠宝都拿了,哎。”
颜芮一向温柔的模样再也撑不住了,面带怒意,
颜芮:“这群人!平日里方府乐善好施,可曾亏欠过他们!怎的这般!这般!哎呀!气人!”
捕快点点头,感叹道,
捕快:“可不是嘛!这些人都是没心肝的玩意!”
颜芮不愿再待,沉着脸离去。回至家中,不与李一铭说话,只闷声修习术法,对着木桩一顿撒气。却不想木桩碎了一地,飞出去的碎木砸中了一只小兔,小兔当场哀叫一声倒地。颜芮这才如梦初醒,急忙跑去小兔旁,轻柔的抱起小兔,跑回家中,给小兔上药包扎。李一铭看着心情低沉的颜芮,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颜芮,又怕是自己做错了事,只好无助委屈的站着。待颜芮弄完小兔的事才转头看向委屈巴巴的李一铭,李一铭见颜芮看自己,立马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李一铭,若是李一铭有尾巴,定是摇的欢快。颜芮不由得心情大好,笑着对李一铭招招手,李一铭立马笑着跑到颜芮跟前蹲下,
李一铭:“哥哥!”
颜芮揉了揉李一铭软乎乎的脸蛋,李一铭软软的笑着,像极了被挠下巴的柴犬,颜芮感受着手下温软的触感,心中阴郁散去,和李一铭唏嘘道,
颜芮:“文可啊,世人皆知方府人善,平日里那群人不少受方府恩惠,到了方府受难之时,无人帮也便算了,可!他们竟然!竟然贪仙去之人的财物!太过分了!”
说着说着颜芮又生愤懑,李一铭见状,立马用头轻蹭着颜芮的手撒娇,
李一铭:“哥哥莫气了,那些人没有廉耻之心,与他们生气毫无益处,只会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为了这种人不值得,文可会心疼的。”
每当李一铭一撒娇,颜芮便心软欢欣,也就揉揉李一铭,抱住李一铭笑着说,
颜芮:“我的好文可,怎么这么让我稀罕呢!但是我还是忍不了看这群人如此麻木不仁,我想明日去为方府烧柱香,只要那些人还有一丝廉耻之心,定会与我一道为方府悼哀。”
李一铭点点头,
李一铭:“好,我陪哥哥一道去。”
说罢,二人便一同等着小兔清醒,待小兔醒了,本欲将小兔送回山林,小兔却不肯走,于是颜芮便把小兔留在家中养着了,倒也是缘分。
小剧场——
李白的酒:“我也不想让方府出事的!相信我!但是吧,方府不出事,方知行宝贝怎么能够成长嘞!”
颜芮闷闷不乐的看着作者,委屈巴巴,趴在李一铭怀中,
颜芮:“你一点都不心疼德泽!哼!”
李一铭默默给作者点了个赞,正色道,
李一铭:“真过分!”
作者无奈扶额,
李白的酒:“各位宝宝下个剧场见吧。”
为鬼向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