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黎明等待许久,终于等到了怯怯索索的声音,然后帐子的门被撩开了,两个黑影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
然后闻到一股略带骚味的香飘了过来,黎明辨别了一下,就继续屏住呼吸装睡,心下有些不屑,连迷迭香都用的这么差。
等到那两个人偷偷摸到黎明床边上,黎明找准时机,把清儿本来用来套黎明的麻袋反过来套在清儿头上,拉紧了袋口,然后趁老刘还没反应过来,一记手刀给他打晕了,拿出早就备好的另一个麻袋,把老刘也给打包了。
接着,就把这两个麻袋一起拾掇拾掇扔下山去了,按照清儿老刘和那青楼的约定,他们会把黎明捆好了扔下山,自然会有青楼的人来取货。
至于怎么解释一个变成了两个呢,也不过就是买一送一罢了。
黎明把这一切都做完了,就继续舒舒坦坦地睡觉了,任由那两个人躺在麻袋里,也不知死活,若是侥幸活着,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们应该也很恐惧地清楚着。
给别人找的借口无论多么合理,一旦真的落到自己身上就会破功,黎明只不过是一分一毫都还回去了,他绝不会心软,应该这些本都该是他要承受的。
第二天,没有一个人对清儿和老刘的“失踪”发出异议,连一点疑惑都没有,黎明笑了笑,心下也有点了然。
这些人都不能留着,黎明借喝茶敛去眼里的冷光,然而余光一瞥,看见一旁骑着马的战斧,当然了,这个人除外。
接下来一路除了老妇人时不时使绊子,其他都很平淡无奇地过去了。
黎明身边现在只剩下这个老妇人,战斧和如意了,一行四个人被黎府管家引着从偏门进去了。如意看到是偏门还想说话,但是黎明制止了她,人微言轻的时候想争的东西是争不来的。
黎府是真的很大,草榭楼台,鸟语花香,曲折的小巷,通坦的大道,走了许久以后终于来到主厅,里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妇人侯着,黎明搜索了自己培训时的记忆,对着妇人行了个礼:“二太太。”那妇人连忙堆起得体的笑脸:“明儿啊,来了呀。”
妇人没让黎明坐下,黎明也就整整衣袖站着,脸上没有一点恼怒的神色,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不见:“明儿怎么就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来呀?我记得你以前有个小厮叫清儿的?”
黎明笑了笑,果然都知道:“清儿打小便服侍我,此次出行,路上碰巧路过他的原乡,我便让他和老刘一起走了,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妇人的神色严肃了一些:“能服侍我黎阀的公子是别人修都修不来的服气,怎么能说他命苦呢,难不成黎阀对你不好吗?再说了,这也是黎阀的仆人,遣散了去也该说一声,明儿,你说对吧。”
黎明心想,这样的福气给你要不要,然而已经跪了下来:“二太太教训的是,原是清儿和老刘偷偷走了,我怕李嬷嬷怪罪他们,才如此说的,明儿不该骗二太太,二太太对明儿的好,明儿谨记在心。”
妇人在听到李嬷嬷三个字的时候明显脸上有所缓和,黎明心下了然,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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