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觉得那是小人流言,不必理会,因为她自己知道她把墨渊摆在什么样的位置,况且墨渊是这四海八荒敬重的上神,司音虽然是只野狐狸,但却是折颜把他送上昆仑虚的,就算四海八荒看不起司音,但看着这两位的面上,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且司音记得她阿爹交过她一句话,那就是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把别人想成什么样,如果是思想龌龊的人自然也会用自己的龌龊思想觉得别人也是一样。而司音对人对事也是用这个想法,从来都不会因为一件事去看待一个人,毕竟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司音可以做到这些,但离镜却不能,毕竟在她的心里已经默认为司音因为墨渊才不肯出师,也是因为墨渊才丢下他匆匆赶回昆仑虚,与他在一起时也时常提及墨渊,再加上玄女那日的挑拨,离镜觉得那些流言绝对不会空穴来风。毕竟墨渊是战神,是父神嫡子,而司音是折颜上神送上昆仑虚的,这俗话说的话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四海八荒的神仙为什么不传别人的流言,反而是穿他们二人的流言。离镜觉得这些不会是乱说的,“当真是乱说吗?”听了离镜的这番话,司音觉得果然如自己所想,离镜是听了那些流言,才会来质问自己,“到底是谁跟你说什么了?”
离镜年没有回答司音的这个问题,而是垂下了眼睑,而坐在一旁的玄女一开始因为司音和离镜若无旁人的交谈,心里十分嫉妒,但后面因为离镜的那番质问让玄女有些紧张,同时也有些左立不安,之前不是没有关于墨渊和司音的传言,但墨渊是四海八荒的上神,一向洁身自爱,所以根本没有人相信那些流言,毕竟墨渊什么性格,大家都是知道的。而司音作为墨渊的弟子,又是折颜亲自送上的昆仑虚,虽然有些顽皮,大门却不是什么德行有问题的人,而且十分的给自己师父长脸,才拜师一万年就飞升上仙,随墨参战,也从无败绩,都说这司音不亏是墨渊上神的徒弟。所以司音的天赋如此出众,墨渊才会如此宠爱,也无可厚非啊。玄女那日之所以会对离镜说出司音爱慕之人可能是墨渊的话,因为玄女吃准了离镜对司音的不信任。因为玄女看出离镜的心里已经默认为司音和墨渊之间有什么,才会每次匆匆的来匆匆的回,才会不接受他所做的竹笛,才会撇下他立马会昆仑虚,才会在与他相处时带她。所以玄女才会说出那句话,玄女也不想坐在这里了,便借口自己相信离开了,“我想回去了。”
玄女说着站了起来,司音和离镜反应便往楼下走去,而司音看着离开的玄女问道:“我刚来你就走啊.....”司音觉得这离镜和玄女怎么了,一个今日如此敏感,一个如此沉默,司音不由的抱怨道:“这一个个都怎么了。”而离镜见玄女离去,知道玄女定是因为自己刚刚的那话,加上自己和司音相处遗忘了她,所以让玄女如此难受,才会借口离开。一想到这个离镜愈发觉得自己对不起玄女,自己无缘无故的毁了玄女的清白,而玄女也想自己陈情过她对自己的感情,但自己却不想辜负司音,希望他能够忘记。而司音见离镜脸色不好,以为在自己来之前玄女和离镜发生了龃龉,而玄女和离镜都因为顾念自己,都不方便说。所以司音就觉得是离镜欺负了玄女,不是司音想着玄女,而是在她的印象里玄女一向柔顺,所以极有可能是离镜欺负了玄女,司音便想离镜问道:“是不是你欺负她了。”离镜听了看了司音一样,话里有话的说道:“我怎么敢欺负你的人。”离镜说完又从袖中拿出一只草编的蚂蚱,放到司音的手里说是送给她的。司音也没有拒绝,而是拿在手里自己的看着,司音发现这蚂蚱和离镜之前送个她的那些草编玩意儿手艺是一样的,所以司音就知道这是离镜做的,也没有拒绝而是对离镜说了声谢谢。
司音拿着蚂蚱玩了一会儿,便想起自己和师兄们偶尔和师兄稀饭游玩儿时,经常回去东荒俊疾山玩儿,便问离镜是否去过东荒俊疾山,“你去过东荒俊疾山没有?”离镜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就听到司音问他是否去过东荒俊疾山时,他摇了摇头。离镜只听说过东荒俊疾山,但却从未去过,不知为何司音今日会突然提及。司音见离镜摇头便很自然说道:“我偶尔能同师兄们去凡间游玩儿,都回去哪儿。那边人烟稀少,走兽有多,特别有意思,下次我们一起去吧。”离镜在昆仑虚大半年,都是他约司音去各处玩儿,而司音却是第一次约他去一个地方,这让离镜觉得很是高兴,所以也顺着司音话道:“下次一起去。”但他们的下次,却是永远的别离,直至离镜死,都为何司音去过一次东荒俊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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