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季风随然起身将碗碗碟碟落在一起,走到洗碗池。
右眼皮一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季风竟觉得有些好笑。
此时,A市。
公路上鸣笛声相互交错,小吃铺饭店的小二也出来在大街上吆喝。遍地开着小摊店;人们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喝酒吃米撸串子的聚在一起;吵吵闹闹。
姜然从在宿舍接到姜父的电话之后,她就以每分钟30米的速度奔跑着。
她这几天每天都向学校请假,在医院照顾生病的姜母。而今天姜然实在没办法请假返校,而姜母却恰好在今晚做手术。
姜父也向工厂请了假,打了车赶忙来到了医院。
而此时的A市已是晚上九点,就算是滴滴打车也要等几十分钟。
姜然不停的奔跑着,看到了十三医院亮着的浮标,双腿才渐渐的慢了下来。
她三步并做两步小跑进了医院,轻车熟路的爬着楼梯,上了三楼的东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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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进手术室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
姜母已患有子宫腺肌症三年,最初只是月经经期延长,月经周期没有多大变化。
每次她来月经的时候月经量非常大,每天基本要八九个卫生巾才能保证不会侧漏。
再后,姜母经期的时候痛到走路腿都会发软,痛到甚至连起床熬红糖水的力气都没有。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缩成一团试图减轻痉挛。
这些症状姜然看在眼里。
手术室外时不时能听见医生交流的声音,能听见手术利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这时,从楼梯口急急忙忙的跑来了一个双马尾小姑娘,边跑边喘着粗气。“阿姨呢...阿姨在那里面吗?……”女孩双手撑着膝盖,边说边喘着大气。
“……”
姜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也没有觉得尴尬,在两排长椅中找到一个空位,一屁股就坐下了。景雯从包里拿出两个月亮馍,赶紧拿了俩热乎的递给了姜然和姜父。
“你饿不饿?”景雯用着气声小声问道。
虽然姜然已经饿到肚子都起了反应,但看不到姜母被推出来,姜然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过姜父也是饿了,两口把馍吞了下去。景雯见状,笑起来把两眼眯成了一条缝。
“对了,季风怎么不在啊?”她从包里拿出一条毛毛虫面包,一口啃着一口说。
姜然听见季风的名字愣了愣,“……他在B市隔离。”
景雯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把剩下的一节面包塞进了嘴里。
这时,手术室前的红灯变成了绿灯。
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了一位主刀医生,他将满是血的手套丢进了消毒桶里。
“手术成功,一会儿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医生带着淡淡笑容道,插着衣兜下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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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医生走出来的时候到医生下楼的脚步声渐渐散去的时候,仍然是懵的。
姜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姜母已经从手术室里被医生推了出来。
看她苍白的脸色,那平时带着淡淡和蔼笑容的脸,现在变得毫无生气。
这让姜然不免鼻头一酸。
姜父从姜母被推出来的时候,眼神就一直盯着姜母紧闭的眼睑。
不知何时,姜父眼前呈现出一层薄雾。
“诶?!你哭了!叔叔哭了!”景雯死死盯着姜父闪着泪光的双眼,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蹦了起来,笑着说。
姜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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