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锦觅的这番话实在说白浅是有福气的人,但是却是讽刺白浅,说白浅与少辛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人。在场的人都听不出锦觅这番话的意思,但邝露却听了出来,便山那个钱一步扶着白浅,道:“锦觅天妃说的是,不过锦觅天妃也是个有福之人啊,娘娘为天族 贡献如此大,我想天帝陛下定然会为娘娘挑选一个优秀的郎君给娘娘的,我们可是比都不来的,这才是有福啊。”邝露说完后便对桑籍和少辛行礼道:“参见二殿下,娘娘。”而此时的桑籍这才注意到白浅,“这位是……”锦觅看了一眼白浅后刚想说话,但是却被邝露给抢先了,“这位身份特殊,二殿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毕竟有时知道的越对,对您也不利。”桑籍听后立刻明白那女子的身份特殊,而且邝露在那女子的身边,那就说明这女子与润玉有一定关系的,而且还是不能往外说的关系。桑籍也不再多问什么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在多问了。”锦觅见邝露便自己的都给堵了,自己也不好字啊说些什么,便询问桑籍可否见过润玉,“对了,二殿下,你可知太子殿下去了何处?”
桑籍想了想道:“方才听灵宝天尊提及,自今晨润玉便去了上清境。”锦觅听后才想起润玉受了重伤,虽然表面看起来倒是没什么,但还是伤的十分严重的,同时锦觅心里立刻有了主意,但还是向桑籍道谢道:“多谢二殿下,那我们就像告辞了。”说完就走到锦觅身边,将邝露给挤走,并向桑籍请辞了,带着白浅去了上清境。邝露无法只能继续跟着锦觅一起走了。他锦觅她们走后,桑籍便想少辛问道:“少辛,你为什么一直看着那个凡人?”虽然桑籍刚刚和锦觅寒暄了几句,但还是留意着少辛的,桑籍发现少辛一看到那女子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桑籍见状也留意了一下那女子,发现那女子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所以桑籍不明白少辛为何要一直盯着那凡人看。少辛虽然见那女子像白浅,但是也只是想而已,而且狐帝也警告过自己,日后不许在提及关于青丘的事,所以少辛也没有与桑籍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而带着白浅走了的锦觅,一直引着白浅往上清境走去,但是邝露却一直都在阻拦。
邝露挡在了锦觅和白浅的面前,道:“锦觅娘娘,这上清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素素娘娘现在还未和太子殿下成婚,去上清境怕是不太合适吧。”锦觅则是一笑道:“斗姆元君是我的师祖,我数万年都不曾起拜见,现在也该去拜见一番了,而且刚刚二殿下也说了,此刻太子殿下正在上清境,妹妹数日也不曾见太子殿下了,也怪想念的,我带着去看看太子殿下又如何了?”锦觅说完就不等邝露有反应,就带着白浅走了。这让邝露更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跟着锦觅一同去了上清境。三人到了上清境后,在外的仙娥都想锦觅行礼道:“锦觅娘娘。”锦觅见状便立刻训斥道:“你们就只看到本宫,没看到这位娘娘吗?”锦觅的这句话说的十分刁钻,白浅虽然现在被润玉接到了璇玑宫,也有不少人知道她是润玉的女人,腹中也有了润玉的孩子,在凡间也有润玉拜堂成亲,但是他们的那场婚礼根本就不作数的,而且道现在太微也没有承认她的身份啊,所以白浅现在在天宫就是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就连邝露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待锦觅的这个问题,她从不能上去就直接说太微还未给白浅身份吧。
邝露当然不能了,虽然说润玉也说过会给她名分的,但是现在还未册封啊,所以无论邝露怎么说都是不合适的。这时守在外面的其中一名仙娥说道:“回锦觅娘娘,这位娘娘在天宫并没有任何封号,奴婢们实在是……”那仙娥还未说完就被锦觅给训斥了,“放肆,你们否是天陛下宫里的人,难道不知道他是太子殿下的人吗?”那仙娥还未说话,邝露便说道:“就因为她们是陛下宫里的人,才更不知道如何出称呼娘娘,娘娘举行册封礼,她们不知道也正常。想来这天宫中也有不少人也找不到该如何称呼娘娘的,难道锦觅天妃要一一去道明吗?”虽然锦觅看起来实在为白浅说话,但是完全就是在给白浅树敌啊,锦觅毕竟是个凡人,在天宫毫无根基,锦觅今日这么一弄就会有人说,白浅才刚到天宫没多久,就知道到处找靠山了,先是太子殿下,现在是锦觅天妃。所以邝露也立刻站了出来,打断了锦觅的话语。若是在任由锦觅说下去的话,那将来白浅会被天宫的人针对的。而锦觅被邝露打断,心里也很是恼火,但是邝露都如此说了,锦觅也不能在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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