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亮着灯牌的手术中三个字终于暗淡了下来,门被缓缓打开,苏白邺从里面走出来,外面的曲望的家属和宋闲时还有刚刚曲望口中的老师都已经到达了现场。
苏白邺看着宋闲时满脸担忧的表情不忍心告诉他,他只是沉默的摇摇头,低沉的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对不起。”话毕,苏白邺和身后的众多医生还有护士朝着家属深深鞠了一躬。
“我的儿啊!”
曲望的母亲直接跌倒在了地上,他爸爸来不及扶曲望的母亲只是崩溃大哭起来。
被曲望叫做老师的盛祁捂住脸摇摇头,深叹一口气,泪水不争气的从脸颊流落下来,宋闲时直接仰头闭眼,试图让悲伤侵占了自己的全部意识。
苏白邺走上前去拍了拍宋闲时的肩膀有一些无可奈何“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宋闲时抹了抹脸“这事也不怨你。”
曲望的身体被盖着白色的布被护士推了出来,曲家父母急急忙忙簇拥了上去,试图再看看自己的儿子。
盛祁走上前去深感愧疚的鞠了一躬给曲望的父母,可是他们似乎不领情只是叫喊着早晚要算清这笔账。
曲望被父母推到停尸房里去了,盛祁准备回一趟学校问问情况怎么处理,宋闲时刚想要走被苏白邺一把拉住。
“跟我进来。”苏白邺摘下口罩,随后推着宋闲时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两个人刚刚进到办公室相互看了看对方,苏白邺更加沉稳了,宋闲时的桀骜不驯还是没变不过稳重了。
苏白邺眨眨眼试图让自己眼睛好受一点,然后指着椅子让宋闲时坐下。
“六年什么消息都没有你现在怎么样?”
苏白邺关心的问着宋闲时。
宋闲时试图走出刚刚曲望的去世然后缓缓道“高考之后我去了国外上学,我的腰好了没有做手术,在那里读完大学之后回国当了一名飞行员。”
苏白邺拿过桌子上的茶杯拧开喝了一口然后问道“刚刚什么情况?”
宋闲时一脸的无奈“曲望是比我大一届的师哥我们关系还好只是偶尔训练的时候有一些来往,今天试飞老师不在场,我们两个分到一个小组,我第一个试飞飞机没有问题,可是到了他第二个的时候飞机出现了故障,指导员让他紧急迫降他逞能说可以解决结果发生了意外。”
苏白邺不禁感叹“我刚刚听到他父母还说早晚要找你们算账,不会有事吧。”
宋闲时顿了顿“我没合计那么多,对了,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你们这两个字旁人兴许听不懂,苏白邺可是能听懂
苏白邺放下手上的茶杯故作感叹“我们啊,也都两年没见了,不过范肆野明天好像要从沪上回来京都晚上应该是要一起吃饭你来吗?”
宋闲时不语,应该是在思考,苏白邺见他不说话随后又加上一句“可温应该也去。”
宋闲时顿了顿,似乎一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终于得以开口“我想见见她。”
苏白邺噗呲一笑似乎感到一丝欣慰一样“哎呀,我不知道别人,但是我啊等你这句话可是等了好多年了。”
他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宋闲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年一声不响就走了,直接把可温扔给我们,现在想和人家见一面都是个问题。”
宋闲时抿了抿嘴角,似乎对自己当初的行为感到不应该。
苏白邺调侃道“我们两年没联系了,不知道这两年可温结婚了没有,说不准结婚了没告诉我呢。”话毕眼睛时不时瞟着宋闲时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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