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清秀,清浅的眸里带着戏谑,明明不相识,却总有股熟悉感。
“贫道从皇宫外路过,见其上空天生异象,似乎有一股邪气便掐指一算,这皇宫出了邪物,皇上命贫道查探,这才找出邪物出处。”
那道长拿着浮尘随意挥了两下,又绕着殿里走了两圈,最后走到秋暮面前。
“那你可知何人施法?”秋暮压根就不信有此等邪术之说,不过是有人心术不正罢了。
那道长双眸盯着秋暮,嘴角撩起笑意,倒是没再言语。
秋暮从这抹笑意中猜出了眼前这个故弄玄虚的人,心里不禁一颤。
“慕道长可知是何人施法啊?”皇上也问了一遍。
道长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掐指算,双目紧闭,嘴微微颤动。
秋暮皱着眉,看着他装模作样,整的和真的似的。
许久,道长睁开眼睛,望向秋暮时依旧带着戏谑。
秋暮回望他,眼睛里带着怒意,暗暗捏紧了拳头。
“用此邪术之人必定心术不正,所谓相由心生,此人面带刻薄之相,五行属土。”
五行属土?姐姐五行属水。
秋暮收回要杀人的视线,算他算识相。
在坐的只有宸妃五行属土,她听了直接从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皇上,贫道不敢说推算一定不会错,但看这位娘娘已经有孕在身,必不会用此术害人,这有损孩子的阴德福报。”那道长这番话打消了皇上的疑虑。
皇上扶秋芷入座,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细语地哄她:“是朕思虑不周,让爱妃受惊了,爱妃莫要生朕的气,这殿外的人是朕派来保护你的…”
行了,没有好戏看了,众人散去。
至于宸妃,关了她一年的禁闭。
秋暮走在出宫的路上,那道长追了过来,他拉住秋暮的衣袖,“贫道迷路了,想随姑娘一起出宫。”
秋暮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阴阴一笑,“你不是本领大的很吗,都当上道士了,喜好挺广泛啊!”
“小阿暮,你猜出是我了,”暮言的语气里带着愉悦,“见到我,不开心吗?”
“好玩吗?”秋暮很生气,“以这种方式见面,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吧!”
好好的,整这么一出,吃饱了撑的没事做。
“你不觉得这样挺好吗?我帮你姐姐除去了一个隐患,还让你姐姐讨得皇上的欢心和同情心。”慕言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这是除去了?你这是埋下了一个更大的隐患!”
“你的意思是,必须除去了?”慕言对面前的秋暮有几分欣赏。
“是,要除去,就要彻底。”秋暮肯定要想办法帮姐姐除去宸妃的,让她再也回不到皇上身边。
慕言似乎理解错了她的意思,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宫,回府的路上——
慕言转过街角就把脸上的那层假皮卸掉了,脱掉了那身道袍,再出现的时候俨然是一个俊美的红衣男子 。
秋暮看着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微微一怔,他这事没少干吧!
“改日再见!”秋暮与他在丞相府附近的街上分开了。
慕言玩弄着胸前的一缕青丝,唇边带笑,改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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