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发难,年深深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看样子是被吵醒的。
两个婢女喜极而泣地扑上去,“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公主殿下来看您了。”
“你是……”好一会,她将目光定睛投向我,转瞬像是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你是恶毒女配相婉禾?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公主,我的妈,我这不会真是穿书了吧!”
莫不是这一摔,竟将脑子也摔坏了?在这胡言乱语什么?
我内心一阵腹诽,鄙夷的讥讽道:“呵呵恶毒?彼此彼此吧。”
毕竟她是个只因我弟弟教写字,甚至连亲表妹都能下手毒害的女人。
“看到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怎么不是我弟弟相晟而是我。”我玩味地倾身靠近 ,兀自笑道:“不过是一点轻伤,我弟弟他们都去守着魏菡清去了,我叫相晟来他怎么也不肯,竟置重伤的你不顾,真是一群死脑筋,就只有我来找你了。”
“不不不,你们都别来最好。”
“什么?”我没想到她不按套路来,笑容霎时僵住了,“本宫都没去找年盏之特意来看你,你怎的变得如此不领情?”
她愣了片刻,惊慌不定地抱紧被子,“没有没有,公主我好像被撞着脑子了,对最近发生及身处的一切不是很明了,感觉身体有点不适,还望公主包涵。”
没想到她会恭顺地低头,这着实让我有点意外,受用地抚上她的手,“说的什么话,我们平时就感情很好,我自然是不会怪你的。”她一个冷颤,缩回去。
搞得我好像欺负她似的。
“你才刚苏醒,身子骨还没恢复,会有诸多不适很正常,好生修养着吧,本宫择日再来与你联络感情。”
我压下不快,拂袖起身,本来今日是来打探一些具体情况看看笑话的,这下倒好,唠嗑不成,反倒显得我自个儿急不可待地贴上来,年深深这个蠢货真是不知好歹!
我气冲冲地踏出将军府,准备摆驾回府的路上,天色已黑,外头忽地刮起大风,我坐在马车里,头靠轩窗边上,微凉携晚露的风儿微蹭我脸颊,我忽地心生起一丝感伤,有了想要吟诗一首的冲动,遂叫来春桃记录。
关于我这个癖好的由来,主要是因为早年听闻年盏之喜欢结交一些才子,特别是那些能写诗抒才的青年才俊,所以才让饱读文书的魏菡清出尽了风头,我不甘示弱也招来了一些学术界的文斗泰士去效仿写诗,每每作完诗都会找人来观看,文斗们则竭尽所能的褒奖我,夸的天花乱坠,我总是不经夸的被冲昏了头脑去找年盏之,最后收获一顿面色不善的嗤笑以及一堆碎纸。
尽管他把我的诗贬低得一无是处,仍不减我半分兴致,每次诗意大发年盏之都会被我叨扰得苦不堪言,关键他没有拒绝我的正当理由,曾怒言批道:“公主殿下,休怪微臣苛言,但你确实如传言那般是一个不可雕的朽木,不见半点墨水料,恕臣一届武将之子无能欣赏,还请放过另寻高人。”
于是回去,我就把那群才学大臣打了一顿,找他哭诉的才子多了,他得知后气冲冲地来找我。
等他责骂玩了,我方不徐不疾道:“年盏之,我的才臣都在我面前夸我的诗如何好,只有你贬得如腌臜之物,可是我相信你,信你的话,所以他们这些才臣的谬赞便是在欺骗戏耍我,我当然要好好教训一番。只要我去找你一次,你若这样对我,我就对他们更狠。”
“你!”他怒目圆瞪,无言以对我的诡辩论,只得拂袖离去。
直至再去找他,我的才学诗意只增不减,他憋着张冷脸硬是教我作诗。
少顷,思绪拉回,春桃拿来一张纸和笔,鼓着脸颊仿佛在酝酿什么,一副整待以暇的样子。
“夜,你是那么的冷,冷的让我寒冷,我向你伸手,想要去温暖你,才知道你其实没有心唔唔,有暗器春桃……”正当我继续吟诗时,一件软趴趴的丝绸状物什突然从窗外飘来,蛮不讲理地pia地一声蒙住了我的脸,制止了我迸发的诗意。
PS:会修改
恶毒女配为什么要选择be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