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女问赫连鑫晔要到何位去。
“不知你可知袁兄与金兄?”赫连鑫晔望着童女迷茫的眼神,思考了一下,补充道,“袁兄字遥容。”
“啊,小袁先生。请随我来。”
赫连鑫晔跟着童女上了二楼,拐了几个弯停在了一个包厢前。童女把门拉开。
赫连鑫晔探头进门。淡淡檀香氤氲满屋,镂空雕刻的木桌置在窗栏边,上面摆放着一壶小酒,两盏小杯,围坐着两人,正是袁遥容和景元。
“赫连兄弟!”袁遥容招招手,“好久不见,快快入座!”
赫连鑫晔靠近窗边,才见这间厢房风景极好,这边对得正是那碧波水景,可以直直望见远方的哨楼和皇宫的飞檐,而另一面向里,正好观得到台下舞蹈。再观这屋内装潢,赫连鑫晔心中暗道啧啧,这袁兄金兄可是出手阔绰。
一旁的童女想要过来斟酒,袁遥容摆摆手让其退下,自己拂袖抬壶,为赫连鑫晔斟上一杯。赫连鑫晔连忙举杯相迎。
“袁兄不必如此客气,小辈惶恐。”
“哪里的话。”袁遥容摇摇手,“我们兄弟相称,何来长辈小辈之谈!”
几人客气了一会,便又聊起了近日所读之书,听闻之事,几人一开启话匣子便如流水般收不住了。
欢畅之处,赫连鑫晔谈笑着浅抿杯沿。酒清澈透明,凑近似乎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初入唇齿,醇厚香绵,流于舌面,爽洌甜润。赫连鑫晔咋舌细品,继又回甘。
“好酒,好酒!”
“赫连兄弟若是喜欢,便带一壶走罢。”景元已经微醺,双颊有些泛红,笑着走到一旁的柜子拎出一壶就要塞给赫连鑫晔。
“这酒是金兄家中带来的?”赫连鑫晔见景元点头,“这酒唤何名?”
“杏花村汾酒。”
“哦!这便是近日当今圣上大赞之酒!不愧是名酒,唇齿留香!”赫连鑫晔大为惊奇,又转念一想,“不对,我早有听闻这酒自被盛赞之后奇贵无比,这礼过于贵重,金兄还是收好罢。”
“哎,赫连兄弟!”袁遥容举杯一饮而尽,“收着吧!实话实说,我们买这酒时它还籍籍无名,一直搁置在酒窖里,只不过最近出名了才将其拿出,所以并不昂贵,不打紧的。”
赫连鑫晔又推脱了一番才收下,心中感激不已。父亲是个酒痴,正巧最近想着法的想要尝到这杏花村汾酒……想他干什么。
“对了,听闻近日赫连兄弟因那日春猎猎得大虫而一举成名啊!”
“确实,不过这背后还都是仰仗二位。对于袁兄金兄那日在猎场相助之事,小弟赫连鑫晔感谢不已。”说着,赫连鑫晔便要拱手鞠躬。
袁遥容直接把杯子敲到桌上:“赫连小兄弟,你这样我就不开心了。今天大家约出来就是要聊个痛快,你老是这样客客气气的干什么?要是念我们还是朋友,就收回你的架势。”
赫连鑫晔这才笑着将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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