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鑫晔本是想着两个人都会一顿,却没成想他话音刚落,梁骐便喜笑颜开: “这便是最好,那景宜你有何不解之处问鑫晔就好。”
景宜一点头,又向赫连鑫晔一颔首表示感谢,就准备回到自己位置理东西去了。
赫连鑫晔看两人都干起自己的事情来,只好跟着景宜往后走:“你们……也不问问我?”
景宜好笑,歪着头盯着他:“你希望我们问什么?”
“就比如……”赫连鑫晔自己一顿,倒是感觉有些难于启齿了。
“你说这学堂中,还有比我和梁先生更清楚你是书虫的吗?”景宜回。
赫连鑫晔确实没有话了,转身往教室后排走去。
“对了,我今日回去应该还无法读多少,后日应能理解个前几章,那日你散堂后有空吗?届时我记录好疑问,我们探讨一番?”景宜背上包,转向赫连鑫晔。
“当然。”
于是后日,询问完韩渭的闻昱禾背上包袱向大门走去,却听得往日此时本应无人的隔壁讲堂有声音。
他停住脚步,悄悄折返到梁骐学堂的窗前,略微直起身来,看见学堂内的两人正好背对着他。
“所以这几章简单来说还是引子,只不过是有别于当时盛行的那些书,它是着重于引经据典,使得整个作品更为可靠,而并非是作者自身的有感而发。”闻昱禾听二人中的女声说道。
熟悉的声音。闻昱往旁边移了一步,果然从侧面看见是景宜,而另一人……
赫连鑫晔点了点头。
“便是如此。但是其实从作者引用的书籍,我们就可以看出他更偏向于推崇恒、德两朝的思想,也是整本书的核心主旨。”
闻昱禾猫着腰听了几句,却完全联想不到他们在讲哪本书。
不过他现在的关注点在赫连鑫晔身上。
“竟然是他!”
韩渭听罢,捋着胡子,叹气良久。
闻昱禾倒是没有他那么惊讶。在那日景府曲水流觞的时候,他就怀疑赫连鑫晔是隐藏了自己的才能,毕竟平仄韵错的如此生硬。不过他如此做的原因是什么呢?闻昱禾却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时,韩渭的脑中努力搜索闻昱禾刚刚与他形容的书籍,却是无一所获。
“连老夫都不知的书籍,必不会是秋闱纲要。”他回顾了自己的教学生涯,往年最不济的猜测也是与秋闱主题高度重合的,更加使他信心大增,于是摆摆手,“你还是按照老夫讲的那些看罢。”
闻昱禾作揖:“弟子谨遵夫子之言,这几日一直在详析夫子所讲之书,倒是又有些新想法。”
“禾儿但说无妨。”
闻昱禾提着问,心中却另有所想。后几日还是去了解一下他们所说之书,就算不是纲要,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只是……不要被先生发现了好。
因此第二日,赫连鑫晔与景宜讨论快结束之时,侧目看见了门口站着的闻昱禾。
“叨扰。你们是在讲秋闱的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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