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已经到了十里桃林,润玉黯然的看着周围的桃花,想起当年自己待素素来这桃林的场景,现在璇玑宫里的桃花,虽然不及十里桃林有十里,但润玉已经将桃花树种满了整个璇玑宫,郁郁葱葱的,也算是天宫中的一道奇景和兑现了自己当年对素素。而此时的白浅似乎有些醉了,神志都有些不清了,白浅不由的看向自己手中刚刚喝过的酒,道:“这酒怎么跟平日喝的不大一样。”虽然白浅觉得这酒和平常不太一样,感觉后劲儿特别大,自己害了不过小半瓶,便有些醉了。但是白浅也没有多想,而是继续喝了起来。而此时不知不觉中润玉走到了白浅所在的那个桃树附近,而原本正在假寐的白浅察觉到有人来了,白浅便睁开了眼睛偏头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润玉。因为白浅醉了,再加上润玉离得又远,所以白浅迷迷糊糊的纸看到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玉冠,长身玉立,长相颇好的一个少年郎,白浅见了不由的一笑,想着哪里来的少年郎,白浅不由的起了逗弄的心思,便施展了九尾狐一族最拿手的迷魂术,想要和润玉好好亲近一番,白浅一边运气灵力,一边准备慢慢坐起来。
但是白浅忘了自己还在树上,不是在平地,所以白浅一动,脚一滑,便从树枝下摔了下来,,手中的机会也跌落在地上,而润玉听到动静立马转身看去,之间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就要摔在地上了,润玉手比脑子快,润玉先是用法力将那女子给拖住了,锁喉自己立马飞升过去接住了那女子,当润玉接到那女子看到那女子脸的一瞬间,润玉呆住了,怀中的女子赫然是素素的脸,这让润玉脑子一片空白,不由的喊道:“素素?!”也不知道是润玉的声音太小,还是白浅已经醉糊涂了,她根本没有听到润玉在说些什么,而且也因为白浅醉糊涂了,也没看到润玉和自己师父那张相似的脸,她只依稀看到润玉那张英俊的脸。虽然白浅摔下来了,但是手中的迷魂术还未撤,所以在润玉接住她后,白浅直接对着润玉挥了下手,对他施展了迷魂术。然后双手揽上了他的脖子。而润玉抱着白浅也渐渐落地,润玉看着怀中的白浅,看着白浅含笑的神色,看着白浅怀上自己脖子的手,心里觉得异常满足,自己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让他找到了自己最想找的人了。
而且白浅含笑的神色,润玉觉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白浅的笑容了。因为在素素上了天宫之后,她脸上有的只有忧愁,不似在东荒俊疾山那般带着笑颜。现如今自己不仅将她抱在了怀里,而且还对着自己笑,润玉心里的激动简直无以复加。润玉逐渐向白浅的的脸靠近,白浅也同样如是,两人都同样闭着眼睛,嘴唇都在双方的脸上如蜻蜓点水般移动着。而润玉真的觉得自己死士回来了,因为问道了白浅身上的那股桃花奇香,素素的身上也是这股味道。而润玉抱着白浅也慢慢的跪坐到了地上。而白浅似乎酒醒一般,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就立刻消失了。而原本还沉浸在欣喜中的润玉,见白恰听袭来,心里还有些疑惑,就在他觉得奇怪的时候,白浅就这样消失了。润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怀里,白浅就这样直接消失了,似乎刚刚的那一切都是幻想一般,不由的念着素素的名字,润玉实在不能相信,自己刚刚见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但是却如泡沫般消失了,润玉直接站了起来喊着素素,并且喊得时候也在四处看着,但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也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但润玉不甘心自己失而复得的人儿就这么消失,依旧一边喊着一片往别处跑去,希望素素只是去了别的地方,与自己看玩笑罢了。但是润玉跑遍了附近的桃林,依旧没有看到任何身影,这让润玉几近崩溃,难道刚刚真的就是自己的一场梦吗。然后润玉自嘲一笑,觉得这一千年来,素素都不曾入梦,怎么会突然出现的呢,想来应该是中了折颜上神设下的迷障吧。或许等东海夜宴结束后,再留在真是拜会吧,然后润玉就离开了。而就在润玉转身离开之后,折颜就出现了,折颜看着润玉离开的背影,只是叹了口气,然后也离开了。而昨晚喝醉酒,然后突然消失的白浅,正在折颜安顿的屋中安睡着。然后感觉到强烈的阳光,白浅便醒了过来,因为昨夜宿醉的缘故,白浅醒来时觉得头有些疼,白浅见自己躺在小屋的床上,还盖着被子,心里很是疑惑,白浅对于自己怎么会的小屋是完全没有记忆的,因为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喝醉的时候,白浅疑惑的自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小屋中,最后有想起自己昨晚用迷魂术调戏了一个好看的少年郎,白浅一想到这个便不由的一笑道:“好有趣的梦啊。”这是折颜和书杰进来了,他们二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狐族的士兵,那些士兵的手上都拿着要去参加东海寿宴时要送的礼物。
这折颜的手中正好拿着两壶酒,两人一进来就听到白浅说的那句好有趣的梦啊。折颜就出街出声问道:“什么梦让你笑得如此愉快啊?”白浅也毫不避讳的说道:“一个桃花梦,我在梦里好像用迷魂术,轻薄了以为良家少年郎。”白浅的这一切可不是梦,是真真切切发生的,折颜倒是目睹了这一切,昨晚还是在他们而要临门一脚的是时候,将白浅给弄走的。这白浅昨晚喝醉了,看不清被自己轻薄的人是谁,但是折颜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所以折颜看到后就直接将白浅给弄走了。但是现在白浅却装作不知道的说道,“哦,这么有趣的梦?可你还记得他什么样子吗?”说起这个白浅倒是仔细回忆了一番,但只记得他穿了一声白衣服,相待这里白浅就怪折颜的酒太烈了,毕竟那时自己只喝了小半壶就醉了,“都怪昨晚你的酒太烈了,我连月的都看不清楚,谁记得他的样子,好像穿了一袭白色的长衫吧。”白浅说着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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