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拳头的撞击声,红色的沙袋节奏均匀地晃动着。
柏月喜欢打拳,她喜欢打拳的声音。
兴奋混杂着汗水打湿了头发,她随意往后面一抹,继续击打沙袋,练拳如果少于三小时那还有什么意思。
训练场有人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的新人,少女的红发醒目又张扬,和剡溪的白色长发形成鲜明对比,两人一站一坐,看起来关系匪浅。
三小时过了,柏月终于垂下手,因为不带拳套,双手骨节上有些泛红,她拿起一瓶矿泉水喝起来,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拍了一巴掌,下意识一个肘击,那个人连连后退,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满脸络腮胡,呵呵笑着:“小姑娘,你刚才打拳用的什么路子?都没见过啊。”
“关你屁事儿。”
柏月无视他,剡溪有事情离开了,她看了看手机:“你的宿舍。”并附上一张地图。
“剡溪和我一起住?好耶!”
“不。”
“啊?为什么?呜呜呜呜🥹”
“我是你的上级。”
“不开心。”
“生日礼物在你宿舍。”
礼物?她其实不用礼物,有剡溪在就够了,那会是什么礼物?
但是剡溪送的礼物肯定是最好的。
柏月将手机收好,转身离开,走时,一个男人不知好歹地逼逼赖赖:“一个女的练成这样也不怕嫁不出去。”
另一个阴阳怪气接茬:“这种一看就是吃药吃出来的,这种我一拳就把她打得满地求饶。”
油腻的中年大叔:“这女的长得倒不赖啊,不如喂她吃黄瓜......”
话音未落,重重的一拳将他打飞出去,像一大坨恶心的五花肉一样摔倒地上,柏月捏捏拳头,骨节咔咔作响:“真恶心。”
另一人暴怒,道:“我看你这女的欠打!”
一巴掌就想要呼上去,柏月单手握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拽,嘎吱一声,他整条胳膊都脱臼了,跪地发出痛苦地哀嚎:
“呃啊啊啊啊!”
“艹这死娘们!”
柏月拍拍手上的灰,转身飞扑用膝盖顶翻剩下的一人,又狠狠踢了几脚,没一个能打的,真废物。
柏月哼着歌边走边望,这里没有阳光,只有灯,但还可以,没有这么黑。
至少不会有耗子,她眼神暗了暗,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闪过了,柏月不禁感觉奇怪,她为什么要怕耗子?
不管了,这地方虽然有电梯可以去各种地方但是为了熟悉地方还是走了半小时才到宿舍。
柏月走到门口,一道机械女声响起:“您好,柏月小姐,欢迎加入早死晚死都要死宿舍。”
这什么鬼名字?
透明的能量门,看不见里面,只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走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房间,强烈的风直直冲向门面,柏月反应迅速,调动肌肉,侧身躲开,一缕红色的碎发落在地面,墙上插了一把奢华的短斧,转头看去,一个短发的女孩拽的二五八万地坐在转椅上,嚣张跋扈笑道:“不好意思啊,新人,一时手滑。” 大刀剁狗:大家好啊
大刀剁狗:再拖了好几天的更后
大刀剁狗:作者滚回来更新了
大刀剁狗:唉
大刀剁狗:最近好多破事儿啊
大刀剁狗:好啦
大刀剁狗: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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