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俞皓。
这该死的谷尧禹跑得真快!
不想看看我是怎么回应吗?
笨蛋!真是笨蛋!
奇怪,我是不是迷路了,他明明就是往这里跑的啊?
不负责的笨蛋谷尧禹!
这家伙肯定躲起来自责去了吧。
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撞的我头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把他给的花小心的塞在口袋里,四处寻找。
啧!头怎么那么晕。
突然伸过来的一双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旁边的说话声音吵醒的。
眼睛被蒙上了,朦朦胧胧地只能看到头顶的白炽灯。
感觉腹部好像被什么划开了,我使劲想抬起手,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
谁给我打了麻药?
“老大,这小子醒了。”
“继续,问题不大。”
他们在对我做什么?
我感觉眼皮变得沉重。
“前几天警察在XX街那里巡逻,叫弟几个小心一点。”
“是!老大!”
“手脚麻利点,上头等着要呢!”
“不枉费我们最近蹲点在福利院,这可是一个好地方啊!”
“别废话了,要不是上头急着要,我才不干绑架这种风险那么大的买卖。”
“这小子是个哑巴,上次我乔装领养人去打听过了。”
“你疯了!这样迟早会暴露的!”
血染白床单。
口袋里的花早就散落一地,凌乱又残缺。
就像床上的小哑巴。
他叫不出声,他无力反抗。
他也意识到自己被人盯上了,他们应该在做什么非法的勾当。
对不起啊,谷尧禹,我可能是挺不过今天了,我好累,我再也没法,回应你了。
我喜欢你的。
很早很早就喜欢你。
好希望,好希望你能知道啊……
一串泪珠从小哑巴的眼角滑落。
我太累了,就先走了……
希望,你能一直一直,幸福。
一定要,幸福啊……
他的眼神慢慢暗淡,永远的离开了。
“大,大哥!”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他好像死了,他没有气了!”
“一群废物!后面有个垃圾场,那里有我们的人,他们会处理好的。”
“手脚给我麻利点!”
“是!大哥!”
血红的床单包裹着尸体被扔在了垃圾场的角落。
小诊室里的床被换上了新的白床单,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本市的一条黑色产业链被警察一网打尽,该产业链自......”
几天后的新闻里播报着一则骇人听闻的报道。
就在福利院几公里远的一个偏僻的废弃地下室,竟发现有地下器官买卖。
“尧禹,最近不要一个人出去太久了,妈妈会担心的。怪吓人的勒!怎么非法卖器官呢!”
“知道了,妈妈。”
电视上显示着失踪人数,谷尧禹不知道的是,那串数字里,有他的小哑巴。
我的小哑巴,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回家。
小哑巴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他送的鲜花。
大概,永远也得不到回应了,小哑巴他回不了家。
“爸爸,你为什么总是捐钱给之前我住的那所福利院啊?”
“爸爸在等一个人。”
一个狠心的骗子。
孩子懵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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