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展厅刚刚给人举办过婚礼,大红的喜字还没有拆去,有被人装饰成展厅。花语在那个展厅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独自坐在那里。
花语:新永远留在心中!
那个曾经深爱她的男同学新已永远不会属于她了。他永远不会带着她作为新娘跨过婚礼的大门了。她内心深处,在受了伤害的骄矜和冷漠的覆盖下,一种东西在可怕地躁动。一种成年人的情感正在滋生,比她的固执的私心更为强大。她爱那大学的同学,她也知道自己爱他。他经常笑容满面地俯视着她,仿佛他那颗洁净而单纯的心已完整地反映在她的眼光中。以前从没有人这样看过她,以后也再不会有别的人来这样看她了。每当花语想起和新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总是记不清当时的细节了,回忆中仍留下不少的空白点,尤其模糊不清的是从她接受新的求婚到即将举行婚礼的那段时间的记忆。花语的父母想要缓一点办婚事,为的是让花语能比较从容地将事情考虑一下。可是她对父母的建议置若罔闻。父母亲的悠闲生活已经被打乱,他们的开导、忠告已毫无用处,怎么也抵挡不住那股狂澜将她席卷而去的力量了。 花语的婚礼准备工作也在进行,她几乎还没来得及弄清,结婚服和披纱已经准备好了。
如今,她仿佛从梦中回忆起:母亲的脸上充满怜爱,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为女儿的幸福而高兴,乐得满脸绯红了。 一切都很像是在梦里,从那排微笑的人中一路穿过,新的绯红的脸和结结巴巴的声音,以及她自己的回答,那么惊人地清晰和那么冷漠的回答。一切都像是在梦中,新在她脸颊上的轻吻,带有恶梦的色彩。 那种梦一般的恍惚状态便在现实面前像雾,从她浴室里出来的穿着睡衣,满脸绯红的新,他看见花语从拉得很高的被单上惊奇地望着他很羞涩的回避着。 他犹豫不决慢慢接近着床,她粗鲁地喝住了他。
花语:别靠近,别碰我!
新坐在椅子上,准备度过一个漫漫长夜。
花语:我会接受你的,今天不舒服,不能强迫。
他知道,她即将成为他的新娘,仍然很羞怯,那么娇嫩。
花语:你试过强吻没有?
新的脸红了。
花语:我的记性真差,我想起来,你试过,后来脸红了两天!那是被我扇的!
此刻在那古怪的超然心态下,她反而只想到新很像院中的那棵枯木逢春的桃树。 她和新即将举行婚礼的时候,她突然不幸去世,她差点变成了新的妻子,差点变成了寡妇,不久,她怀孕了,是他的孩子。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尝过未婚那种无忧无虑的自由滋味了,寡居生活紧随之而来,更叫她惊慌的是她差点了母亲。 可惜,孩子不幸夭折了。
此景此情,让她终于明白,岁月风驰电掣般呼啸着向前,那种慢条斯理的节奏已经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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