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啜泣的司音突然想起墨渊是因为什么而闭关的,连忙拉过墨渊的手问道:“师父,你的内伤怎么样了?可有落下什么毛病吗?”对于墨渊来说,他的内伤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情况紧急,就算他不想出关也不行了,但墨渊不想因为自己而担心,便半开玩笑的说道:“无妨,还不需要你将自己炖了给我补汤。”墨渊回想起那日司音跪在山洞前所哭诉的话,心里一半无奈一半又是暖心。司音听了墨渊的话,就知道墨渊定是听到了她那日在山洞前所说的话,“师父,你都听到了?”虽然那时墨渊在洞口设了结界,但也只是让人进不来而已,但也并不妨碍墨渊听外面的动静,“一清二楚。”随后又说起了离镜,“那离镜的双眼生的甚是明亮,可惜眼光却不佳。”墨渊的这句话意思很明白,就是这离镜和他们一样都有一双眼,但却不会看人。司音自然也是明白墨渊说这番话的意思,其实这番话不用墨渊说,司音也明白,同时司音也猜到定是叠风将这件事告诉了墨渊,墨渊才会连夜出关的,“师父都知道了。”墨渊知道自己的小徒弟虽然时常和子阑一同去凡间玩儿,看惯了人间的悲欢离合,但实际上和凡间普通的女子没有什么差别,自然也有识人不清的时候。
虽然墨渊和离镜只有一面之缘,但经过叠风的叙述,墨渊的想法完全和叠风一样。这离镜当日来昆仑虚向司音表白,只是因为一时的喜欢而已,虽然司音当时拒绝了,但并不代表以后司音不会拒绝。所以有昨日的事也好,她和离镜的事还没有全四海八荒皆知,还算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墨渊知道自己小徒弟什么个性,发生了这样的事定会不开心,若是那离镜还留在昆仑虚,凭她的不把离镜和那个性玄女打一顿,她就不叫司音了。若是这件事传出去,再加上天界那些小人揣测,定会明白其中的缘由,所以他们二人走了,司音也不必在想起他们,“知道什么?我只听说那长得与你颇像的女子已随离镜回去了。”墨渊这句话就是想告诉司音,现在那玄女和离镜都走了,那她与离镜的事也随风而散,从今往后离镜与她也再无瓜葛。司音听到墨渊说与自己长得颇像的女子和离镜走了,立马抬起了低着的头问道:“他们走了?”墨渊点了点头道:“回翼界去了。”司音听了又结合墨渊刚刚说的话,司音立刻明白说这番话的意思,“走了也好。”司音觉得这离镜原本就是个心思龌龊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喜欢师父。司音觉得他阿爹说的对,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把别人想成什么样,如果是思想龌龊的人自然也会用自己的龌龊思想觉得别人也是一样。
司音现在不想提及那些不相干的人,“师父,我们不说那些不相干的人了,说点有趣的事吧。”其实刚刚进到墨渊,司音便一直都想问墨渊困扰了自己大半年的问题。司音在墨渊身边两万年,所以习惯了自己这个小徒弟思维的跳脱,也知道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所以司音说离镜和玄女是不相干的人,墨渊就说明司音放下了。这也让墨渊松了口气,看来这没心没肺也有没心没肺的好处,这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那墨渊也不再提及那些事了,便好奇司音说的有趣的事是什么,“有趣的事?”司音也直接问道:“师父,既然你已经出关了,给我讲讲东皇钟的事吧。”司音自翼界那一日得知东皇钟以后,便一直都在寻找关于东皇钟的事,也向师兄们问过东皇钟的事,但叠风他们虽然知道东皇钟,但却知之甚少,知道的也和书上一样,这让司音有些挫败。其实司音也向她四哥问过东皇钟的事,但白真知道的还没有叠风他们知道的多,他只知道这东皇钟是墨渊造的,其他的就是一问三不知,这让司音直接向白真翻了个白眼,她四哥好歹也是这四海八荒为数不多的上神,这她只不过是问了见神器而已,他四哥既然一问三不知,简直就是丢青丘的脸。幸亏这些话是司音在心里吐槽的,要是被白真听见了,白真直接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虽然是四海八荒为数不多的上神,但他是狐帝的儿子,又不是墨渊的徒弟,所以不知道不也很正常吗,而且她这个作为弟子的对自己师父所造的 法器竟然一无所知,那这才叫丢脸。索引司音那日没有把自己心里的那番话说出来,要不然白真肯定让她知道白真上神的嘴有多厉害。墨渊见司音问题东皇钟,心里很是奇怪,虽然司音也算的上勤奋好学,但句墨渊所知司音从不询问关于法器的事,今日为何会突然提及,而且还是提及东皇钟,“东皇钟?你为何突然问起东皇钟?”司音其实就是想知道,这东皇钟既然是自己师父所造,也算的上是神族的法器了,那既然是神族的法器,那又为何会在翼界,而司音在这大半年里翻阅了不少的典籍,对东皇钟的记载甚少,所以司音今日才会这么问,“我只偶然听说东皇钟在擎苍的手上,后来我又翻阅了挺多的书,也没有查到所以然。典籍上记载东皇钟是有由师父所造,是会天灭地的神器,为何会在翼界呢?”司音觉得当时的天帝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虽然司音听叠风说过这东皇钟是送给当时的翼君作为两族修好之用的。但司音觉得就算要送,也不能送这法器啊,这不是给自己留后患吗?而且司音很像知道当时的天帝有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东皇钟会成为威胁天界的一大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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