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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小言哥,你要做好准备,阮优姐会有点难追。因为她这种性格,在我们这有一说法,叫直。"
我:"直是什么?"
温澜:"就是不解风情,没有恋爱脑,听不懂弯弯绕绕的情话。"
于是,我就写了一张一点也不绕的纸条,夹到了阮优的书里边。
当时温澜和何粟在教室外看风。
他俩看也不好好看,叽叽咕咕地聚在一起说话。
何粟:"阮优长啥样?"
温澜:"没我好看。"
何粟:"那宋言干嘛不喜欢你?"
温澜:"……因为他配不上我。"
何粟:"那你眼光也太高了。"
温澜:"其实也不高,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何粟:"你怎么那么草率啊?你才初一!"
温澜:"…………"
我:"…………"
***
4班的座位都是单列,在其中穿行尤其方便。
我们班与4班虽然是隔空相望,但他们班每次调位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很快就找到了阮优的座位。
她校服外套没拿走,就这么搭在椅子上。值日生扫地时没注意,把外套给弄歪了,就只剩下一半还挂着,隐隐约约还见着有脚印。
我对那个值日生特别有意见,原地骂了一会儿,才动手把外套放好,手摩挲着把那灰色印记抹去。蹲下身,想着如何放纸条。
温澜在外边被何粟惹火了,又见我在教室里蹲着发呆,气急地跑进来:"干嘛呢你?还愣着?"
我先看了看门口的何粟,才回头觑了她一眼:"何粟与阮优,哪个更直?"
温澜眯了眯眼,咬牙切齿道:"阮,优。"
我也懒得发火,只要她在何粟那边受气我就开心。
这么想着,我扭头观察起阮优的抽屉来。
她的抽屉不算很乱,但也绝对说不上整齐。
零碎的小东西,什么胶带,笔芯,笔盖,发卡等等,歪七扭八地被收到了一个塑料袋里。可是这个袋子破了,里面的东西都散开了。
唯一整齐的,就是那一沓课本还有另一堆本子。我不敢把纸条乱放,思前想后,就随便夹到了一本书里面。
夹好后,我长吁一口气,直起身把被移开的椅子摆了回去。手指离开时略微带起了那件外套。
我猛然一惊:为什么不放在外套口袋里面?
于是立刻蹲下身去找回那张纸条,可哪里找得到……我连夹在哪本书里都忘了。
算了,虽然夹书里不能马上看到,但只要看得到就好。
如果没翻到,那就等着我站在她面前表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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