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江柔特意避开萧衍让司机送她到最近的房子。
刚刚到电梯她就觉得浑身躁热,好似有几股强大的热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搅得她头脑发晕,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输了好几次密码都显示密码错误,江柔昏沉的头愈发难受,委屈地拿起包发气般砸了几下门。
“什么破门!”
就在她想再砸一下时,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
江柔身子不稳,一下扑进男人炙热的怀里。
男人单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靠在门框上支着头,居高临下睨着她,姿态懒散,唇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慢悠悠地说:“江柔姐,怎么一下这么热情。”
“唔,热——好热——水”
江柔面颊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昳丽生姿,此时贴在他冰凉的脖颈处,像只撒娇的小奶猫,到处乱蹭,甚至因为难受而呜呜抽咽。
宫泽见多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瞬间察觉江柔的不对劲。
他眼神暗沉下来,胸膛燃起熊熊烈火。
该死!
是不小心中招,还是被针对?
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碎!居然敢这么对她。
江柔还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扭,宫泽一个横抱将人困在怀里,走进主卧,把她小心放到床上。
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手下人,一边单手锁住女人到处作乱的小手。
嘴里还时不时轻声安抚道:“姐姐乖,你忍一忍,等会儿医生来了就好了。”
电话那头听到这话的小弟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小少爷这是被人夺舍了?
这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真的是那个浑身是血还愈发兴奋的小变态发出来的?
但他什么也不敢说,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这位阴晴不定的爷秋后算账。
交代完事,宫泽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
单手像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起向浴室走去。
“乖,宝贝,别乱动,等医生过来看一看,我怕你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宫泽常年在夜店酒吧混迹,这种控制人的腌臜玩意儿见得多,更何况他家底下不干净,老头子怕他栽在这上头,专门给他做过抗药物训练。
宫泽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烈女变荡妇不是开玩笑的,更严重的可能染上性|瘾,被调教成一头没有自我意识的淫兽。
反正那些玩得疯的家伙,什么都干得出来。
怀里的人已彻底失去意识,软白粉嫩的脸蛋滚烫,贴着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直往他颈间乱蹿,随之游离的还有一抹濡湿的温软。
一寸一寸由下往上。
他的脖颈,耳垂,挨着她的小半张脸都没逃过,柔软窄红的小尖尖似条灵活的小蛇般游来移去。
当那条小蛇来到他凸出的喉结时,宫泽眼神瞬间乌沉沉暗了一片。
他伸手按住女人白嫩如花茎般易折的脖颈,嗓音暗哑低沉,“姐姐,别乱动,我可不是一个道德感高的人。”
宫泽打开浴缸的冷水,抱着人一起躺进去。
他靠在浴缸黑色皮垫上,姿态放松,但手臂暴起的青筋无声昭示着他早已绷成一张弓。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动作,眼神幽黑,深深锁住躺在他怀里的女人。
冷水的刺激让江柔清醒一瞬。
她迷蒙地睁着一双无辜纯稚的眼,仰头盯着身后的男人,看了半天似才认清楚人。
“宫…泽,我……我怎么了?”
声音不复从前的冷淡克制,娇娇怯怯似雨打芭蕉。
引得男人哼笑一声,低头一口咬上他觊觎已久的鲜红耳垂,眼神深邃危险。
他含在嘴里反复碾磨,含糊回道:“姐姐呀,是个小笨蛋,乱吃东西,生病了,一会儿要用很大的针给你抽血,还要吃很苦很苦的药。”
黏黏糊糊的语气像是在哄小朋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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