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枳吐出一口浊气,双腿发软的靠着墙坐了下去。
地板一点也不凉因为整个房间都铺了地毯,天蓝色的,清新又阳光。
莫枳的头靠在墙上,闭了闭眼睛。
这几天顾辞隽表现的太平易近人甚至于温柔,让莫枳险些忘了最开始见到顾辞隽的时候,她身上是带着与这个年纪极其不符的戾气,也忘了刚开始自己是多怕她的。
还是被这两天的特殊对待和那高到可怕的喜爱值迷惑了,竟然胆大到当面惹怒她。
吧嗒——
门再次被打开,莫枳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望过去,看见是顾辞隽的那一刻,他的瞳孔不自觉的缩紧。
但进来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她身后还跟着一名男性。
男人身量修长,带着金色边框的眼镜,遮住了他锐利的眼眸,平添了一抹矜贵,他指节分明的手里握着的是医药箱,只淡淡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莫枳,片刻便撇开了视线。
顾辞隽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地上的莫枳,眉间的戾气不自觉的又重了些。
她三两步的走上前把莫枳从地上抱起了:“你能不能乖些?”
莫枳有点抗拒,但这个时候也不敢挣扎,又听到听说自己不乖,更是愕然,我又做了什么?
顾辞隽虽然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我不好惹的气息,但却是动作轻柔的把莫枳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侧开身对着身后的人说:“看看他的手腕。”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走上前撩开他的袖子,就看见了光滑白皙的手腕,别说红痕了,就连一点点疤都没有,干净的不像话。
男人利索的站起身:“是你闲,还是我闲?”
顾辞隽看着他干干净净的手腕,冷漠的说开口:“你现在闲不闲我不知道,反正你回去了之后应该不会很闲。”
男人几乎是立刻就懂了她的话,脸色有点僵:“你最好祈祷他以后不会受伤。”
相互威胁。
莫枳听着他们的谈话,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很怕顾辞隽口中的“他”
顾辞隽勾了勾唇:“你还是担心担心你接下来几天吧。”
“付屿,不出意外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付屿身上矜贵感因为身体上的轻颤,与握紧的拳头而冲淡了些。
“你帮她?”
顾辞隽坐下来,拿起莫枳刚刚被捏红的两个手腕用指腹轻轻摩擦,漫不经心的开口:“没有,我也是最近得到的消息。”
“怎么?还要威胁我吗?”
付屿倒是忘了,她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我的错,以后有事绝对随叫随到。”
顾辞隽没有说话,手机里传来叮咚的声音,顾辞隽瞥了一眼:“解决了。”
付屿轻叹一口,知道顾辞隽刚刚只是嘴上说说。
“谢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
... ...
回到家的付屿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灯,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容貌靓丽的女人,心里不可抑制的颤抖。
女人笑容明媚的站起来走近他:“小屿,好久不见。”
付屿垂着的手轻颤着:“你怎么在这?”
女人动作轻佻的撩起付屿额边的碎发,看着依旧如记忆般俊俏的脸庞:“怎么,我不能在这吗?为了找到你我可是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
“钟覃,你为什么就不可以放过我?”付屿有些崩溃的问。
钟覃紧紧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放过你?付屿,从你爬上我的床那一刻开始,我就永生永世不可能再放过你!”
“呵,爬?那难道不是你设计的吗?这么久了,你还装什么装!过往的种种有哪一刻哪一步不是你事先设计好的,我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任你玩弄了那么久,这笑话你还没看够吗!”付屿猛的挣开她朝着她大喊。
“钟覃,我们之间早在三年前就结束了,结束的干干净净,现在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滚,你给我滚!”
钟覃被他说的这一番话气的怒气攻心,她猛的拽住他的手腕,粗暴的扒开他的衣襟。
付屿一个不稳,直接跌落在地上。
“钟覃,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要是敢...吾。”
“恶心我?你怎么可以恶心我!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你的身体结构,哪怕过了三年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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