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进屋吧。”
那女人和凌寒进了屋。
“阿寒,别忘了,你还有婚约在身,况且现在谈恋爱不是胡闹吗?”
凌寒把门关上,“妈,我...”
还没等凌寒把话说完,他妈妈便说道,“阿寒,你也知道江家人的脾性,你不为那女孩想想吗?”
凌寒深吸一口气,靠着门站着。
“抽空搬回去。”
女人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凌寒靠着门坐了下来,惊殊从屋里出来敲了敲门。
凌寒开门后,惊殊笑了笑,“怎么了?”
凌寒摇摇头,“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惊殊。”
“噢。”
惊殊回屋之后凌寒给他妈妈打了电话,“妈,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一星期。”
“嗯。”
凌寒去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凌家的势力确实很大,但跟江家比起来,还是逊色那么一点点。
凌寒又接到了电话,是他的未婚妻--江念打来的。
“喂。”
“凌寒哥哥,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你来接我吧。”
凌寒顿了顿,“等着。”
凌寒开门出去了,惊殊在窗户边闷闷不乐,刚好看到凌寒出去。
凌寒出了小区,江念正站在门口。
“凌寒哥哥!”
江念想要抱他,却被拒绝了。
“阿寒,让我去你家坐坐嘛...”
凌寒没说话,江念自顾自地往小区走去,凌寒只得在后面跟上。
惊殊看到凌寒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气的不得了,哼,狗男人,早上还说喜欢我的。
江念长得很好看,身上与生俱来就有那种傲气,看起来和凌寒真般配啊。
“江念,别去了。”
江念嘟嘟嘴,“哦,好吧。”
她转过身胳膊环在凌寒脖子上,“阿寒,你有没有想我呀?”
凌寒皱了皱眉,“你起开。”
惊殊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她真是受不了了,起身回了卧室。
“阿寒,你怎么能凶我呢?”
江念看起来楚楚可怜,眼睛有点红。
“你走吧。”
凌寒转身上了楼,江念跺了跺脚,也出了小区。
凌寒拿出钥匙打开门,惊慕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她呢?”
“让你给气着了,在卧室。”
凌寒愣了愣,小姑娘都看见了?
他朝屋里走去,惊殊抹了抹眼泪,“你来干什么?”
凌寒关上门,坐到她旁边,“来哄女朋友。”
惊殊声音带着哭腔,“她是谁?”
凌寒把女孩抱进怀里,“乖,别哭,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好不好?”
惊殊拉着凌寒的手,“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害怕。”
凌寒给女孩擦了擦泪。
惊殊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凌寒揉了揉她的头发,化被动为主动。
惊殊不知道吻了多久,她把头埋在凌寒怀里,凌寒笑了笑,“还气吗?”
“气。”
惊殊和凌寒十指相扣,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凌寒摸了摸惊殊的头,起身出去了。
惊慕看他出来,问了句,“哄好了?”
“嗯。”
惊慕已经把零食什么的收拾好了,家里有一个专门放零食的架子,放的满满当当,很多都是之前的。
惊殊走了出来,“今天晚上有烟花秀,去不去?”
“去去去!”
惊慕把手机关上说道,她打小就喜欢烟花。
“问问林妹和沈风吧。”
惊殊拿起手机给林妹打电话。
“喂,林妹,今天晚上有烟花秀,你要去吗?”
“我...不了。”
惊殊觉得林妹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呀?你平时不是最期待烟花秀了吗?”
“我家里有事。”
“噢,好吧,那下次约。”
惊殊眼皮跳了跳,“林妹不去。”
“沈风也不会去了,不用问了。”
沈风不怎么喜欢热闹,烟花秀他自然是不喜欢的。
临近傍晚,三人出了门。
他们打车去了市中心广场,广场上人已经很多了。
一下车,凌寒就看到了一个很显眼的人--江念,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羽绒服,站在广场中央,凌寒皱了皱眉,今年的烟花秀竟然是江家举办。
江念回头刚好看见凌寒,她快步走来,“凌寒哥哥,你也来看烟花秀吗?我们一起吧。”
凌寒妈妈竟然也在这儿,她走到凌寒旁边,“快去,阿寒,好好陪陪念念。”
惊殊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便拉着惊慕快步走开了,凌寒甩开江念的手,打算去找惊殊。
“阿寒,别让她不好过。”
凌寒母亲在旁边提醒道,凌寒深呼吸了一下,“我不去看了。”
江念拉着他的胳膊,“凌寒哥哥就陪我看一场嘛...”
凌寒快步走出广场,江念和凌母没办法只好走了。
凌寒给惊殊打了电话。
“喂?你在哪儿?”
“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陪她吧。”
“小惊殊...”
“好了好了,不说了。”
惊殊把电话挂断,凌寒等在广场外面。
惊殊和惊慕去了广场上的最高楼层,那是江家建造的,一栋专门用来赏烟花的楼。
两人坐上了电梯,上了顶楼,上面人已经很多了,惊殊拉着惊慕站在角落。
烟花秀开始了,惊慕看得很专一,“哇,这比T市的好看多了!”
惊殊没什么心情看烟花了,她看着手机,热搜是江家的烟花秀,还配有江念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江念身着一袭黑色长裙,挽着凌寒妈妈的胳膊,底下的评论是:呀?见未来婆婆了?
......
惊殊把手机关上,看起了烟花。
半个小时后,惊慕也看腻了,就打算下楼了,惊殊她们上了电梯,电梯是透明的,能看到外面的风景,突然上面传来了尖叫声,惊殊看过去。
一个女孩从楼顶坠下,惊殊瞪大了眼睛,是林妹!
“林妹!!!”
惊殊拍着电梯门,林妹看到了惊殊,挤出一个笑,随后重重落地。
电梯一到,惊殊拉着惊慕就朝外面跑,林妹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惊殊跑过去,地上流了一摊血,惊殊叫了叫林妹,可林妹哪儿还能回应呢?
“救护车,打120!!!”
围观群众连忙打了120,救护车在5分钟后到了,惊殊和惊慕一起上了车。
凌寒等在外面,看到救护车后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想,他给惊殊打电话,可惜并没有人接。
凌寒裹了裹外套,真冷啊...
到了医院林妹被送进急诊室,惊殊给林妹父母打了电话,也给沈风打了。
林妹父母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拉着惊殊的手,“我家珂珂怎么样了?”
医生走了出来,“家属签字吧,病危。”
林妹爸爸签了字,她妈妈晕倒了。
沈风接到电话后就立马赶来了,甚至没来得及穿外套,“她怎么了?”
惊殊把沈风拉到一旁,“坠楼,不知道是不是自杀。”
沈风猛地怔住了,“你说什么?”
惊殊已经没有勇气说第二遍了,她抱着头蹲了下来,哭了。
“沈风,林妹不会有事的,对吗?”
沈风愣愣地站在那儿,“不可能,林珂她不可能自杀的...不可能...”
惊殊看着手术室的灯灭了,赶忙跑了过去。
医生摘下口罩,“家属请节哀。”
惊殊瘫坐在地上,林妹...走了...
林妹妈妈还没有醒来,她爸爸早已泣不成声,沈风也落了泪。
他们看着林妹的尸体被推出,沈风呆呆地看着那具身体,已经没有温度了。
惊殊靠着墙哭了好久,等她看手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她拉着惊慕出了医院门,多希望今天是场梦啊...
林妹是在她受欺凌是唯一一个站出来的人,她们会一起去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八卦,她也是唯一一个无条件相信惊殊的人,惊殊一边想一边哭,风吹过,抹去惊殊的几滴眼泪。
林妹,是你吗...
惊殊在心里默默想道。
惊殊并没有打车,和惊慕走在街头,回家必须要经过市中心的广场,惊殊拉着惊慕走着,凌寒还在广场外面等着,看到惊殊后他迎了上去。
“小惊殊。”
他们是6点出的门,现在已经11点多了,烟花秀早就结束了。
惊殊眼睛很红,眼泪一直在落。
凌寒看到后有一点慌,“怎么了?”
惊殊摇摇头,拉着惊慕继续往前走。
凌寒大步走上前抱起惊殊,惊慕很识趣地走在后面。
凌寒一只手抱着惊殊,一只手拉着惊慕,“你姐姐怎么了?”
“林珂姐姐...去世了...”
凌寒挑了挑眉,沈风受得了吗?
“小惊殊,哭吧,没事,我在。”
惊殊趴在凌寒肩膀上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林妹那么善良的人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害,善无善报,这是什么道理?
凌寒抱着她回了家,惊慕回了卧室睡下了,凌寒抱着惊殊坐在沙发上,“小惊殊,不哭了,好不好?”
惊殊站起身来,“凌寒,你离我远一点,我很喜欢你,可你已经有婚约了,别再对我这么好了行吗?”
凌寒抬眼看着她,“惊殊,婚约我从未当真。”
“可她当真了,你妈妈也当真了。”
惊殊回了卧室,凌寒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他给江念打了电话。
“喂,凌寒哥哥,怎么了?”
“江念,我们的婚约我从未当真,那只是长辈们的玩笑。”
江念顿了顿,“我不管,反正我当真了,你就是我的未婚夫。”
凌寒深吸一口气,“江念,别闹得太过了。”
江念毕竟是江家大小姐,他要是太不尊重就有些不合适了。
“凌寒哥哥,我们会在一起的。”
江念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凌寒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他给沈风打了个电话。
“喂,沈风,在哪儿?”
对面声音很嘶哑,都有些开叉了,“火葬场。”
凌寒顿了顿,“还好吗?”
对面沉默了很久,“嗯。”
“市中心广场,去查。”凌寒吸着烟。
“行。”
凌寒静静地出了门,把门关上。
已经是深夜了,路上没人了。
天空是那么暗,星星却不舍得放出光芒,反而把自己藏的很好,月亮也是一个钩状,路灯忽明忽暗,凌寒走在路上。
十几分钟后凌寒赶到了市中心广场,沈风正蹲在那儿哭,凌寒走到他旁边,“沈风。”
沈风没抬头,“她明明那么怕疼,怎么会去自杀,怎么可能...”
凌寒把外套披在沈风身上,零下的天气,沈风只穿了一件卫衣。
一两个小时后,沈风缓缓起身,腿早已没有知觉了,他和凌寒上了楼--林妹坠楼的那栋楼,楼层很高,足足58层,电梯没有运行,两人是爬楼梯上去的。
沈风一直不说话,静静地爬着楼,凌寒跟在后面,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沈风绕着顶楼走了一圈,最后在石头下找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林珂的名字。
沈风手有些发抖,他打开那封信,上面只有两句话:你要幸福,我爱你。
凌寒站在旁边,深夜的风吹着脸颊,冷的不行。
沈风坐到地上,手机紧紧攥着那封信,他又哭了,对着凌寒说:“我怎么幸福...”
凌寒拍拍他的肩,“沈风,坚强点,林珂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凌寒知道让沈风放下林珂是不可能的,安慰并没什么用。
凌寒坐到沈风一旁,手撑着地。
两人就这么坐到了天亮。
“喂,沈风,回去了。”
沈风没动,就那么呆呆地坐在那儿。
凌寒扶起他,“振作点,你还是沈风吗?”
“不会再有人会叫我阿风了,再也,不会了。”
凌寒听了这句话心里也挺难受的,沈风是真的很在乎林珂,安慰是没有什么用的。
“沈风,还会有人爱你,林珂会用另一种方式陪伴你的。”
沈风抬起头看着天空,“嗯。”
两人下了楼,凌寒给沈风打了辆车后自己走回来家。
惊殊在家里哭的眼睛通红,打击是在是太大了。
惊慕也一直在安慰惊殊,“姐姐,没事的,没事的。”
凌寒打开门走了进来,惊慕抬起头,“哥哥。”
“惊殊。”
惊殊把头埋在抱枕里,不说话。
凌寒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
叮--
惊殊电话响了,是外婆打来的。
“喂?外婆?”
“惊殊是吗?你外婆病危,速来。”
惊殊愣住了,“你是刘婶儿吗?”
刘婶儿是惊殊外婆的邻居,很和蔼。
“对,在中心医院。”
手机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惊殊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几分钟后,惊殊站起身来,“慕慕,走。”
凌寒站在那儿,“我跟你一起去。”
“不需要。”
惊殊拉着惊慕匆忙出了门,她们打车去了车站,买了最快的车票。
上了车惊殊紧紧握着手机,手上出了一层汗。
“姐姐,怎么了?”
惊殊摇摇头,她不想让惊慕难过,毕竟惊慕还是个孩子。
五六个小时后两人下了车,匆匆往医院赶去,刘婶儿正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惊殊跑过去拉着她的胳膊,“婶儿,我外婆,她怎么了?”
“惊殊啊,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去送垃圾的时候她就倒在楼梯口了。”
惊殊心里特别着急,徘徊在手术室门口,不久,医生出来了。
“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惊殊愣愣地站在那儿,晕了过去,刘婶儿连忙扶住她。
再次醒来是在病房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姐姐...”
惊殊坐起身来,惊慕眼睛红红的,显然,哭了很久,她从身后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惊殊。
惊殊打开信,是外婆写的。
“殊殊,我已经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所以,我把慕慕送到你那儿,东西我已经都拿过去了,钱在侧兜里,外婆,永远爱你们。”
写信时间,正是惊慕被送到S市的那天,原来,外婆什么都知道。
惊殊强忍着泪,“慕慕,转学吧。”
惊殊出了院,跟刘婶儿打过招呼后便去给惊慕转了学,转到了惊殊学校的初中部,又给班主任琴姐联系了一下,琴姐联系学校给了惊殊一间办公室,高三开学早,总不能把惊慕一个人留在小区。
“姐姐,我们没有外婆了,对吗?”
惊殊擦擦泪,“不,外婆一直在。”
两人去了海边,外婆的骨灰按照她的遗嘱被洒进海里,然后,两人去收拾了外婆的遗物后便回了S市。
惊慕一路上不怎么说话,心里堵得慌,索性闭上了眼,靠在惊殊身上。
惊殊眼里含着泪,生活已经没有什么盼望了,可是还有惊慕啊,惊慕除了她这个姐姐,什么都没有了。
生活,还得继续。
至于凌寒,他已经有婚约了,排除在外好了。
一路上惊殊想了很多有的没的,脑子乱的很,以至于都没听见下车声。
看到身旁的人都下了车她才反应过来,叫醒惊慕后下了车。
车外,凌寒正靠着柱子,鼻子冻的通红,这人是一直在这儿等着吗?
看到惊殊后他走了过来,“对不起。”
惊殊低着头,“不用道歉,我会放下的,不会影响你的婚约的。”
凌寒看着她,婚约的事确实很棘手,他妈妈和江家都不同意退婚,并且,江家竟然要求在新年那天举行订婚宴。
“惊殊,你相信我吗?”
“还重要吗?”
惊殊拉着惊慕走了,回了小区,凌寒母亲正派人在搬东西,凌寒要搬走了。
惊殊把钥匙给了凌寒母亲,鞠了一躬,“阿姨,对不起。”
随后便拉着惊慕回屋了。
已经是傍晚了,惊殊没有开灯,暗一点更能让她的心情平静。
惊慕回卧室睡觉了,客厅里只有惊殊一个人。
她打开手机,祁阳发来了一段语音。
“惊殊,凌寒新年那天要订婚了。”
明明感觉自己已经不会再在乎了,可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难受。
祁阳打来了电话,惊殊按了接听键。
“喂,祁阳。”
哭了太久她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喉咙生疼。
“你嗓子怎么了?”
“感冒,有事吗?”
祁阳顿了顿,“订婚宴,你去吗?”
惊殊故作轻松地说,“我?我以什么身份去?”
去看他与别人的订婚宴,还是算了吧,省的难过。
“你要是想去,我带你去。”
惊殊笑了笑,“我去干什么,看他与别人订婚?”
祁阳那边许久没说话。
“祁阳,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新年的时候我去接你好吗?不去他的订婚宴,去我家。”
惊殊突然就觉得祁阳真的好卑微,“嗯,好。”
说完便绷不住哭了起来,祁阳没有挂电话,一直在安慰她。
惊殊哭完一场后,心里好受了很多,原来,还有人那么卑微的爱她。
“别哭了,我在你家门口呢,开个门?”
惊殊打开灯去开了门,“都半夜了怎么还来啊?”
祁阳笑笑,“不能让你一个人哭啊。”
他提着一袋小蛋糕,“我之前从我妈那儿学的,你尝尝。”
祁阳从来都不喜欢吃甜食,却肯为了她去学做小蛋糕,惊殊挤出一个笑来,关上了门。
祁阳把小蛋糕放到桌子上,坐到了沙发上,“你哭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凌寒的事吧?跟我说说?”
惊殊坐到祁阳对面,“我......”
“说出来你会好受一点。”
惊殊深吸一口气,“外婆去世了,林妹也走了。”
祁阳看着女孩通红的眼睛,想去擦掉她的泪,却又感觉有些不合适,就递给惊殊一张纸巾。
“谢谢。”
惊殊擦了擦泪,“看来我真的是灾星啊,为什么对我好的人都走了...”
还没等惊殊说完,祁阳便打断了她“才不是呢,惊殊。”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最好的。
最后一句话,祁阳没有说出口,他只能让惊殊慢慢接受他。
“真的,谢谢你。不早了,回家吗?”
祁阳站起身来,“别难过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一直有空。”
惊殊抱了抱他,“对不起,谢谢你。”
祁阳被整的有些手足无措,脸都红了,“那我走了,记得吃小蛋糕,早点休息。”
“好,知道了,一路小心。”
惊殊关上了门,拿了一块小蛋糕,虽然没有祁阳妈妈做的好吃,但能不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惊殊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早上6点多,惊殊被一阵拍门声吵醒,她去开了门。
“惊殊是吧?这是江家的邀请函,必须去。”
惊殊接了过来,是订婚宴的邀请函,“那个,可以不去吗?”
送邀请函的人瞪了她一眼,“你要是想得罪江家,那你就别去。”
惊殊叹了口气,回了屋。
惊慕从卧室走出来,“姐姐,我饿。”
“慕慕你先吃一块小蛋糕,我去做饭。”
惊慕吃了一块小蛋糕,“谁送的啊?好吃!”
惊殊笑笑,“祁阳。”
惊慕和祁阳关系特别好,“祁阳哥哥昨天来了?”
“嗯。”
惊殊进了厨房,简单做了点粥,给惊慕乘了一碗。
吃完早饭后,惊殊带着惊慕去了超市,“慕慕,难过事,我们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惊慕点点头,“好!我们好好生活。”
惊殊笑笑,忘是不可能忘掉的,但生活,还是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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