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洪一时说不出话,他也见过江柔,确实好看,但楼下舞池好看的女孩也不少吧,他有给那些女孩半分眼神吗?没有。人女孩主动攀上来时他可比北极千万年的冰川还冷。
但他却偏偏在江柔身上吊了二十几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郑洪很难想象世上有唐梓这样的男人,能对一个女人那么死心塌地,被驯服的狗可能都没他忠心,太偏执了,选定一个人死活就得是那个人,旁人半点不行。
这些年说得多了,他也懒得说,点燃一支烟,直截了当地问:“喊我们出来喝酒,这回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嘛?”
自江柔回来后,唐梓跟他们兄弟几个已经很少来酒吧喝酒了。
就两三次,最凶的是江柔结婚那次,不要命的喝,差点给他们几个吓死,还是把江念接过来才把他弄回家。
唐梓又倒了杯酒,仰头一口灌下,嗓子被辣得微微有些沙哑。
“柔柔又怀孕了,是沈卿辰的,他趁我去西北把人抢回去搞出来的。”
唐梓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酒杯,拇指在冰冷的酒杯边缘来回摩挲,垂着眸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石破天惊般炸裂的话。
连骂人都面无表情,“沈卿辰,那个心机狗杂碎,只知道在柔柔面前装可怜,说什么我都有一个女儿,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婚都让他结了,屁他妈的孤家寡人,这个闷骚的混蛋。”
众人一副嘴角抽搐的模样,唐梓什么都好,就是恋爱时脑子不好。
这么多年栽进一个深坑,二十几年如一日的爱着同一个女孩,舔狗跟他比都甘拜下风。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两人的关系,反正就很难说。
他们是见过江柔不知音信那几年行尸走肉一般的唐梓,好像被人偷走了支撑身体的脊骨,活得浑浑噩噩。
几个兄弟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给年纪最小的细狗使眼色示意他说说话,
细条轻咳了声,“哥,人那不是结婚了嘛,生孩子很正常。”
唐梓把烟头放进玻璃烟灰缸里捻息,抬眸看着他,淡淡道:“我知道,但这跟我不爽有什么关系?我从来就没看沈卿辰那个伪君子顺眼过,第一眼就觉得那是个垃圾。戴着个眼镜装斯文人,骨子里比谁都狠绝厌世,被他家里养得根上就坏了,也就柔柔眼瞎看不出来,被他哄着结了婚。他不过是多了张红本本,我还有念念呢,念念才四岁,柔柔又不可能不管我和她的江念。”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都这样了,也不能怎样,这样畸形的关系最起码可以把江柔牢牢留在身边。
想起两年前不过一个晃眼就突然出现的牛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的蒋臣,唐梓默默咬牙,沈卿辰应该也不希望再多上一个人吧。
“沈卿辰都能忍,我有什么忍不了的。”唐梓轻轻说着,仿佛在安慰自己,不要介怀。
那个老狗逼,他就要当插在他跟江柔之中的第三者,膈应死他。
谁让他没本事,不能让江柔彻底抛开他。
想让他放手,做梦,真有本事干掉他还切实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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