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戈你爱我吗?
白寥:我不知道。
易戈你日记上怎么写的?
白寥:爱。
易戈有多爱?
白寥:爱到可以去死。
我承认这段话又土又感人,代表了爱情代表了悲剧,但是,每天晚上梦见一次是不是有点烦人?
易戈说,你不爱我。
白寥一脸惶恐的看着我。
白寥:为,为什么?
易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现在的白寥多少有点婆婆妈妈,我喜欢以前那个白寥,色嘻嘻的,神经大条。
白寥是只布偶猫,骄傲又任性。
白寥看着我,眼里露出一丝闪躲。
我突然明白过来。
白寥:我,我,我不爱你。
易戈那你爱易戈吗?
白寥怔怔的盯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易戈那,白寥爱易戈吗?
白寥不说话了,也不动了。
易戈白寥不爱易戈。
白寥:没有,白寥……
我等她说,她张了半天嘴,然后又尴尬的闭上。
我知道了。
白寥不爱我,爱我怎么不来找我。
易戈我不想拍戏了,我想回家。
白寥静静的看着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汤涟的电话。
易戈妈……
汤涟:唉,易戈你有事吗?钱花完了?
易戈我要回家,你让我姐放我回家。
汤涟:回家?不能呀!回家我得赔钱的,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打他!
易戈我要回家!
我头有点疼,听见汤涟那边一阵呼吸停滞,然后白寥奔过来扶住我,被我甩开。
我腿一软坐到地上,凉凉的。
两个小时后我在医院醒来。
汤涟是一只蛇妖,听说跟白素贞挺熟的。
我作为蛇妖的女儿,不会变蛇,也没有蛇尾,什么也不懂。
不得不说,我爸易麋的基因真的很强大。
我只有一项特殊技能,追溯过去。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从我死了一次后,就失去了这项技能。
易戈你是谁?
眼前的白寥默默无语了半天,蜕变成聂小童的样子。
易戈白寥呢?
聂小童:……
易戈说话!
聂小童:她为……
易戈我不听!
聂小童:……
我头又开始疼。
也没有人告诉我喝一次酒头要疼三次。
易戈你为什么要冒充白寥?
聂小童:我不是自愿……
易戈我不听!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作死。
什么日记,都是骗人的。
那天我想带白寥来上海。
白寥送我到机场,但没有拿出自己的票。
易戈你没买到怎么不告诉我呢,我给你买一张不香吗?
白寥:不香,没有你的……香。
易戈边儿去,那你怎么办?
白寥:我还有事要办,回头来找你。
易戈哦,那就行了。
白寥:我不去你岂不是高兴死了,怎么不笑?
易戈你过几天就来了,这种事有什么可笑的?
白寥:……
她在栅栏外,我在检票口,我回头看见她眼里蕴映着眼泪。
易戈你干嘛?
白寥:我想哭。
易戈哭吧哭吧,我准备好嘲笑你。
白寥:易戈,我爱你,不要忘记我。
易戈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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