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
“啊?”
“书要倒了!”
“呯”的一声,只见云倾水捧着几书发呆,脸上笑一阵、恼一阵,小脑袋对着书架上的书一磕,一排衣衫褴褛的旧书委委屈屈地沉沉着地,中途竟然飞出几张纸片,摇摇晃晃地做着自由转体,半饷不肯坠落。
“想什么?这么入神!”林畅不管这些可怜巴巴等待救援的“先生”们,他一个跨步就过来了,修长的身影笼着云倾水,“痛不痛?”。看着她揉了揉脑袋,不自觉地走近,想圈起来,收拢在自己的保护罩。
(地上的书愤愤地说:“痛啊,怎么不痛!你来个自由落地外加360°转体看看。”)
云倾水眼前的光暗了下来,一张关切又俊美的脸放大在眼前,林畅的俊美可是校草榜第三啊,她水汪汪的眼眸里,他的影子荡了荡,又快速缩小。
逃得好快啊,小丫头。林畅心里轻笑着,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有灰。”躺在地上的书好伤心,若他们化成小人,肯定跳起来说:你们两个不是来伺候我们的吗?瞧瞧你们两个黏黏糊糊的样子。哼!
云倾水再刺往后挪了挪,快速离开手指范围,她的脸蛋热热的,睫毛微微颤动,故作镇定地往门口方向看了一下,“还好!还好!没有人来。”她小声地嘀咕。“这个点不会有人来翻旧资料”林畅见她不好意思,笑了笑,开始整理心碎一地的书朋友们。
云倾水弱弱地说:“不好意思哈,有点走神。”继而,好像为自己分辨的样子,说:“不是要考试了嘛,我还有很多没有温习。”在林畅面前想起这个糗事,怎么说的出口啊。云倾水抓了抓自己的辫子。
林畅一边捡着,一边看着旁边的女孩宛如一只小兔,所有的心思都摆在脸上,分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又尴尬的事。“晚上还去那间教室自习吗?”他问。
“去的啊!”云倾水也蹲下来,看来一时半会收不完的样子,还有些零碎的纸片,东一张、西一张地散着。书架下,两个人利落地收着书,老旧的书架散发着木质特有的气息,板着脸,挺着腰,像个老学究一般一眼不错地看着,似要监督无声又默契的两个人。
“要吃糖吗?”林畅把最后一本书插回书架,问站在身边的云倾水。
“嗯?”云倾水看着他,“糖?”
他像个魔术师,长长的手指夹着一颗棒棒糖,宠溺地用圆圆的糖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拉开她的小手,一颗真知味在她的手掌上滚了滚。“休息一会儿,剩下的我来就好。”他温柔地说。
又是真知味,她握着糖,看着他不急不忙地把所有的书重新归位。自己躲旁边,倒像是来偷懒的。把棒棒糖放进书包里,“咦!”书包里还有几只真知味,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
橙子味、荔枝味、草莓味、酸奶味、葡萄味,那是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的晚上,时光倒啊倒,那些自习时光,灯光下反射着糖的亮光,一丝丝甜味缠绕心间。
预告:
看黑畅畅的棒棒糖攻势是否攻克?笨水水的小小的甜蜜。
你给的糖很甜,可我不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